文浩南脸sè铁青,只有他自己知道,父亲因为前年被圣上罪责的事情,心中郁郁得了心病,最近几天情况极为不好,说起来前年军机延误之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光禄勋云宗真,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云宗真总理朝政,管理钱粮,粮草筹集不及,才导致他父亲延误了军机。
只是因为当今天子极为信任云宗真,最后自然找他父亲做了替罪羊。
“胡说八道,rǔ臭未干的小子却在这里大放阙词!云飞羽,你到底赌是不赌了!”文浩南失去了冷静,开始焦躁了。
“哼,谁怕谁!来吧。”云飞羽自然不肯退让。
云梵叹了一口气,又冲文浩南道:“文公子,你这又是何苦呢?”说罢,轻轻站在了云飞羽的身侧。
两人自是又将筛子摇摆、扣转。
“羽公子,刚才是小,这次便比大罢。”文浩南冷冷一笑。
“不错,这次就比大!”
文浩南敢肯定这次自己的筛子极大,不会再出什么纰漏,直接翻盖一揭,果真是六六六豹子!
文浩南脸sè一变,转头看向身旁的管家,只见他全身冒汗,脸sè苍白,冲自己摇摇头,附耳说道:“少爷,有高手阻挡我的真气!很可能是先天后期甚至是先天大圆满的炼窍宗师!”
“怎么可能!”文浩南满脸不信,难道是这云飞羽的弟弟搞的鬼?不可能,这小子才多大,莫说先天,就是内气三层能在这个年纪修炼到都不错了。
文浩南这时候也没办法了,把盖一翻,四五六,他输了。
“哈哈,本公子就说么,上一局肯定是失误了。”云飞羽自然得意。
管家一拉文浩南的肩膀,示意不要比下去了,只是已经比了两局,再想收手可是难了。
“你不要得意,这局你运气好而已!最后一局,该比小了!”
文浩南也豁出去了,这时候两人都红了眼,谁都不可能退出了,云梵在一旁看得暗暗摇头,却是很不屑这种赌气。
手起盅落,这最后一局,两人额头冒汗,事关个人荣誉,要知道在闹市学狗叫可不是开玩笑的,大宇皇朝稍微有点地位的人,把名誉看得比命都重要。
谁输了,个人荣辱且不论,两家大人肯定有一个得气死。
“开!”
这次,两人一起起盅,众人一看,眼睛都差点掉下来了。
却是如何?盅盖解开,桌子上两团粉末!这算个什么?平局?难道还要再赌下去?
“呵呵,既然都是粉末,那就都是没有了,一样小,平局,平局!”这时候赌坊的掌柜也出来了,这两家少爷,他哪个都惹不起,谁输了最后倒霉的肯定有他!见最后一局打成这样,赶忙出来调解,“两位公子,来rì方长不是?何必今天要分个胜负?”他也看出来两人拼出了真火,都失去了理智,为今之计还是先缓过再说。
管家又拉了拉文浩南的衣角,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再比了。这一刻文浩南也冷汗直流,知道这是对方高手有意放自己一马,若再不识好歹,他就真的和猪一样的脑子了。
“今rì到此为止,来rì再说!”
文浩南倒是干脆,直接带着管家走了。
云飞羽也反应了过来,想想刚才谁输了去学狗叫,最后都不会有事情,都要面对对方大人的怒火,那可不是好玩的。
“哈、哈,这小子跑的到快,不过今天本公子也没兴致了,小弟咱们走。”云飞羽就是这种xìng格,强自还要支撑说几句便宜话。
云梵苦笑,自己这大哥xìng格越来越乖张了,而且行事没有章法,不顾后果,完全靠有个光禄勋的大伯撑腰,不然能不能活到现在都是个未知数。
“怎么回事,你不是先天高手么?怎么出了这档叉子?”文浩南刚出赌坊,就冲管家发怒。
“公子,我敢肯定是那云飞羽的弟弟搞得鬼,他一来我的真气就没办法靠近他们二人三尺!”管家也是奇怪,这云梵如此年少,绝对不可能是先天高手,就算是先天高手,也不可能说阻隔自己的真气,最多是硬碰硬,不像刚才如同面对乌龟壳,无从下嘴。
“看来应该是他弟弟带来的高手!不过最后为何会放我一马,难道顾忌我父亲?应该不是。”文浩南的父亲虽然还是太尉,位列三公。但实际上兵权早就被削,只是念及他三朝元老,没有撤官位罢了。
而云宗真如今是当今天子红人,正是如rì中天的时候,不太可能真的顾忌自己的父亲,文浩南一时也想不通。
云飞羽和云梵两人,则已经回到云府,安排了一场家宴,之后又拉着云梵去房间里继续喝酒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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