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抗联一旅四营二连长叫明亮,此人一米八十的大个,虎背狼腰,一双鹰眼,目光深邃,打起仗来总是冲锋在前,人称抗联的一只虎。他带的这个连是宝rì勒一手带出来的,素有枪准刀快之说。
明亮领着全连战士来到了司令部小监狱,明亮亲自动手杀死了两个小鬼子的门岗,小炮轰开了大门,战士们一阵猛冲猛打,院里的二十来个小鬼子被肃清了。明亮抓住了典狱长,那典狱长被吓的堆隧了,抱着头蹲在墙角打哆嗦。明亮厉声问道:“你们把白晓胜关在哪了?”
那典狱长颤抖着嘴唇口吃的说道:“关、关在小套、套间里。”
明亮命令道:“带我们去,快!别磨噌!”
典狱长的两腿直打绊儿,用不听使唤的手摸出了挂在裤腰带上的钥匙,半天才把钥匙插进锁孔里,打开了门,说道:“在、在里、里边哪。”
明亮进了套间里一看,设施还不错,一张沙发床,一张写字台,一把沙发转椅,该有的东西全有,这是关小鬼子军官用的。明亮见白晓胜坐在沙发床边上,上前一步说道:“白营长,我们来救你来了。”
白晓胜早就听到外面的枪炮声了,他早都准备好了。他见来的是明亮,嘴张了半天才从嗓子眼里迸出两个字来:“谢谢!”
明亮道:“白营长,走吧,怎么还没呆够?”
白晓胜羞愧地说道:“这里虽然吃的不错,但失去了zì yóu,如笼中鸟,罐中鱼,抱负不得施展。”说完,他随明亮走出了牢房。
明亮救了白晓胜,本应该率领队伍按原计划到东门集合,可他惦心营长的安危,他对副连长道:“你领一个排保护白营长去东门等我,我带两个排去支援营长去。”
白晓胜道:“我也能参加战斗,给我一支二十响,咱们一齐去支援宝rì勒。”
明亮道:“不行,旅长安排我们把你救出后到东门汇合,我们怎么能违反旅长的命令哪?”
白晓胜争辩道:“论职务你是连长,我是营长,你必须绝对服从我。”
明亮道:“旅长是我们的最高指挥员,我们必须绝对服从她的指挥!”
白晓胜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在这我是最高指挥官,你必须服从我的命令。我命令:全连去支援宝营长!”
明亮争不过白晓胜,只好违心地服从了。明亮带着队伍来到了宝rì勒的阻击阵地,宝rì勒已经打退了小鬼子的第一次冲锋。两下的机枪小炮震撼着大地,硝烟弥漫,炮弹的烟尘飘浮在半空中,象朵朵云彩。
明亮爬到宝rì勒跟前报告道:“营长,白晓胜救出来了。”
宝rì勒见明亮带领一个连来了,他火了:“你怎么不执行旅长的命令哪?不是让你救出人来到东门去汇合吗?你不但自己来了,还把白晓胜也带来了!”
明亮委屈地说道:“我犟不过他,他非要来参加战斗。”
宝rì勒气冲冲地说道:“胡闹!”他边说边打枪。
明亮命令队伍进入了阵地,两伙打的不可开交。小鬼子象疯了一样,干打不退,他们己经倒下二三十个了,可仍旧象狼一样,一次次发起冲锋,一次次被打退,脸上毫无惧sè,这就是小鬼子的武士道jīng神。
论人数是抗联占优,一个营五百多人,小鬼子不足二百人,可就这点人却和强于他两倍的敌人打了个平手。一颗飞弹打来,正中宝rì勒的左心房,他倒下了,鲜血染红了棉衣。明亮抱起宝rì勒的头喊道:“卫生员,快过来!”卫生员过来了。
这时,小鬼子后边乱套了。原来小鬼子后边又出现了一个营的抗联队伍,这回小鬼子可坚持不住了,又扔下了二十多具尸体逃跑了。两下一会合,明亮见面前站的是旅长,说道:“旅长,我们营长受伤了。”
飞雪着急地问道:“伤势咋样?重不?”
明亮道:“卫生员说挺重的,有生命危险。”
飞雪道:“你赶快派人把宝rì勒送回营地,请吉田院长给他冶疗一下。”
明亮临时做了副担架,派了一个班的战土送宝rì勒回山上营地。白晓胜见了飞雪低着头只觉无话可说,但他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来:“旅长!”再没下文了。飞雪“嗯”了一声,算是见面了。
三连进攻憲兵大监狱,遇到了麻烦,驻守这座监狱的是三十来个小鬼子和二十多个憲兵,有高墙有电网,在四个墙角高处有四座炮搂,每个炮楼上有一挺机枪和两个鬼子,门是双层的电动铁门,只有里边看门的小鬼子才能打开。
小炮的炮弹打在大门上象弹脑瓜嘣一样,根本炸不开,炮弹打在水泥墙上,一打一个白点。连长西文是个书生,戴着一副近视镜,打了一个多小时,急的西文一脑袋汗,也没攻进去。
西文正在犯愁时,飞雪带人赶到了。飞雪问西文:“怎么还没拿下来?”
明亮插话问道:“是不太难攻了?”
西文苦着脸说道:“太难攻了,炮弹打在墙上一个白点,打在大门上被弹了回来,请旅长指示。”
飞雪看了一下,对几名炮手说道:“把这四座岗搂上的机枪给我炸掉!”几发炮弹就把炮楼炸飞了,机枪也被炸成了数截,衣服炸成了布片散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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