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决堤，一直涌出眼眶。
差不多过了一小时，叶思语在镜子前整理着自己的面部，让人看不出自己哭过，穿上浴袍，将滴水的发用吹风机吹干
，假装惬意地走出浴室。
“惑之……”叶思语牵动着自己的嘴角，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些。
“你怎么了？”叶惑之奇怪地看着叶思语，一回家就冲进浴室，还待了那么久。
“有点累。”
“让我等那么久，要给你点教训。”叶惑之伸手将叶思语拥紧，低头啃咬亲吮着叶思语的颈项，大掌探进叶思语的浴
袍中……
叶思语拼尽力气，挣脱叶惑之，“今天不可以，我，我来月事。”
叶惑之表情有些扫兴，将叶思语扑倒在软床上，罩住叶思语，“算了，那你让我抱抱吧。”
“不要碰我！”叶思语突然暴躁地大喊道。
叶惑之刚伸进叶思语浴袍的手在空气中变得僵硬，被叶思语突如其来的暴怒震惊到。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叶思语回避着叶惑之疑惑的眼神，低着头道，“对不起，我……”
“你不用道歉。”叶惑之站起身，眼神变得黯然，转身离开，合上门时轻轻地道，“早些休息吧。”
房门合上后，叶思语将自己的脸颊埋在枕头上，颤抖地哭着。惑之曾说将聂水倩当作妹妹，那么发生过关系的还可以
若无其事地当作是妹妹吗？真的只是妹妹吗？
次rì，叶思语起床下楼后，叶正民坐在主位上，叶惑之和聂水倩像往rì一样挨坐着。
叶思语心不在焉，安静地坐回原座，咬着手中的面包。
“水倩，今天的早餐是你准备的啊？”叶正民看着聂水倩。
聂水倩点点头，“我做得怎么样，爷爷。”
“不错，很好吃。”
“思语，惑之，我准备了好吃的便当，中午一起吃饭吧。”
“嗯。”叶惑之点点头。
叶正民赞赏地看着聂水倩，就像在看着未来的孙媳妇般，“有你照顾惑之，我就放心了……”
叶思语手臂顿时无力，握着的牛nǎi杯子滑落砸在桌上，牛nǎi，玻璃碎渣在餐桌上四溅，早餐全毁。
“你没事吧。”叶惑之见牛nǎi就要流下桌子，滴在叶思语的身上，可是她似是没有看到般，赶忙将叶思语坐着的椅子
移开，才躲过滚烫的牛nǎi。
叶思语愣过神来，忙拿起桌旁的白布擦拭着桌上的牛nǎi，“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思语，你怎么冒冒失失的。”叶正民责备着叶思语，转而看向聂水倩，“水倩，你不要介意。”
“不会，思语，你没烫到吧。”聂水倩离开座位，拿着白布帮叶思语一起收拾着。
“没有，对不起。”
“你衣服溅到了，上去换套衣服，这里我来收拾吧。”
聂水倩永远这么考虑周到，叶思语看一眼叶惑之，他正帮着收拾，叶思语暗下眸子，转身上楼。
叶思语在楼上许久，还未下楼，叶惑之和聂水倩在楼下正等着她一起去学院。
“我上去看看她吧。”聂水倩说道。
叶惑之点点头。
“不用了。”叶思语背着书包，走出来。
“来就好，快上车吧。”聂水倩边说边坐进后座。
叶思语坐在前座副驾座上，叶惑之开着车，白sè轿车在街道上缓行。
“你没事吧。”叶惑之一手开车，将另一只手搭放在叶思语的手上，却发现她的手冰冷的很。
叶思语看了一眼上方的镜子，见后座上的聂水倩见到他们握着的手后，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
“没事。”叶思语抽出手，搭在自己的胳膊上。
叶惑之握空的手停留在沙发座位上，也慢慢地抽回。
“爷爷好像要撮合你们。”叶思语双眸直视着前方，声音不冷不热地响起。
聂水倩道，“思语，你不要在意爷爷的话。”
叶思语嘴角似笑非笑，不做答。
“爷爷从小给我和水倩订下娃娃亲。”叶惑之笑着看向叶思语，“不过你放心，我和水倩不会结婚的。”
聂水倩低着头。
“娃娃亲，也挺好……”叶思语眉梢染上冰冷的哀伤，散发着寒气。
缓行的轿车急速刹车，车上的人来不及适应，身体都倾向前方，叶惑之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叶思语，“你刚才说什么
？”
叶思语淡然地重复，“我觉得娃娃亲很不错。”
“叶、思、语，你在发什么疯。”叶惑之怒气骤然，咬牙切齿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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