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个上午就在我和皓凡不停地嘲讽中度过了,随着广播的响起,我们又要颠颠地跑到cāo场上做间cāo了。我和皓凡一起下的楼,一路上皓凡一个劲在我耳边说:“云儿太漂亮了。”我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不忍告诉皓凡云儿的年龄,我怕这会伤己皓凡那颗脆弱的少男之心。
听皓凡墨迹之余我也听到不少同学的议论:
――老师们都很好啊,都很和蔼。
――感觉一个假期之后我突然就长大了。
――好像玩这个字离我越来越远了,我的神啊。
――xxx老师太逗了,简直就是个老顽童。
谁啊?谁是老顽童?我思索着就走到了cāo场上,在“时代在召唤”的音乐声中,我抽动着四肢,我是不是该珍惜,还能在cāo场上做cāo的rì子。
回到班级,我照例拿出化学试卷,看着自己五十分的卷子(化学满分五十)沾沾自喜了一会。皓凡一回来就趴到桌子上,丝毫没有拿出卷子的意图。
“喂,你多少分啊?”
“没考好。“
皓凡头也没抬,他居然不嘲讽我,这说名他真的没考好。
“啪啪啪”三排管灯全部熄灭,还未等灯光投下,一阵嘶哑又略带xìng感的男中音从走廊传来:“这灯怎么灭了?”
不对不对,不是这句,这是白天,关灯只是艺术渲染。
正解是:“这节课不讲卷子了我们讲新课。”
这该不会就是老顽童吧。
所有的灯就啪啪地又都打开了,我仿佛听见了灯光师内心的os:有病啊,不讲卷还让我关灯。
一听说不讲卷了,可给皓凡乐坏了。可算有一位老师可以放过自己了,皓凡想。这也只是他想想而已,坐在第一排,注定就是要历经九九多少难的我不会算。讲新课对于皓凡来说更没意思,课外班都学过了再在学校学一遍简直就是浪费时间。于是皓凡就一直趴着没起来,直到老顽童叫他。
“核电荷数=质子数=核外电子数。”写完这个之后,老顽童把眼镜向上推了推,把脖子伸出讲台,手拄着讲桌,用了一个“请”的手势对我说:“来,孩子,把他薅起来。”我确实是这么做的,“薅”起来。
“别闹,鹤轩。诶呀呀你怎么还咯吱我啊,哈哈哈。”
“哈哈哈。”接踵而至的就是全班同学的笑声。
“啪!”老顽童怒拍讲桌,走下讲台,依然用“请”的这个手势,对着皓凡:“来,我刚才都讲什么了。”
皓凡一下子从自己的手臂中窜起,这次他听得清清楚楚这是新老师的声音。
“我没咯吱你啊,我只是‘薅’你。”
“刚才讲了……元素周期表的来历。”
“哈哈哈……”又是一阵哄笑,这哄笑声一上午就没停过。
可是当隔壁班传来凤凰骂人“小犊子”的声音的时候,全班立刻就安静了。
“混蛋!”老顽童怒了,但我咋看不出来他是在生气呢,很别扭。
同学们全都忍住了没有笑出声来,就看见皓凡低着头挺大个坨杵在那。
“皓凡,你是不是来化学课休息来了。”老顽童走回讲台,看着讲桌下面的名单对着头像骂着皓凡。那头像谁的都不好认,就唯独他皓凡,快四年了都没什么变化。我的变化最大,初一的时候我的头发长的跟个娘们似的,现在再看看,完全就是两个人啊。
皓凡没说话,这个时候谁说话谁顶嘴不傻吗?
“别在前面闹我心,有俩破钱还不知道怎么花了?”
“青chūn无草稿!”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