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了,再多说就是娇情了”徐天威打断了他话,语气中满是欣慰之sè。
“主人,小人谢过了”容长也不在推迟,有点激动的谢过,身躯挺的直直的,看那挥鞭的姿势好像充满了无穷的活力。
徐天威满意的点头,眼神又飘向前方,仿佛与爱儿见面的温馨画面。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木盒,旁边是一杆枪,那枪据说是祖上所传,曾经徐家枪法所向睥睨,无人能挡,可惜到了徐天威这代,据昔,因一心商业,所以武术就落了,又不忍弃祖与不顾,所以每次这杆祖传之枪便随身携带。
“驾,驾,驾”
容长挥鞭赶车迎着雪花前冲,仿佛前方就是幸福的时刻。突然,两边树木积雪大片掉落,马儿忽的伫立不动,抬蹄向天,“嘶嘶”鸣叫,热气自马儿的嘴边呼啸而出。
“主人,我们遇到埋伏了”容长焦急的声音。
此时护卫的健马已围成一列,团团的护着车轿,深怕有一个闪失。
“嗖”“嗖”“嗖”
箭羽声,沿着树缝而出,直向车轿而来,如闪电。
护卫挥剑格挡,“叮当”之声,不绝于耳,少顷,马嘶声与护卫身死跌倒声,频频传来,又一波箭矢过来,只余下数人与容长及车轿,气氛惨烈,轿下四周全是身中箭矢的马儿与尸体,血液瞬间染满了整个雪地,现出深浓的红sè。
轿中之人没有反应,而轿身斜跨之处插满了箭羽。
“主人...”声音悲呼凄惨,容长的左臂已中一箭,正不要要命的想揭帘,看看主人是否完好。
而就在此时,两旁树林“刷,刷”的跃出数十人来,身穿黑sè紧身衣,面带黑sè遮罩,挡住面部,刹那间一把轿,团团围住。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杀我护卫,想我徐天威堂堂正正做人,自问未得罪过任何仇家”徐天威的声音传出,丝毫不乱,隐有一种王者的气度。
“呵呵”一声大笑,自其中一黑衣人中传出:“杀得就是你”,此人声音异常寒冷,杀气毕现,仿佛比这雪还冷还烈。
“看来是我徐某人对不住大家了,否则听口气不会对我有如此大的愿恨”徐天威的声音仍然不紧不慢,“放过我这些随从吧,他们与你们无冤无仇”。
“不,主人是好人,你们不能杀他,要杀就杀我吧,我代主人身死”容长的声音大急,揭帘的手已停下,挣扎着朝蒙面人走去,yù代主人而死。
“容长”徐天威沉声道。
“上,全杀了”显是那黑衣人说道。
“放了我随从,我随你们处置,既然储位蒙面而来,显然并非全灭我们,放了他们,我随你处置”徐天威叹息的说道。
“呵呵,我改变主意了,杀了你们,天下就是我们的了”尖利的声音不再掩示,杀机赤祼裸的表露无疑。
徐天威终于sè变道:“你们是林家...”
话未说完,只听到几声惨叫声,徐天威但觉得痛心,因为他知道容长与那几位护卫都完了,他颤抖着拿起了枪。枪身笔直而长,浓浓的血煞之气传涌过来,这杆是祖传之枪。他缓缓走出轿身,雪花吹来,打在额头之上,消融,隐隐的有一种dú lì于天地之间的萧瑟之气。
蒙面人看的大惊,随后又吃吃笑将起来:“谁不知道徐天威不学武术,整天带个枪装模做样”
“哈哈”哄堂大笑,蒙面人们笑成一团。
徐天威毫无理会,默默念叨:“爷爷请恕孩儿不孝”。念毕,双目如电看向蒙面人,直振得蒙面人混身一颤,随后释然,皆想那是临死前的拼命之态,随即嘲弄之sè更浓。
徐天威哪里还会理会他们的感受,一杆枪如出蛟的龙,快如闪电的朝蒙面人挺去。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这时蒙面人已心惊惧胆,慌切间抬剑朝如奔龙的枪尖挡去,哪知眼前一花,突觉喉间一甜,便身死道消。
众蒙面人哗然,哪里想到原本手到擒来的兔子,转眼间成了一头威风凛凛的老虎,只一个照面便穿喉解决一人。众蒙面人收取讥笑之心,拿出压箱底的绝活,狂扑而上。
盏茶时间,徐天威一人伫立于风雪之中,手握枪身垂立右侧,眼朝容长深深一鞠,喃喃道:“容长,我必待你后人,放心去吧”,随后又眼看远方自语道:“爷爷,我又破了杀戒,沉寂了20年的徐家枪法又再次复燃,孩儿不孝”,说到最后声音有点呜咽。
风雪仍在下,唯一让他感怀的是怀中的木盒,他用左手伸入怀入轻轻的抚摸着它,像是唯一的慰藉,而木盒之上沾染了少许的血迹,已浸在其中。
此时,大雪更纷飞了,周围的尸身车马,已隐隐的被埋入其中,徐天威手摸着木盒,脸现着坚毅,辨了辨方位,便向着数里外的无双城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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