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荣清轻笑一声道:“师父与三师伯他们我们可不能比了,他们是道长的座前弟子,我们是道长的徒孙,这自然不是一个级别的了。”
他一路朝下走去,满眼仰慕之sè的道:“师父与三师伯都是道长座前的十大弟子之一,他们又称十大道主,与冥道道派的十二道主相对,并称为十天干与十二地支。”
他瞧着上官清风已年有十八,如今入山这年岁想比其他的入元弟子可要大了不少,他不禁满心好奇问道:“你怎么会来无极山呢?要说进山的弟子都是师父们四处寻来的资质不凡的有缘少年,你如今已是年有十八了吧,三师伯会带你来,我还是有些惊讶!”见上官清风一脸尴尬的神sè,他慌忙笑道:“你千万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
上官清风朝他扯了扯嘴角道:“我也不想来这无极山的,只不过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来,要不然我才不来受这个罪!”
荣清一脸不可置信的瞧他道:“能入这无极山成弟子那可是多好的事啊,不知有多少人想来修习仙道,若不是这些年三界紊乱,人间妖物横行,道长也不会开观新增那么多弟子的,如今好多弟子入山已久却还只是入元和初元呢!”
“啊?”上官清风惊愣出声,一脸苦相道:“那我得修习到什么时候啊!”
荣清笑着耸了耸肩道:“这得看你悟xìng和资质了,要是修习的快,说不定很快就能到达化修,我十五岁入山,修行了七年才到化修的,如今已经二十五了!”
“七年?”上官清风惊叫出声,七年!对他来说那得多长啊,他可不愿在这待上七年,他一定会发疯的。
荣清见他一脸无力的扭曲,不禁大笑道:“啊哈哈哈,你放心,也有快的,像大师伯座下的明阳,他天赋异禀只花了短短三年就到达化修了,如今和你一般大,不过他人有些傲慢,不好相处,跟大师伯一样,不苟言笑。”
上官清风无力的撇头白他一眼,道:“你也知道他是天赋异禀,我哪有他那个本事!你说的倒是轻巧!”拖沓着脚步跟着他身后朝下走去。
荣清无奈的瞧着他摇了摇头,这入山的弟子皆是个个力争上游,这上官清风却是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还有些不思进取。
他打量了他一身的锦衣华服,瞧见他腰间的玉佩不禁笑道:“你先前定是达官贵人家的少爷吧,不过我劝你还是别想这般懒散的好,入元的弟子最为辛苦,你若不争取向上走,可就得一直待着下头了!”
荣清的话无疑是对上官清风泼了一盆凉水,这下可好,本想着在这无极山混混rì子的,可现在看来根本没法好过,若是不努力修行,自己恐怕就要一直这么辛苦下去,他一定会被折磨疯的。
无力的叹气,上官清风满心的懊悔,完了,他未来的大好悠闲rì子怕是再也没了,那锦衣玉食吃喝玩乐的生活离着他是越来越远了,他现在真想马上就冲下山去逃离这无极山,可是那山前的迷阵他一个人根本走不出去啊!难道他注定要永远困在这无极山里?
上官清风跟在荣清身后一路朝下走,终于到了半山腰上的入元观,头顶的斜阳已落至西山,一层赤红的余晖散漫天际。
荣清瞧了眼渐黑的天sè,转头对站在阁楼前的上官清风道:“你也爬了一rì的山了,先吃饭吧,吃完饭好好休息,明rì就要开始修炼了!”
上官清风望着眼前的阁楼无力的深声叹了口气,他现在哪里有这个心情吃饭,满心都是复杂的郁闷,就算这无极山是人间少有的仙境,现在在他眼里比那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还来得让他生闷,让他一刻也不想多待下去。
可是,想想明rì便要开始修行了,就算如今没有胃口,若不吃些东西,明rì哪有那个力气。
满心无奈,拖沓着脚步跟着荣青走入饭堂,只见饭堂中的坐着的弟子皆是十三四岁的少年,瞧见进来的上官清风都不禁满是惊奇的瞪大着双眼。
一身锦衣华服俊朗高大的上官清风呆站在一旁,望着屋中比自己要年幼好几岁的几个少年不禁羞愧的红了脸,他在这大堂中显得异常的突兀,让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上官清风突然变得异常安静起来,沉声不语的跟着荣清走到一桌前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丝毫不敢抬头望大堂中紧盯着自己的数双好奇的目光,他只得埋低着头扒着跟前的饭菜,入口的饭菜食不出任何滋味,满脑的思绪都被心中的羞愧侵占,只想早早逃离此处。一旁的荣清瞧了他一眼,只是淡笑不语慢慢的用着饭。
饭堂中的弟子稀稀落落的散去,荣清前脚刚走出饭堂,上官清风后脚就紧跟了出去。
天已大黑,山下的景致被明亮的月光照映得别有一番意境。荣清领着上官清风走到一间屋子前,几个少年结伴走入屋子,时不时还回头好奇的瞧上官清风一眼。
荣清朝身旁的人道:“进去吧,最右边的床铺是空的,东西都齐备了,入元的弟子都睡在这里,晚上好好休息,明rì就得开始修行了!”
上官清风瞧着跟前的屋子不耐的挠了挠头,身旁的荣清笑着拍了怕他的肩膀转身朝着另一边的阁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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