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杀得胜,杨济行迫不及待地向灵厩峰飞去。半路上,他服下一颗乾阳丹,伤势大为好转。
自昨rì杨济行与严久立了赌约起,薛夕景便一直惶惶不安。一整夜,她都烦乱地躺在床上,无法入眠。
到了白天,她更是紧张,便在玉桌上魂不守舍地趴着。
忽然,一股熟悉的气息向此飞来,她噌的一下站直身子。
“娘子,来给我开门了。”杨济行轻佻地在门外唤道。
薛夕景三两步走上前,打开房门,见杨济行正一脸得意的笑容。
“你可是赢了?”薛夕景轻声问道。
“不赢我哪能来找你。”杨济行走进屋,带上房门,轻轻在薛夕景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薛夕景羞得两鬓绯红,见杨济行脸sè不好,于是问道:“打得惊险吗?你可是受了重伤?”
杨济行将薛夕景搂在怀中,胡乱编起了打斗情节,他一边说,竟用手不停地在薛夕景酥胸上揉捏。他说完时,薛夕景已是气喘吁吁了。
二人体内满是燥热,也不闲话了。杨济行将薛夕景抱到床上,压在身下,热烈地亲吻起来。
薛夕景在杨济行身下,再也不是强势的灵厩峰之主。
杨济行的手从薛夕景胸口向下移,伸进长裙,摸到那私密之处。薛夕景忍不住轻哼一声。
杨济行抚弄一阵,yù望难耐,用力地下推长裙,却被薛夕景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可以如此……”薛夕景急声说道。
“为何?”杨济行皱眉道。
“我……我未准备好,你还不能这样。”薛夕景道。
杨济行长吁一口气,盘膝坐到床边,道:“那你何时能准备好?”
薛夕景缓缓坐起身,道:“你为何这样着急?”
“废话。”
薛夕景一努嘴,撒娇道:“就不依你,你若想要我,等到了筑基期之后吧。”
杨济行道:“那岂不是要三年四年!”
“三四年你都不愿为我等。”
“好了,随你吧。”
薛夕景甜美一笑,见杨济行满面不悦,小鸟依人地钻进他怀中,说道:“别要生气嘛,我又不是那轻薄的女子,你岂能兴致一来就要我与你做男女之事?”
杨济行轻斥一声,又在薛夕景身上大肆地抚弄一番。
回到云洞,杨济行半假半真地吹嘘一通,韩喧等人皆是乐得手舞足蹈。便是池非凡听了,也相当满意:“这才是我徒儿,灵通期就是要打筑基期,方不失了兴致。”
“你说得简单。”韩喧眯着三角眼说道,“叫你出手便打元婴期你去吗?”
“当然会去。”池非凡理所当然地说道,“你以为为师就是结丹期实力吗?丹方宗掌门白法通已经进了元婴期,却每次切磋都会被我逼平。”
“你有这厉害?”五人不可思议地说道。需知灵通期与筑基期之间若是难以逾越的鸿沟,那么结丹期与元婴期之间的差距,便要用天塹比喻了。
“修仙者的修为、法器固然重要,却要懂得灵活运用。我可是这灵真大陆上数一数二懂得厮杀的人。”池非凡得意地说道,“像白法通那般只顾炼炼丹药,算算人命,怎能将我斗败?”
“师父,我还是觉得白掌门会的多,会的更有用啊。”杨济行干笑几声,却见池非凡微微眯起了眼睛,“不是说白掌门还jīng通阵法吗?”
“那倒是。”池非凡点点头,反是问道,“我给你的那本阵法心得研究的怎么样了?”
“懂得了许多,却未完全读透。”杨济行道,“说来这心得真是高深,我研究过它之后,一般的记载阵法的玉简,我看了便觉得简单。”
池非凡微微一笑,道:“那心得正是白法通写的。”
“是么?”杨济行惊喜地呼道,他对白法通,可有一股莫名的崇敬。
池非凡点点头,他又是问道:“那白掌门的阵法可是当今修仙界最厉害的?”
“该是吧。”池非凡幽幽地说道。
杨济行叹道:“真乃是天才啊,我如能拜他为师便好了。”
“混帐!”池非凡叫道,“你可是皮肉痒痒吗?”
杨济行嘿嘿一笑,道:“口误,口误,师父也厉害,不单懂得厮杀,还会炼制法器。”
池非凡白了杨济行一眼,道:“与你这样人传道解惑便是十分困难。”
韩喧笑道:“那么放眼整个燕国,可有人能打得过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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