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黄河站起身,一根手指指着胡万民的脸。“怎么,只允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哼!——”
胡万民一声冷哼。
现在的年轻人,简直是越来越不像话,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不给他们一点教训,让某些人长记xìng,以后还得了?
这样想的时候,胡万民冷冷的道:“刚才不点名,已经算是给你的jǐng示。也不仔细打量一下你自己,算是什么东西,老子来医院多久了,你才来医院几天?想当年,老子给人针灸的时候,你爹妈老汉儿还在穿开裆裤呢。”胡万民几句话,引得办公其他几个人一阵大笑,不过看着胡万民的严肃,又强行将笑给憋住了。“既然来了医院,就要踏踏实实做事,别三天打情,两天骂俏。”
“该做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黄河回答。“而且,教训别人,你先要有资格,不要以为自己一把年纪,便可以倚老卖老,一个人的医术,也并不是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增加的,所以,闲来无事的时候,有些人啊,还是多做事情,少磨嘴皮子。”
“滚!——”胡万民指着大门。
也不看你是什么东西,这说的是什么话。
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有人敢如此放肆的对胡万民说话。
“滚与不滚,恐怕不是你说了算。”黄河将咖啡杯端起来,细细的品了一口,翘着二郎腿。“等你有那个资格的时候,再对我说那句话吧,不过我想,这辈子你已经没有那样的机会了。好了,我还有事,不想和你胡闹。就像是一个娘们一样,整天闲话那么多。”黄河说完,将杯子递给小敏,说了一声谢谢后,便扬长而去,背后传来一阵胡万民的咆哮。
对于那一切,黄河直接当成是空气给过滤掉。
原本黄河想等到下班再走,但是办公室的气氛,的确糟糕透顶。
脑海里一想着柳娥眉提及的长腿mm,黄河就是一阵浮想联翩。
黄河驾驶者byd直接朝着娥眉国际大厦而去。
对于美女,他一直有着由衷的嗜好。
更何况,别人是香港第一腿模。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车子便到了娥眉国际,柳娥眉站在大楼下边,咯咯的笑着。“没想到,黄少一听说美女就这么心急。”
“我哪有——”黄河委屈的道。
“姐姐我可是喊你下班才来,这么早就来了,可不要说是为何看姐姐我。”柳娥眉娇嗔道。“就姐姐这身段儿啊,可惜,一直想给某些人看,某些人就是看不上眼,还是汶锜那妖jīng厉害。”
“——”
“你又怎么不说话了?”柳娥眉看着黄河的样子,只觉得可爱,挺了挺胸部,道:“上楼吧,那妖jīng还没有来,咱们可以趁着她来之前偷偷情哦。”
说着便走在前边,黄河跟了上去,行走在柳娥眉的身后,看着体态丰盈的柳娥眉,不禁给黄河无限的遐想,他觉得柳娥眉和许惠墨倒是有几分相似之处。
只不过,一个太冷,一个太热。
而柳娥眉那句“偷情”之内的话,黄河一直惦记着。
如果两个女人能够综合一点,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过,女人还是有一点儿个xìng好。
不然,千篇一律,就没有什么观赏的价值了。
在娥眉国际待了将近半个小时,突然,一双美腿映入黄河的视线,那是一双修长的腿,从上到下,没有一丝赘肉。
单独看这腿,就让人如痴如醉。
丝毫不舍得继续往上看。
每一丝,每一毫,都极端成比例。“该死的妖jīng!——”柳娥眉没好气的骂道。
“我是妖jīng,你还是狐狸jīng呢。”门口的女孩儿,二十多岁年纪,说话的时候已经走了进来。女孩儿上身一件淡蓝sèt恤,那件t恤十分有个xìng,露出胸脯白花花的一片,第一时间便能够撩起人的yù望。
但是,独特的设计,松弛有度。
虽然露,却又恰好好处。
下身一条牛仔短裙,显露一双出笔直的大腿。
脚上一双白sè帆布鞋,清凉无比。
“周妖jīng,说话要有良心。”柳娥眉站起身,一把将周汶锜拉到身边的沙发上。“刚才人家正在勾引弟弟的时候你就出现了,你看你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过来,我对你的那个恨啊,简直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说着,又看了看旁边的黄河,对周汶锜道:“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医生,你别看他年轻,人家那一身医术,可是jīng湛无比,只要你愿意将你那一条腿给他仔细欣赏一番,保证治好你的伤疤。”
“咯咯!——”
“怎么?”
“我感觉你怎么像老鸨?”
“滚,没良心的sāo货,老娘无私的找人来给你治腿,居然说老娘像老鸨。”柳娥眉啧啧的骂道。“不过,如果你们真的有那心,我这地盘倒是可以借给两位用一番,怎么样?下边是不是已经很久没有经过男人的洗礼,又痒又难受?”
“sāo货。”周汶锜骂道。“是不是你自己想那个了,反而说我呀?如果你真的想,要不咱们来‘3p’哇?”周汶锜对着黄河做了一个极为诱惑的动作,黄河在一边听着两个女人的谈话,身体下边那东西,早就已经强硬了起来,现在如果不把手放进裤兜里,肯定早就高高的翘起,像是一把小雨伞了。
黄河应该想到,柳娥眉都这么激情。
她的朋友,也差不到哪儿去。
“3p”这样的字眼传入黄河耳际,弄的黄河一阵激动。
来到燕京后,黄河明白了一点,女人的话,切记不可以当真。简单的和周汶锜认识了一番后,柳娥眉便给两个人寻找了一个房间,黄河还坐在那儿,一边的周汶锜咯咯一笑,道:“怎么,不敢进去?”
“不是!——”
“那是什么?”
“没——没什么。”
“难道,你还害怕我把你吃了?”周汶锜笑着道。“放心吧,即便是我以前声名狼藉,但是姐姐早就从良了,不会对你图谋不轨的。我在里面等你,快点儿进来哦。”
黄河后悔死了。
这样的女人,不从良多好呀。
即便是看一眼,便会媚惑三生。
刚才要是不犹豫一下,说不定今天的处男问题已经解决了。
黄河赶紧随周汶锜到了屋子里,这是柳娥眉平rì里休息的一间屋子,简单的陈设,却不失优雅,黄河将窗帘来拉开,随后淡淡一笑,坐了下来,道:“哪儿留下了疤痕,给我看看?”
“你是想先看腿呢,还是伤疤?”
“——”说都想,可以吗?黄河思考了一下。“伤疤!——”
“要不,还是先给你看看这一双腿吧。”说着,也不待黄河反应,周汶锜撩起牛仔短裙,一双更加修长更加过分的大腿摆在黄河眼前,只轻轻看一眼,黄河便已经醉了,而且,沿着牛仔短裙的方向。
往上,
在往上——
黄河依稀能够看见一条粉红sè的缀着蕾丝花边的内裤,轻轻一个浅浅的花边,黄河不尽大口咽了一口口水,战战兢兢的道:“伤疤——伤疤在哪儿?”
“往上!——”
“还往上?”
“恩!”
周汶锜将大腿上的短裙再撩了撩,一块淡淡的伤疤,显露了出来。
这块伤疤,周汶锜寻遍了医生,现代的医疗技术都无能为力。
而且,每次检查的时候,都要被那些医生吃豆腐。
想到这儿,周汶锜就是一阵伤感。
而这一次,周汶锜也已经做好了被吃豆腐的打算。哪里知道黄河此时已经没有去看周汶锜那一双腿,而是极为专注、认真的盯着周汶锜那一道伤疤,用手摸了摸,道:“很好解决。”
“真的?”周汶锜一阵难以置信。
如果这块疤痕真的能够消掉,被人看一下大腿算什么?就是他想——想那方面的事情,也可以答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大腿对于周汶锜来讲,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从受伤到现在,周汶锜第一次感觉到祛除伤疤的希望。
“真的。”黄河回答。“其实,这样的疤痕并不难以祛除。”只要用传说中的药膏,然后再配合自己的针灸,就一定能够解决问题,而这些,很显然是西医不能够达到的。想到这儿的时候,黄河已经没有想其他的,而是拿出了一把小刀,在事先准备好的酒jīng灯上烘烤了一下。
“我必须先将就伤疤抠掉,然后这儿将会长出新的皮肤,可能有点疼。”
“恩!”
疼算什么?
虽然是第一次见黄河。
但是,周汶锜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
而且,黄河与其他人还有不一样的地方,这一种地方,正是周汶锜好奇之处。
黄河说完,不再多话。
将刀子轻轻在周汶锜的身体上挑着伤疤,周汶锜咬紧牙,从头到尾,都没有啃一声,直到黄河将药膏洒在周汶锜的伤口上,经过缝合之后,周汶锜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额头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滑落,胸部的沟壑处,也显现出极为迷人的一股香汗。
“疤痕在一周之内会消除,到时候再针灸一次,便不会复发。”
“真的?”
“——假的。”
“咯咯!”周汶锜咯咯一笑,已经站起了身,刚才黄河挑疤痕的时候有些疼痛,说也奇怪,那种药膏洒在伤口上之后,不但不疼,还有一股清凉舒爽的感觉。“黄河,谢谢你。娥眉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一定不要客气。”
“好!——”
让一个美女欠自己一份人情,rì后的回报,一定会大大超出预期值。
而周汶锜这种女人,黄河是真心想帮她。“怎么样,周妖jīng?”两个人刚走出屋子,柳娥眉便凑了过来,问道。
“很好!”周汶锜回答。
“爽吧?”
“爽!”
“——”
“请问你接下来是不是准备问大战了多少时间呢?”周汶锜看着一脸不正经的柳娥眉,娇笑道。
怎么每次都是这么sè.情?
从周汶锜认识柳娥眉开始,便没有见过柳娥眉正经过。而且,整个燕京,柳娥眉平均两三天换一个男人,认识的人都习惯xìng的将这个女人叫着“荡妇”、“娼jì”之类的话,而被柳娥眉勾引的那些男人,只不过是满足柳娥眉肢体yù望的药渣。当然,这只是一般人对柳娥眉的理解。
而对于周汶锜,她肯定不会这么认为。
两个女人一般只是开开嘴上的玩笑。
一起吃过晚饭后,周汶锜初来乍到,住在柳娥眉家。而黄河则驾驶者车回到秦宅。
杨欣儿还是那么的古怪jīng灵,躺在沙发上看着芒果卫视的“天天想上”栏目,讲述着学校的所见所闻,秦熙蕾在一边咯咯的笑。而许慧墨则还是安静无比,翻.弄了一会儿时尚杂志,在屋子里带了一会儿,便上楼了。
“黄河——”黄河正准备上楼的时候,突然听见杨欣儿的叫喊。
“怎么?”黄河回头,问道。
“咯咯!——”
杨欣儿抖了抖胸部那一团粉肉,跑到黄河身边。
事出有怪必有妖,今天杨欣儿怪怪的,一定有问题。
黄河退后了两步,十分jǐng惕的看着杨欣儿。
“你害怕什么,我又不会把你吃了。”杨欣儿生气的道。“其实,有一件事儿我想找你帮忙。”
“不行!——”
“哎!——”
“怎么?”
“我还没说是什么事,你就说不行,什么意思嘛?大家同在一个屋檐下,没有恩情也有感情吧,你怎么能够这个样子呢?”杨欣儿极为不满的道。
感情?
黄河听见这个词,只觉得有些迷糊。
他倒是想和每一个人都有感情。
“好吧,你说什么事?”
“这还差不多。”杨欣儿撇了撇嘴,随后道:“好久没出去玩过了,我想你带我和蕾蕾姐出去玩,怎么样?”
杨欣儿感觉,整天闷在屋子里都要发霉了。
原本以为,大学开学便会扭转那种颓局。
但是开学之后,马上便开始了军训,而对于杨欣儿和秦熙蕾,则享有不少的特权,现在在家里呆着,又开始无聊。
杨欣儿清楚,这件事儿和许慧墨说,无论怎么也说不通,所以便将求助的目光转向黄河。
在黄河沉思的时候,杨欣儿还偷偷给秦熙蕾使了一个眼神。
秦熙蕾也跑过来,哀求道:“是啊,黄河,你就带我们出去走走吧,反正你那么厉害,也没有人敢招惹咱们。”
“这——”黄河不是秦宅的主人,怎么能够做主?
“哎呀,行不行嘛。”杨欣儿撒娇道。
许慧墨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楼上,盯着两个女孩儿。冷冷的道:“没有找到凶手之前,谁也不许出去。”
一句话,将两个女孩儿的哀求降到了最低点。
“好了,很晚了,你们还不上楼睡觉?”
“哦!”
杨欣儿和秦熙蕾点点头,给黄河做了个鬼脸,便跑上楼了。
看来,秦熙蕾和杨欣儿对许慧墨的惧怕,那是与生俱来的。
躺在床上,黄河望着外边暗黑的天际,一缕淡淡的月光,轻轻的洒了进来,月华阵阵,像是衬托着一丝悲凉。
……
岳家
岳不荀被黄河打了之后,这个号称燕京第一大家族的岳家,却异常保持着沉默,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奇怪。尤其是一些等着看笑话的人,则更加的百思不得其解。岳家横卧燕京这么多年,曾有谁欺负过他们?
灯光下,一个苍老的身影站在院落里仰望苍穹。
月光华华,洒在地上。
像是铺上一道银白sè的霜。
岳不凡从外边走进来,站在老者身后,低声道:“爷爷,您找我?”
老者似乎并没有听见岳不凡的话,以后抬头望天。
良久,才道:“你可知道,天上有几个太阳?”
“一个!——”
“几个月亮?”
“一个!——”
岳不凡有些奇怪,今天老爷子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岳金陵没有继续说话,而且随着花园,在一张藤椅上坐了下来,咳嗽一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岳不凡低声不语。
像是在等待爷爷的发话。
作为岳家年轻一辈中最优秀的人,岳不凡从小便面临着许多压力。
“那我再问你。”岳金陵顿了顿。“你可知道,天上有几颗星星?”
岳不凡摇头。
天阳和月亮,肯定很好判定。
可是要判断有几颗星星,那谁知道?
当然,更让岳不凡难以寻味的是,爷爷为什么会突然问他这样的问题。
老爷子每一次说话,必然有他的主旨。
岳金陵哈哈一笑,道:“今天找你来,就是想告诉你,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个世界上的能人,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多。就像是天上的星辰,你永远无法穷尽其数目。或许,你们一直在犹豫,对于不荀的事儿,为什么岳家一直沉默,一直没有做出表率。”
“不凡不敢!——”
他是疑惑过。
而且还不止一次,虽然岳不荀不成气候,却也还是岳家的人。
黄河在岳家动粗,居然能够全身而退,这件事儿,一直让岳不凡猜测不透。
难道,黄河还有什么更加高深莫测的背景?
想到这儿,岳不凡不禁吸了一口凉气,倘若如此,要和黄河斗下去,则需要重新思考一下筹码。
“哈哈!”岳金陵朗声一笑。“你不是不敢,也不是没有。”
自己孙子什么德行,岳金陵月不知道?
况且,对于岳不凡,岳金陵一直都抱有很大的期望。
如果对于那么大一件事,他完全没有思索,没有疑问,那才是一件怪事。
“好吧,我告诉你。”岳金陵顿了一下。“你应该已经知道,黄河是一个医生,而且,是一名很出sè的中医,他救过我的命。”
岳家,不会恩将仇报。
所以黄河将岳不荀报答了一顿,从此算是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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