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程真虽然嘴巴上不满意,可是脸上却笑出一朵花来,她看一眼骆天,脸上已经绯红。
三个年轻人在那里打打闹闹,黄立德到底年纪大了,看了一会儿报纸,就直接躺到床上打起瞌睡来,三个对看一眼,很有默契地收牌,换去两个女孩子的房间继续。
三个正闹得来劲,程真的手机突然响了,她一愣,看了一眼骆天才接起来:“喂,姐姐?”是程甄,听完电话,程真的脸上流露出异样的情绪,高园园问她:“怎么了?刚才的是你姐姐,原来你有姐姐啊。”
高园园还不知道程真的现实情况,程真看一眼骆天:“她要结婚了,对方是香港另一个大财团的二儿子,问我什么时候回香港。”
太突然了,好像不久前,程甄还像仙女人一样从二楼飘到自己的面前,时rì不多,她先是一跃成为亚洲第一财团的继承人,然后又要仓促成婚,这实在是太突然了,不过想到香港以往的例子,这种联姻似乎又再正常不过了。
“姐姐希望你能参加婚礼。”程真有些明白程甄的心意了,不过是在什么时候,向来计较得失,小心的姐姐会对骆天动了心?
骆天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好,什么时候?”
“下周一。”程真并不怎么高兴,身在豪门,她比别人更清楚这桩婚姻的深层意义,姐姐到底还是年轻,一定在事业上遇到了麻烦,所以才不得不采用联姻的方式来解决危机,程真心里一酸,很替程甄感到难过。
高园园无奈地看着这两人:“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还打牌吗?”
“对了,你表哥胡刀在干嘛?”骆天突然想到在琉璃厂遇到的胡刀了,这几次高园园都没有提到过她口中不争气的表哥。
“提他干嘛,还不是老样子,自认为是古玩圈的一员,在běi jīng琉璃厂,潘家园飘着,自从你让他发了一笔小财,现在更加不可自拨了。”高园园瞪了一眼骆天:“都是你干的好事。”
骆天哭笑不得,明明是拨刀相助,却成了罪魁祸首了:“你那表哥,就算不发小财,也不会轻易地脱离古玩圈的。”
“那倒也是。”高园园洗好了牌:“来,你们谁腰牌?”
八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去了,此时是凌晨五点半,黄立德与骆天都没有合眼,各自看着昨天的报纸,那些内容早就看过n遍了,他们都在等着电话铃声的响起。
骆天的电话居然先响了起来,他接起来:“喂,丁诚,这么早打电话干嘛?什么?好好好,那你今天陪着你爷爷吧,对,没事,我马上就回去了。你放心。”
“怎么了?”
“店里伙计的爷爷病了。”骆天说道:“他请假。”
骆天觉得自己是心惊胆颤了,要响,也是黄立德的电话响才对,他呵呵一笑:“我有点紧张了,真担心假如不是曹cāo墓怎么办?”
“嗯,就算证明是,也会因为那些个石刻铭文引起一番风波的,干的愚蠢事,总归要得到报应。”黄立德无奈了:“一门严谨的学问,被不严谨的人cāo作,就会制造出矛盾……”
就在此时,黄立德的手机响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眼,神经同时绷紧,骆天看着黄立德接电话来:“喂,东阳,嗯,真的吗?嗯,嗯,太好了!”
中了!
黄立德挂下电话:“两具骸骨中的确有一具与史书上记载的曹cāo资料相吻合,最重要的是,头骨部分呈现病状。”
骆天的反应很快:“嗯,我想是与曹cāo的头疾有关系吧,这曹cāo因为头痛杀了华佗,可以说是历史上最有名的医患纠纷了。”
曹cāo为造建始殿,亲自挥剑砍伐跃龙祠前的梨树,得罪了梨树之神,当晚做了个噩梦,惊醒之后便得了头痛顽症,遍求良医,均不见效。后来,华歆向曹cāo举荐了华佗,曹cāo立马差人星夜将华佗请来为他看病。华佗认为曹cāo头痛是因中风引起的,病根在脑袋中,不是服点汤药就能治好的,需要先饮“麻肺汤”,也就是人们所熟知的麻沸散,这是华佗发明的一种麻醉剂,麻醉后,然后用利斧砍开脑袋,取出“风涎”,才可能去掉病根。
这套理论若是放在现代,虽然有许多不解之处,但基本符何医学的常识,可是多疑的曹cāo以为华佗是要借机杀他,为关羽报仇,于是命令左右将华佗收监拷问,致使一代神医屈死在狱中,而华佗所著的《青囊书》也因此失传。
后面的事情大家就都知道了一,曹cāo挂掉了。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