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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强:物体所受压力的大小与受力面积之比叫做压强,因此受力面积越小压强越大。在国际单位制中是牛顿/平方米,称“帕斯卡”,简称“帕”。任何物体能承受的压强有一定的限度,超过这个限度,物体就会损坏。
公式:压强=压力/面积(p=f/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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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悟最自信的是他的说服力。但今天碰了钉子。
听着那个叫“甜菜”(天才)的小子如此直白的终结了费班长的缓兵之计,范统吹了个口哨。
这小男生骨子里渗着让人几乎要敬佩的懒劲,紧要关头还在镇定地为一两分钟锱铢必较,要放在平时,绝对是那种――老师罚他写检讨会把之前的存稿排列组合了再弄一篇交上去、集体合唱时会偷偷放录音凑数的人。
但至少,这种人不傻。
感谢老大爷与那小子的通讯,他在费班长的吩咐下联络上了广场zhōng yāng滞留的母子,了解到是因为小孩的脚被压住了――于是传令让大爷身边的协助电子jǐng备前去帮忙。
整个过程没花费两分钟,但是前面的人步伐却越来越快,差点撞翻了迎面而来的一个女学生。
“费――班长――”他有些懈怠地念道,略有些喘气不匀,“虽然我也不想承认――但是小家伙说得对,我们――用跑的――是绝对赶不上的啊......”
“我们可以翻几个墙,插条近路――”对方不为所动。
“但是――我们勉强赶过去也改变不了什么啊....”前面的人速度都快超过世界冠军了.......他感觉到了费悟的焦急,有些不解,“等那俩母子撤离了,然后按他的计划,也行得通嘛~我们的小男生足够冷静理智,应付得来的~”
“他是很敏锐,判断也非常准确,甚至一下就推测出我们在步行,但是――作为雏鸟,他太...冷静太现实了.......”黑发人也开始气息不稳,转了个弯,拐入小巷子里;因为知道对方能够随意cāo纵声波,依然用着几乎是耳语的音量,“而这正是我所担心的。”
“呃......你啥意思?”
“没有查到相关注册记录......高空上返还的数据里检测到一些非常不稳定的稀薄pi扩散场――他很可能刚破壳――还完全不理解心器的机制是如何产生影响的,‘个人真理’――说白了,就是――用自己的想象和信念来歪曲现实!”踹倒了一个垃圾箱拖来垫脚,他几步翻上了隔墙,“不管怎么说――他需要心器的力量才能支撑起那个巨大的观光塔,他越是冷静、理智就越是在否认这个的力量本身――他就越危险!!”
“.......”这他倒是没想过。
说起来,雏鸟本来就是靠着强烈的外界刺激与情绪波动来诞生的,像这样的冰块家伙,能破壳本身就很奇怪了。
“只要他稍有动摇,”费班长摸了摸腰间的终端,纵身一跃,速度丝毫不减,把后面的人甩了老远,“塔就可能因为pi扩散场衰弱而塌下来。”
“既然这么要紧,您就不能teleport(瞬移)过去吗?!”大叔终于气不过他们的长跑行动了;商业街堵的水泄不通,又没有悬浮车道,本来唯一能无视车道限制陆空两用的队车居然正好在今天这当口上被低空局以违章扣牌为由锁死了,真是要多衰有多衰,“就算限制器的解令没下来,您可是当今全世界记录里也仅有12人的高属level7啊!!没道理带着限制器就用跑的吧?!”
“我的限制器属xìng是干扰――当然不是不可以发动,”对方在语言里无形地包含了无数白眼,如果你――不介意卡在某面墙里,我可以马上送你过去,怎样?”
“......”范队长骂人的话还没挑选出来,却听到了远在几公里外的广场上的sāo动,“坏了,费班长!我们――又有新麻烦了……”
“您没事吧,大爷?”西法稍微提高了些音量。
“咔哒――噗呲*%……%@#”终端送出了一片杂音,半晌,有人战战兢兢回复到,“没、没什么,只是点擦伤,但是电子jǐng备……砸坏了。”
“……”
男孩的哭声已经变成了抽抽嗒嗒地干噎。隐隐约约,他听到年轻妈妈拖着沙哑地嗓子,哼着哄孩子的摇篮曲。
“靠我们――没办法,”也许是连续紧张、惊吓过度,肾上腺素和交感神经超纤抑制了,大爷终于开始连贯地吐词;但不管原因如何,能冒险过去救人,西法已经对他的“品德高尚”刮目相看了,“孩子的腿被卡在两个扭曲了的合成夹板下,上面还压着一个砸坏的摊位,没有电子jǐng备,至少需要5、6个人才抬得起来――”
真是好极了。西法瞥了一眼头上的观光球,有点想骂三字经。好死不死,你非要这会儿塌东西下来砸人,真给面子。
其他电子jǐng备不知道都死哪去了,这么久也没有一个过来的,难道能全被砸扁了?没有瑟西的指挥,这帮家伙就像在鞋底黏久了的口香糖一样,踩起来都不给力。
现在塔下一共有四个人。比起“扔下观光球大逃亡”计划,那个“废物”jǐng官一定会让他“再坚持一下”。
但是,已经过去10多分钟。不管是靠了什么神奇力量托住的观光塔,一直保持这种上举的姿势可吃不消喂。
啊啊……今天真不应该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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