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梦不怪,就怪在做的梦好像真的,那就有问题了,要么就是做了亏心事,人家在梦里讨债,弄得人根本分不清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那离疯就差不了多远了。
还有一种呢,醒来后也记得起来,也好像真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您压力太大了,是时候给自己放放假,去外面没人的地方好好走走。
记得当天听完nǎinǎi的故事后,我做梦还真听见声音了,只不过听见的不是女人唱歌,而是nǎinǎi说故事的声音,很好听,只是听不清楚nǎinǎi说的是什么故事罢了。
如今有时我做梦还会梦见nǎinǎi给我讲故事,只是根本就听不清她讲的什么,我不会惊醒,不会害怕,我会用尽全力去听nǎinǎi讲的是什么故事,但每次醒来,都想不起来nǎinǎi说的是什么故事。
因为nǎinǎi几乎每晚都会给我讲故事,这不是怕我睡不着,而是明明之中给我讲一些道理,做人的道理,做事的方法,还有遇到怪事后处变不惊的心态。
“nǎinǎi,谁想做内掌柜啊?”nǎinǎi坐在摇椅上喝着茶,我呢就接昨天夜里nǎinǎi没有说完的故事接着问道。
“李奉天!?”nǎinǎi说完后直直的看欧阳。
欧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是,也不是。”
nǎinǎi一脸疑问,欧阳接着说道:“这李掌柜是外掌柜,如果当铺还能继续开下去,他一定就是下一任的内掌柜,可是这字。却是两个人写的。”
欧阳指着账薄说道:“前一个呢是李掌柜自己写,可后个却是另一个人写的,你仔细看看。”
nǎinǎi将账薄上的“李掌柜还”四字左看看,右看看,后面的墨迹也看了遍,也没看出一二来。
“这分明就是一个人写的,字迹大小,连墨迹都一样。”nǎinǎi不服气说道。
“是一样,字迹、墨迹都相同。就是有一点不一样。”欧阳接过账薄,指了指账薄页面上一处墨迹道:“这字虽干了,可是页面上却留下了墨迹。一般账薄不会这般匆忙的刚写上去就合上。
我刚才也对了李掌柜亲书的当票与账薄上的内容,字迹、墨迹都一样。可是却太勿忙了,一般的记账都会等墨迹干了后才会合上账薄,这是常识,不然写一页就合一页,打开再看,不是一幅山水画了吗?”
“可为什么说是两个人写的字呢?”
欧阳笑了笑道:“你没做过内掌柜,不知道内掌柜有个习惯。就是无法完全辨认的物件,他们会从取房拿回来重新辨认一番。”
见nǎinǎi神sè依然不解,欧阳接着说道:“何先生死讯是当铺以电报的形式通知总行的,我刚接到就赶了过来,用了三天时间。这三天时间青山当铺没有开张,就不会有账。这账薄上都有记载。
我来了之后就任李奉天做内掌柜,就是今天凌晨五更的时分。也就是说他从那时候才开始做内掌柜,才有权力去查物件做账薄。可是今天巳时我就接到当铺通知说李掌柜死了,中间只隔了一个半时辰。外掌柜接手内掌柜,一个半时辰远远不够,就光看账查账、清点物品、接手事宜、商行接管等等这一大堆事情,没有个三五天是做不完的。
而李掌柜接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重验物件,也就是说他做了内掌柜却不急于查账,而是去重验了物件,更为奇怪是最后的归还物件却不是他做的账。”
nǎinǎi提出疑问道:“不会是他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去做的……的账吧?”
欧阳瞪了nǎinǎi一眼说道:“人死最后一件事会是回想起这一生后悔的事,或是美好的事,又有可能是未完成的事。可能是没有见到的人,还想再见的人。你说他会剩最后一口气去记这个无关紧要的账吗。”
nǎinǎi翻了翻白眼,问道:“那你说是谁,这么无聊去记这个账,而且字迹、墨迹都一般无二。”
欧阳说道:“此人定是此中高手,还有一种可能……”
nǎinǎi见欧阳声音越来越小,急忙大声道:“爹,到底是谁啊?”
欧阳被nǎinǎi吓了一跳,又是一个白眼,淡淡道:“你这个样子我还真不敢把你嫁出去,也太没教养了。”
“我不嫁人,我还小呢,十七八岁的太小没人要。”nǎinǎi冲着欧阳撒娇道。
“十七八岁还小,十七八岁都可以做娘了。”欧阳虽是语气有怒,可是脸上却有微笑。
“那这个人为什么要去做个这假账呢?”nǎinǎi又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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