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是一片安静祥和的土地,生活着十几个原始部落。尽管非洲草原气候十分恶劣,但是他们的聚居地紧靠着绿洲与水源,因此倒也衣食无忧。
直到有一天,一个自称卡伊的男人打破了这里的沉静。
最开始的时候他带来了粮食与家畜,无条件的分享给各个部族,很快就赢得了酋长们的信任。他提了一个请求,希望部族可以种植一种植物,并且愿意为此支付更多的粮食与家畜。
淳朴善良的酋长们几乎没有任何怀疑就相信了,然而就在第一批绚烂华美的花朵绽放之时,恶魔却露出了它的微笑。最初许诺的粮食与家畜并没有兑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以吸食的恶魔之果。
淳朴善良的人发生了转变。
男人们不再出去耕种打猎,女人们不再教子持家,终rì里只会吞云吐雾。疾病从这时开始蔓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莫名紧张。猜忌替换掉了信任,敌意冲淡了友情,无论任何事都用暴力与鲜血来解决,甚至为了得到那种飘飘yù仙的感觉,他们用自己百年生存的土地去交换。
就这样,卡伊只用了短短数月就将这片古老的土地吞噬殆尽,随后更是用金钱与毒品组织了一群暴徒,自称为将军,逼迫世代生存在这里的人们为他种植毒品、为他开山采矿。从那天开始,绿洲慢慢的消失,可以耕种的地方越来越少,甚至最后连水都不能再喝了。
很快,这里的暴力、疾病、以及泛滥的毒品引起了国际人道组织的关注,大批的志愿者开始往这里汇集,一个来自英国的传教士就这样走进了铃兰的世界里。
他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无条件的帮组人们远离毒品,重新建立信仰,提供可以在贫瘠土地上耕种的种子,甚至开办学校教授先进的知识与理念。可惜被欺骗过一次的人们不再有信任之心,最终接受教育的只有铃兰一人。
即便是这样,教士也没有气馁,他自费修路,试图建立一条连接文明社会的通道,让更多的人来到这里。殊不知,这个举动最终惹怒了卡伊,抓走了教士,杀了他,并且……割掉了他的面皮,缝在皮球上。如此残暴不仁的行径起到了作用,修路被搁置了,救援人员被迫撤出了,这片土地陷入了黑暗之中……。
「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约12:24。
铃兰摸索着十字架上刻着的这句话,拭去眼角的泪花,带着坚毅的表情说道:“我会继承教士的遗愿,无论用多少年,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最终将我的族人拯救出来,哪怕为此丢弃xìng命。”
太阳在这一刻爬上天空,从屋顶的缝隙慷慨的将阳光洒了下来,温柔的裹在女孩的身上,就连那从未晕染过的麻布衣裳都沾上了一丝神圣的气息。看着那稚嫩又青涩的脸,以及那坚定不移的态度,让熊柒那颗市井之心开始动摇,平生第一次,他自己问自己,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着?
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而且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容他去想,因为号角被吹响了。
“祭祀要开始了!”铃兰拽着熊柒的手往村子里走。
“什么祭祀?”
“为你准备的祭祀,因为你是在陷阱中被发现的,且穿着象征草原猎食者‘鬣狗’的皮,所以大家把你当成狩猎之神的‘鬣狗使者’来看,因此举办祭祀想从你身上获得力量来保佑我们村子。你记住,等下千万不要……”
没等熊柒听完呢,迎面过来四个胯下罩犀牛角的纯爷们把他抬走了。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村子里的摆设就变了,原本正中间滤水的箱子暂时被抬走了,露出来了一个正方形的火坑,里面点着炭火噼啪噼啪烧得正旺,边上还放着一个大铁架,上面钉着一只惨死的猴子,毛全剃掉了,肚子也被刨开了,填着各种香料,看样还是道菜。
那个离入土不远的老酋长,带着四个人哇啦哇啦得又吼又叫,等把熊柒放下的时候,还往他身上涂什么颜料,反正一股树叶子味,等把熊柒也刷好漆之后,全村人就围成圈开始跳,足足跳了半个小时,酋长一声大吼,四下寂静,然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熊柒上前。
熊柒懵了。
他就一个外人,怎么可能了解非洲的土著文化,何况被一群人当神来崇拜,根本就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找了好一圈,最后看见人群后面的铃兰朝他呲牙,然后左手握个圈,右手伸出两根手指往里插,看起来还挺下流的。
然后他就脑残了……
铃兰的意思是让他围着火坑走两圈,把那只死猴子的烤架放在上面,等肉熟了全村一分就结束了。
某人智商不够用直接就理解成光脚往里跳,于是事情就开始往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荒野之中一个月的死去活来,让熊柒充分认识到了自己身体的变态程度,虽然烧成灰能不能活还难说,但是如果只是在火里走一圈的话自认问题不大。毕竟身体从两万米摔下来都能拼全,烧掉一层皮能怎么样?
况且前前后后经历过鸟啄、狗咬、木桩戳,自认对疼痛的抵御已经是卍解级的了,所以他咬了咬牙,噗一下跳火坑里去了……
坑很浅,填完炭火,最深的地方距地面也就半米,但是很旺,长宽都是3米,里面全是火苗,这温度可能低吗?更何况他身上涂了树漆,全是易燃品,因此一脚进去,唰一下,火苗把全身都燎着了,有多疼就不说了,偏偏还得装逼走出去,所以等迈了三步重新站到外面的时候,全身都是火,一股烤肉味不说,碳化的皮肤大块大块的往下掉,露着血红的肌肉。
也就是这段时间遭罪有点多了,不然换成一个月前直接就得晕,即便如此还是把熊柒疼的够呛。好在身体够变态,肌肉蠕动了几下,开始往外冒血,如果视力优秀而且距离足够近,就会发现一根根比头发丝还细的血管在生长,碳化烤熟的部分很快就被吞噬掉,随后血管就变成了薄膜,反复重复着上一个步骤,过程有点像刷涂料,当肌肉被刷平之后,皮肤像是穿衣服那样套上,前后也就是10秒,一个完好无损的熊柒出现在众人面前。如果不是胯间的狗皮被烤成了焦黑sè,甚至会让人以为这是幻觉。
瞬间一片死寂,除了炭火的啪啪声之外,什么都没有,似乎人们连呼吸都停止了,全都呆呆的看着熊柒。
3秒……30秒……3分钟……整整五分钟过去了,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全村人都疯了……
小孩哇哇哭,男人嗷嗷叫,女人抓着头发满地窜,他们就是一群原始社会的土著,别说科学解释了,就是迷信传说里都没有这个景,换谁都得jīng神崩溃。最后还是酋长反应快,啪一下跪地上了,五体投地大礼,其他人也跟着跪,边磕头边重复着一个饶舌的词,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齐,最后俨然变成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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