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笑吧?我会杀霍神庭,你脑子进水了?”
“老夫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自然就会去杀霍神庭了!”
“什么秘密?”
太上长老对身旁的少女道:“小蝶,去把‘剑胆’拿来。”少女温顺的点头,董不白这才稍稍打量了少女一眼,年纪不超过十六七岁,柳叶眉,丹凤眼,琼鼻樱口,比画中人还要美三分。
看着小蝶推门而出,太上长老眼中有一刹那的慈爱,转而平静的目视董不白:“秘密就是,当年巫蛊之祸,是霍神庭一手布置!”
“什么?”
“没听清楚吗,你的爷爷、nǎinǎi、父亲、母亲,全都是霍神庭一手害死的!当年东方据为人谦和,对待宗门主张怀柔,极乐正宗为什么会成为国教,本就是东方据为了给天下宗门释放的信号。只可惜啊,东方据的主张,不合霍神庭的口味,于是,捏造巫蛊之祸,坑害了东方据,可怜偌大一个胤朝,上至光武帝下至百姓,还都一直以为霍神庭是个忠臣呢!哈哈,可笑啊!”
“你这是挑拨离间吗?”董不白冷笑。
“随你怎么想,老夫只是善意的提醒你而已。或许有一天,你就会发现,老夫说的,一点不假!哈哈,老夫死了,也会在yīn间徘徊,等着霍神庭一起上路,东方不败,千万别让老夫失望啊!”
吱呀,茅草屋门被推开,少女拿着一个小盒子走进来。太上长老示意少女递给董不白:“这里面放着剑胆,不要问老夫什么是剑胆,老夫也不知道。不过,用意念沟通,就能得到剑胆中的《道戒经》,将来你们灭了三仙门后,与《道德经》印证,就能参悟一门无上武学《太上感应篇》。霍神庭的《白首太玄经》乃是世上一等一的武学,除了这本传说中的《太上感应篇》,老夫不知道还有什么武学,能压制他!”
“我能参悟《太上感应篇》,霍神庭难道不能?还是说《道戒经》只有剑胆中有?”董不白好奇的打开盒子,见盒子里,放着一块好像是某种东西的碎片,有些锈迹斑斑的感觉。
“不错,《道戒经》只有剑胆中有,否则,三仙门早就抢了去。崆峒山仅次于崆峒印的《道戒经》你也拿到了,杀不杀霍神庭你也可以自行决定。不过,临终前,老夫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老夫的曾孙女,希望你能代老夫照顾她……拜托了……咳咳……”
太上长老,说完,剧烈的咳嗽,目光慈爱的注视着悲痛的少女,想伸手抚摸少女的脸,却怎么也没力气抬起来。
董不白看看小蝶秀美的脸蛋,微微一思量,点头道:“好!”送羊入虎口,董不白能不答应?
“多谢……”说完,太上长老眼睛一闭,咽了气。
“太爷爷!”少女悲戚不已。
良久,董不白才叹气道:“我们走吧?”
“你走吧,我不走。我要陪着太爷爷。”
“他已经死了。”
“太爷爷是我最后的亲人,他死了,小蝶也没有再活着的理由了。你走吧,这里是残破的小洞天,出门左转,往下跳,你就能离开这里了。”
董不白有心dú lì自开,但是看到少女悲戚的样子,没来由的心里一软:“我答应过你爷爷照顾你……况且,你难道不想看到你爷爷的仇人……有一天被杀?”
最终董不白还是把小蝶带走了,走出这白茫茫的小洞天,直接掉进了后山的潭水中。得救之后,董不白选择隐瞒了事情的经过,只说是太上长老跳崖,本来打算带上他的曾孙女,挟持自己逃亡,只是伤势太重一命呜呼。
至于小蝶,董不白只说了一句“本宫**缺人。”家臣们就不再说什么。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而已,皇太子既然喜欢,那就喜欢去吧,难道还怕这少女翻天了不成。
找到董不白之后,东门石崖再也不敢让董不白下船了,立刻将董不白和小蝶送上造化之舟。经过半天的搬运,整个崆峒山的资源,全部被搬运上船,然后启程返回大兴城。
“大将军,找到《道戒经》了没有?”途中,董不白问道。
霍神庭郁闷的摇头道:“没有,臣审问了崆峒山弟子,原来崆峒山根本就没有什么《道戒经》。也难怪,三仙门对《道戒经》虎视眈眈,如果真有的话,早就抢过去了,哪还会等到现在。”
“哦,真是遗憾啊!”董不白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无可否认,董不白是个多疑的人,太上长老临死前的话,已经成功勾起了董不白的小心思。或者,在内心深处,董不白从来就没有信任过霍神庭。人的贪yù是无限的,董不白才做了几天皇太子,就幻想着独揽大权,霍神庭却舍得分权,这似乎并不合理。
“霍神庭啊霍神庭,你要走出苍茫大地,或许是真的。但是,你太强大了,我心难安啊!”董不白望着窗外,心思如chá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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