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就应该象自己的小弟弟,第一:从不外露炫耀;第二:关键是时刻硬的起撑的住:第三:能培育出接班人;第四:善于攻击而又使其感到愉悦;第五:既能制造摩擦又使大家同感快乐:第六:胜利后能谦恭的缩小自己。总结:低调、有骨气、有能力!”
这是雷逸邪一大早起床,出门听到的第一句话,听完脚下差点一滑,摔了一个跟斗。
入眼一看,就见太阳高照下,丧兴正带着一个约莫16、17岁的古惑仔站在大街上,固定的站着,引得街上人纷纷躲避,雷逸邪往丧兴带来的人一瞧。这是一个身材瘦小,黑衣黑裤黑帽子,方脑壳,香肠嘴,额头还有一点刘海的青少年,刚才出声的正是他。
见着雷逸邪出来,丧兴恭敬的喊道:“邪哥早!”
雷逸邪随意点点头,道:“你也早。”
至于那个小子,见了雷逸邪听到他的名号,两个腮帮子不知道是因为震撼还是激动而大大跳动着,唰地跑过来弯腰行礼道:“邪哥早!”
雷逸邪可吓了一跳,跑的可够快。雷逸邪眉毛一挑,问话道:“你是?”
那小子没来得及说话,丧兴就出声解释道:“他是帮里以前的御用‘眼线’,名叫杨建文,以前是大陆仔,因为跑路跑得贼快,就像箭一样嗖的消失,又猥琐,人称‘贱鼠’。”
雷逸邪好奇的望了他一眼,眉开眼笑的,瞧的雷逸邪也不禁忍俊一笑道:“刚才的话,很有思想。”
贱鼠嘻的一笑,对雷逸邪道:“那是我爸对我说的。我觉得是至理名言、所以我秉承着低调、有骨气、有能力!”
丧兴又哼又咳了半天,冒出一句道:“我是让他给邪哥您给帮里弟兄们‘传信’,跑腿工作。”
雷逸邪一听,也明白了,不过也没拒绝。眼珠子一转,正好有事吩咐,瞅着贱鼠道:“建文,我正好有一事,找你代劳!”
听了话,贱鼠又笑了起来,眼开眉跳的凑向前,拍着胸脯嘿嘿道:“邪哥,有事您吩咐。”
雷逸邪从兜里,拿出一卷报纸包络住的东西,递给他道:“里面有一万块钱,还有一封信,你亲自到明报老板,交到金庸、查良镛的手里。”
一听里面竟然有1万块巨款,贱鼠差点把手里的一卷钱给用力丢掉了。咽了口口水,脸都白了白的道:“邪哥,您没说笑吧。让我拿这一笔巨款给别人,就不怕.....”贱鼠言下之意,你就不怕他拿钱卷铺盖跑了?!
雷逸邪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道:“丧兴是我兄弟,他带来的人,我绝对信得过,既然你也是狼邪的,那你同样更是我兄弟,我有什么理由怀疑我兄弟?”
我有什么理由怀疑我兄弟?听完这句话,贱鼠红了眼,脸上少了嬉皮笑脸,对雷逸邪重重地点头道:“邪哥,您放心,就算我死了,我也一定亲自把钱送到金庸手里!”
雷逸邪也是事多,忙不开身,他不认为这事有多大的事,随意道:“没那么严重,钱还有人重要了?”
贱鼠二话不说,微微点头,便收好钱,犹自转身离去。
丧兴轻叹了口气,犹如金刚柱一般无二的站在雷逸邪身后,称职的又当起了保镖。
雷逸邪耸耸肩,道:“咱们找叶老爷子。”
※※※※※
香港市中心油麻地,弥敦道。
雷逸邪记得当初与叶老爷子的约定,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总不能还不拜访吧。正好有贱鼠帮忙,所以今rì雷逸邪就想去拜访拜访了,而且还能让智慧姐解闷,再好不过了。
弥敦道是由尖沙咀伸展至九龙半岛以北的界限街,让人感觉它很长。
且因为叶问一生教拳,从不挂牌,亦不卖招生广告,所以想要找到叶问还挺不容易,雷逸邪只好和丧兴来到这里的标志xìng建筑物。一座楼高两三层,红砖黑顶,非常有特sè的jǐng署里问工作人员,好幸这间jǐng署里的jǐng察是香港难得的‘好jǐng察’,没有太过刁难。叶问在这一带还是挺有名气的,没有太多困难便问到去处。很快便找到叶问居住的利达街。
一间孤零零矗立在街边的老房子门前,雷逸邪和丧兴在门口听着里面隐隐传来的练功声,都乐的一笑,雷逸邪道:“找到了!”
砰砰。
两声敲门声过后没多久,墨sè的大门沉闷的打开来,内里走出一名拥有着粗旷的身躯,梭菱深刻的男人面庞来。扫视了一眼雷逸邪和身后的丧兴,jǐng惕的望了一眼后,想起来什么的,道:“你是那天的・・・・・?!”
雷逸邪沉稳的点点头,抱拳道:“我是来找叶老爷子的。”
嘴角一抽,男子还是很少见有人这样称呼自家师父的,笑了笑,直接侧身伸手请进,道:“请!”
雷逸邪放迈脚步往里走进,丧兴如影随形的跟上,身后大门随即重新缓缓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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