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是因为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吧。
黑猫闻酒并没有直接给他答案,只是在醉倒之前说了这么句话,之后就倒在桌上四仰八叉的酣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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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中人本就有着一种超乎常人的豁达,丝袜女只交代过要让他擒拿四度空间里逃出来的三位怪咖,让他先从顶下河东的7号内衣铺开始,除此之外并没有告诉他具体该如何实行,更别说有交代他失败的话又要如何应对,丝袜女再没出现,每每问及双猫它们也总是三缄其口,到后来被阎丑丑问的烦了,干脆就不再说人话,专责扮演起了萌宠。
所以阎丑丑生气了,你们都不着急那我瞎忙活什么?喝茶对吧,饮酒是吧?那是老子的强项。
时空混乱?人类灭亡?我去!关我鸟事?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没钱再挤兑,就算是下一分钟这个地球炸开了花,那老子也拦不住,重要的是四个字――活在当下。
阎丑丑想通了这点之后就不再纠结,开始了他退休之前的“宏伟”志愿,多年来他积蓄颇丰,再加上有殷氏企业这张长期饭票所以他现在很有点纨绔子弟的意思了,他告诉自己说:一定要活的痛快,活的潇洒――这一刻开始我是主角。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阎丑丑的rì子过的相当惬意。
直到这个凌晨有人敲响了他当晚入住酒店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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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的人似乎很着急,完全不在乎在这样沉寂的凌晨会打扰到酒店其他客人,自顾将房门拍的啪啪响。
阎丑丑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不耐烦的拧开了夜灯坐了起来揉了揉酸痛的尾椎骨低声骂了句脏话,到底是谁这么不开眼,深更半夜扰人清梦。
他身边的裸女昨夜折腾的乏了,用手背遮住双眼挡着灯光娇斥道:“这么晚了是谁啊?你还不快去看看!”
丑丑无奈,从地上捡起条浴巾围在腰间皱着眉头来到门口一把将门扯开:“你特么有病吧?”
敲门的人显然没有料到门会突然打开,拍门的手掌一时收不回去,径直朝阎丑丑面门上拍来。
得亏丑丑反应的快,一把攥住了对方的手腕堪堪躲过巴掌,这才定下神来看看来人是何方神圣。
这一细看不要紧,阎丑丑的眼睛都直了。
现代的娱乐场合中有着不少的制服、礼服甚至于古装诱惑等消费项目,他混迹欢场多年什么邪花妖孽没见过,阎丑丑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但当他看清楚敲门女子的容颜和装扮时立刻变身成为了一个花痴,一个大花痴。
齐耳黑发衬托的她面颊肤sè白皙赛雪,柳叶俏眉下一双流转的丹凤眸子似是月光下闪现银光的秋水,笼罩着谜一样的妩媚气息却又透出一股莫名的英气;小巧挺拔的鼻梁下粉sè樱唇紧紧抿着,一件月白sè的中式旗袍包裹着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高挑身子。
敲门的女人看见阎丑丑的出现也似乎傻了,愣在那里任凭他抓着手腕不知所措。
还是闻声赶来的保安把僵持在那儿的两人惊醒:“小姐!哦,先生,请问发生了什么事?”保安看见门里头近乎全裸的人是阎丑丑后不禁露出了促狭的笑容,他昨晚上在大堂见过阎丑丑搂着另一个身段妖娆的女人进来,又见敲门的是个气质不凡的女子,小手举在空着被男人握着很明显是掌掴未遂,于是自然而然认定了是正房跑来捉jiān了,这种事情他见的太多了,不过这个阎先生的艳福也似乎太好了些,昨晚他带来的女人已经是忍不住让他这小保安吞口水了,没想到正房太太更是美艳的惊为天人。
他还在那儿自作聪明,阎丑丑却惊觉事情有变,因为他与来人对视,忽然发现女子目露凶光眼珠子一点一点的斜向保安员,低眼一瞅那女人竟然暗暗把另一只手伸进了旗袍的开叉内!
阎丑丑赶忙伸手按在她胯侧,硬是将她旗袍下的手摁住:“快进来吧。”
转而朝保安员说道:“不好意思,我朋友有点喝多了,你等会儿。”说罢将女子拉进房间,又从地板上找到裤子,摸出张大额的钞票走出房间塞到保安员手里:“不好意思,打扰到其他客人的话代我说声抱歉。”
保安员接过钞票说声谢谢,转过头去脸上促狭的笑意更甚,心中暗想: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哈哈。
阎丑丑的直觉告诉他,那女子忽然闪现的杀机是冲着保安员的,因此才把她拦了下来拽进房中,可等到关上房门,转过身之后便后悔了。
女子的手已然从旗袍下抽出,一把乌黑噌亮的小型手枪正瞄准了自己的胸膛。
“是否有什么误会?我不记得曾经跟你结过怨,貌似我也没有其他仇人。”阎丑丑强作镇定,而且他说的是实话,以他笑面迎人八面玲珑的处事xìng格,在s市还真是没有得罪过谁。
“啊那踏哇哒惹德素卡?”女子满脸戒备的盯着他,忽然问道。
阎丑丑听出那是rì语,可他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于是讪讪问道:“你……是rì本人?japan?”这是他人生唯一一次后悔自己年少时没有好好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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