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正文无关,大家随意鉴赏吧,明rì说不准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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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委托
1893年秋。
天sè灰朗,夜幕降临,远处几家忽明忽暗的灯火伴随着炊烟升起。今天显得有点不太平,海鸟纷纷啼叫,狂风大作,浪尖撩高。在香港维多利亚港口边上,一艘旧轮船缓缓靠岸。
“呜~~~~~~~~~~~”随着一声长长的汽笛传来,零星的几个旅客步出轮船。
一个头戴白sè帽子,身穿整套白西服的男人,左手提一褐sè小皮箱,右手臂间夹着看似文书类的纸袋,动作间显得谨慎而小心翼翼。
港口的岸边早已站立两个灰蓝长袍的中年男子,向白衣男人挥了一下手。
白衣男人会意,径直往那两人走过去。
等站在两人面前时,白衣人摘下帽子礼貌地点了一下头,脸上显出一丝疲困,手上的箱子和纸袋却拽得更紧了些,但仍微笑示意可以上车跟着两人走了。
那两个中年男子对白衣人很是客气礼让,也没有帮白衣人提拿箱子。
忽然“滴滴嗒嗒”地下起了小雨,车上连司机四人在内,都安静的一语不发。
车子开了好一会,驶进一条巷子,在一所老房子停了下来。
房子看起来确实有点老旧,青砖碧瓦,虽破损不少,但不失大家之气,一看还是让人知晓里面的主人非富则贵。
门口一位老妈妈见了白衣男子,笑容可掬地说:“岑先生,你终于到了。我们老爷在里面已等侯多时。”
说毕,带着白衣男子进入内堂,客厅的布置还是老式的家具,两边对称地放置得整整齐齐,当中一幅仙鹤祝寿图挂着。
“岑先生,我们老爷在二楼客厅,请随我来。”老妈妈做了个“请”的手势。
二楼,一个年轻的佣人把门打开,客厅zhōng yāng,坐着一个60来岁的老爷子,戴着一副金丝边框老花镜,身着一身黄sè的马褂衣,显得十分儒雅。
“岑先生,久候了。路途劳累了吧,请坐请坐。阿银,快倒茶~”
“秦老先生不必客气,叫我岑宸就好。”岑宸把帽子和外衣脱了,一旁的佣人连忙恭恭敬敬接在手里,挂好并退出客厅把门关上。
“汤玛斯先生嘱托的事情,我已略知一二,必定会把汤玛斯嘱托的事情办好,岑先生您请说吧。”秦远琛端起茶杯,用茶盖撇了一下杯环。
岑宸停了一下,顾不得喝茶,便说:“秦老先生,我有一件事情想拜托您,我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物件,希望您能帮我一个忙,代我保存好这个东西。因为关系到人命,非常重要……”岑宸说到这里,特别强调了一下语气。
“既然是如此重要的物件,岑先生又如此郑重,我当然不负重托,必为先生保管好这东西。岑先生请放心!”秦远琛语重深长的看了一眼岑宸,虽然心底顿生了一丝疑惑,对箱子里的东西好奇。
“那就拜托秦老先生了,感激不尽!”
“不必客气。我能问一下,这里面是什么东西,让先生如此珍重?”秦远琛定定的看着岑宸问。
“……这个……其实是我堂表宗族里的亲戚祖上世代相传的珠子,想在老先生保管珠子的这段时间,我赶到福建联系好他们的宗室亲友,再回来取这珠子。怕遗失在途中,所以谨请秦老先生代为保管。”言语间显出些许的迟疑不决。
“呵,那我也不便多问了,岑先生今天就在府上留宿一晚,明天再启程吧?”
“多谢秦老先生的好意。可我得连夜以最快时间赶到福建,珠子对韦家关系重大,一刻不能拖延。恕我不能多留了。”岑宸说完,便站起来准备去穿衣戴帽,神情有点焦急。
“那我让司机送你到车站,岑先生还有其他需要,秦某定当尽力以助。”秦远琛也站起来相送。
“秦老先生派司机送我到车站就行了,其他不必麻烦。”岑宸一脸的感激,作了一个揖。
秦远琛送到门口,眼看车子远去,才缓步走回二楼客厅。
他把纸袋装进了箱子,箱子里还另放着一个长方形木盒子,上面扣着一把铜锁。
他沉思了一会,并没有去看纸袋里的文件,但突然想起岑宸说这里面的珠子事关人命,知道事情非比寻常,不便知道太多,于是就把箱子也锁上,放进自己卧室的大铜箱里。
秦远琛虽年事已高,行事却极谨小慎微。
置放珠子不过几天,秦远琛却每天不厌其烦的去检查是不是有人动过,虽然他已严词吩咐过下人不能进入卧室打扫。但能进入卧室的还有他那不学无术的儿子,秦至。
这天正是中午,时值深秋,寒风萧瑟,秦远琛的大儿子秦至刚下车回到家,一个箭步跨进门厅。
“阿银~准备好热水,我要洗个澡。”秦至一边说一边脱掉外套。
刚洗完澡没多久,秦至信步经过父亲的房间,不经意瞅了一眼,发现父亲正蹲在角落放铜箱的位置,似乎很认真在拿着什么东西。
秦至顿时怀疑起来,蹑手蹑脚的躲到门边窥视父亲的一举一动。
秦远琛正检查完纸袋和盒子完好安全,便小心翼翼的把东西放回锁箱,一点都没察觉到在门外偷看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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