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山海关一切如常,没有发现城外的大营少了一万士兵,而吴三桂也如往常一样该撒就干啥,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一切如常。”这是皇太极受到山海关细作的飞鸽传书。
而刘皓轩则是在兵营里练武,戚家枪也被自己演化了一下,使之更能适合风云戟,刘皓轩给自己的方天画戟取的新名字。叫风云戟,因为这方天画戟舞动起来总有一种风起云涌的感觉,奔雷马也与刘皓轩的配合也越来越娴熟,大明的科举可是要考六艺,当中就有骑马射箭,刘皓轩还是有骑马射箭的基础的,所以血气来还是比较快。
戚奕国也是细心指点,现在刘皓轩在马上那是如鱼得水,一杆风云戟被舞的刀查不进,水泼不进,刘皓轩的神速进步让戚奕国自叹不如,笑称自己在刘皓轩手下走不了十招了。
刘皓轩真有那么厉害,战场才是检验强弱最好的地方。
转眼两天过去了,崇祯四年八月二十一日晚,也就是一万士兵消失的第二天晚上,山海关大营,吴三桂和刘皓轩站在点将台上,吴三桂正在宣读崇祯皇帝的密旨。
“参军刘皓轩何在。”吴三桂大喊道;
刘皓轩单膝跪在地上道;“命你带领五千骑兵和一千辎重马,连夜出发到小鱼场建立前哨基地,不的有误。”
“遵命”
此时的刘皓轩可拉风了手中一杆方天画戟,黑面红色里子的大批风,一身乌黑发亮的鱼鳞锁甲,一米八几的身高,俊朗的面容,灿若星辰的双眸,浓密的眉毛,不怒自威。
戚奕国来到刘皓轩面前,就说了一句话;
“三弟为兄等你回来喝酒。”
刘皓轩向戚奕国拱拱手道;
“兄长放心,等我好消息吧。”
刘皓轩纵马奔出军营,身后的披风发出猎猎的声音,一杆乌黑的风云戟,斜着指天穹,气势如虹,声若奔雷,六千战马嘶鸣着跟随着刘皓轩冲出山海关大营,地面在马蹄下剧烈地颤栗着。
山海关内的所有居民都被如雷的马蹄声惊醒,惊慌失措地爬起来,到处打听出了什么事,而就在刘皓轩领着五千骑兵一千战马出关两个时辰后,皇太极就收到了山海关细作的飞鸽传书。
“五千骑兵出关,目标大凌河。”
皇太极看着这份情报简直就不相信,自己这里有满清精锐骑兵十一万,上次被戚家军干掉了两万,原来可是十三万,现在蒙古各部也派来了增援共十万蒙古铁骑。自己二十万精锐骑兵,明军就来五千骑兵,是来送死的吗?还是来塞牙缝的。
但谨慎的皇太极宁可信其有,“速度派出探子出去给我仔细探查,看看这股明军到底在哪里,到底要干什么。”
而祖大寿也收到吴三桂的飞鸽传书;
“坚守待援。”
在说刘皓轩经过大半夜的疾奔终于在天色擦亮的时候赶到了小鱼场,刘皓轩骑着奔雷带着几个随从仔细查看了周围的地形,这里临江靠海,六股河上还有一座大木桥,防守进攻撤退都不错,但必须牢牢控制住这座木桥,所以刘皓轩决定在小鱼场扎大营,桥对面扎小营。
正当刘皓轩指挥三千士兵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夜不收来报,发现许多鞑子骑兵探子。
刘皓轩淡淡地说;
“继续扩大探查距离。”
刘皓轩亲自带着两千骑兵矗立在六股河的对岸,准备随时应付突发事件。鞑子和蒙古骑兵不可能这么快来,刘皓轩心里是清楚,但万事都怕万一,这可是关系到数万将士的性命,那可是一点马虎不得的。
在下午的时候海上的步兵就到了,刘皓轩才收兵回营,把修筑防御工事的事交给吴三桂的亲信,而自己却在大帐里面仔细地研究地图,还有根据夜不收送来的情报分析。
“报。”
有一分夜不收送来一份探查到的情报,刘皓轩打开一看上面是大凌河的具体情况;
“大凌河有鞑子精锐骑兵十一万,蒙古精锐骑兵十万,日夜不停攻击大凌河新城,锦州还没有被围。”
刘皓轩拿这这份情报,趴在地图前看看地图然后有在大帐内来回踱步。
这鞑子的兵力突然增加一倍,足有二十一万骑兵,看来原来的计划需要改变,皇太极没有派兵围困锦州,主要锦州是坚城,守军足有六万,强攻死伤太多,皇太极承受不起,皇太极主要是想锦州出兵去救援大凌河新城,好在也野战中消灭明军。
根据刘皓轩先前的情报,大凌河与锦州的存粮都比较丰富,支持意念半载不是问题。只要这两处能坚持住,就好办了,刘皓轩脑海快速地勾画出一个新的战略计划,就是这个计划太疯狂了,沉思良久的刘皓轩砸掉手中的茶碗,痛下决心干了。
既然决定干了,刘皓轩马上提笔给吴三桂写了一封信,说出了自己的战略计划,然后就拿着自己的风云戟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开始吹响苍凉的号角,整个大营瞬间沸腾,人撕马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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