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府对于刘皓轩的要求,丝毫没有犹豫,吩咐下人备轿,刘皓轩当然是骑马了,刘皓轩带着亲兵,陪着赵知府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向了兵器司。
赵知府和刘皓轩来到城南角,从外面看,整个兵器司破破烂烂的,大门已经腐朽,如果用力推一下可能就会轰然倒塌,而门口也没有什么站岗的军士,而里面也没有一点声响传出来,门口落雀般的冷清。
赵知府的脸色不好看了,这可是自己的治下,这兵器司该拨的银钱,自己除了正常的漂没,那是一文都不曾少过,一国家正是多事之秋,自己虽是文臣,但也打仗兵器的重要也是知道的,二者这兵器司主事张文可是杭州巡抚的表亲,想不到却是这般光景。
刘皓轩见老丈人气的七窍生烟,上前扶住赵知府,轻声安慰道;
“岳父大人,不必气愤,为那种贼人气坏身体不值得,小婿自有解决的办法,自不会让岳父大人为难。”
刘皓轩扶着赵知府往里走,边命令铁柱带几个亲兵去和赵大人的随从,一起去把这张文给抓起来,同时把家产查封起来。
刘皓轩的亲兵马上就行动起来,而赵知府的随从却面面相觑,眼巴巴地看着赵知府,等他这个上官发话;
“看什么看,还是按姑爷说的去做,如果那张巡抚敢包庇,老夫绝对在圣上那里参他一本。”
赵知府带的随从衙役才跟铁柱匆匆跑去抓捕兵器司张文了。
刘皓轩与赵知府进入兵器司,里面空空荡荡,各种打造兵器的灶台,早已经破败不堪,上面还接着无数的蛛网,墙边靠着几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几个老年工匠,这个工匠见有当官的近来,连忙从墙边挣扎这爬起来,战战兢兢走到赵知府面前,就跪下;
“请天大老爷啊!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兵器司都三年没有发饷了,家里的孩子都饿死一两个了,在不发饷老小儿全家怕都是熬不过冬天了。”
几个工匠在一老者的带领下,先给赵知府跪下磕头,讲述完就嚎啕大哭。
这赵知府的官服,这几个工匠还是认识的,所以他们去拜找知府而没有来拜刘皓轩。
赵知府让开刘皓轩扶着的手,示意几个工匠都先起来回话;
“你们说这三年都没有发饷了,要知道杭州府每年拨入这兵器司的银两不下五万两,你们真是一文钱都没有领到过。”
“大人哪,小人哪敢骗你,真的是三年都么有发了,咱们兵器司近千工匠都可以作证的。”
赵知府清清嗓子继续问道;
“兵器司近千工匠,那人呢?”
“回大人话,那年轻的都到外面去找点私活,不然全家都会饿死的,我们这几个老了,干不动了,只好在这里等死。”
这大明的工匠是匠户,那是祖祖辈辈的职业,是不能脱籍的。
赵知府基本上是明白这兵器司的一些情况了;
“你们几个随我一起到知府衙门,今天本官就要为你们做主。”
赵知府带着几个随从就往外走,几个工匠因为饥饿,浑身无力,又跪的久了,几次都没有爬起来,刘皓轩连忙上前,一起把几个工匠扶起,同时吩咐亲兵速度去买点馒头回来。
这可是杭州城,外面的饭馆到处都是,很快馒头就买回来交到几个工匠的手里,几个工匠千恩万谢,大口地咀嚼起来。
少许,铁柱老报,说张文已经被抓获了,已经押入知府大牢,房子也封了。
赵知府和刘皓轩这才带着一干人等打道回府。
……
赵知府以前可没有这个胆量,敢去掳张巡抚的虎须,现在不同了,现在自己有女婿撑腰,别看现在自己这女婿官职不高,但是圣眷正隆,在者自己这女婿,文采武功皆是上上之选,所以赵知府腰杆硬了,那张文就有苦头吃了。
“威武,威武……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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