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贱骨头!”在他脸上狠狠地踹了一脚,朱昌忍不住破骂起来。
原本,朱昌还有点敬佩这个才5岁,却如此有骨气又懂得孝心的弟弟的。可惜,从一开始到现在,这家伙表现得太没脑子了。冲动,孤傲,愚蠢,可谓一无是处。
没本事,却不知道审时度势明哲保身。才刚刚服软,可一有机会又想反扑。真正的反复无常兼且愚昧无知,没原则,没气度…实在是一无是处!
像这种人,与之为敌,固然要提防他如疯狗般突然咬你一口。而与他为伍,却也容易为人挑拨,甚至是,怀恨在心,找机会背后给你一刀。
罢了罢了,这样的人,暂时还是离他远点的好。
“记住了,以后若敢违逆本少爷,我让人将你母子两都卖到青楼去。一个做婊子,一个做龟奴,哼!”将娃娃狠狠地丢在地上,朱昌转身便走。
经过这一插曲,朱昌已经无心乱逛,领着一面忐忑不安的陈芸芸便回自己满园休息去了。
他知道目睹这事之后,陈芸芸必定对自己另有一番看法,但朱昌不在乎。反正这就是自己的性格。瞒得过信王爷,瞒得过韩王妃,却也瞒不过整日跟在自己身边的人。
只要不是表现得太过不可思议,粗劣一点,卑鄙一点,无耻一点,深沉一点,有又何妨?
傍晚,朱昌第一次让陈芸芸侍候沐浴,可能因为昨夜的同床共枕,肌肤相亲,也或许是想到朱昌威胁朱阳的那翻话而对他心生畏惧。反正这丫头表现得还算不错,并没有扭扭捏捏的。在小桃的协助下,总算将朱昌这个小王爷擦拭的干干净净,舒舒服服。
适逢中秋佳节,信王府中,难得举行了一次家宴。还没天黑,朱昌就被管家派来的人,请往大厅了。
走出满园,入目所见,整个王府也已经挂上点燃的灯笼了。
到这个世界这么久,朱昌还是首次见到入夜后,还能这么亮堂的。而相比起二十一世纪,眼前的圣境,无疑更有中秋节的气氛啊!
踏入客厅,当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往日空荡荡的大厅里,如今居然已经摆上了近百张圆桌。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数之不尽呀。
从前朱昌怎么就不知道,信王一系,竟然会有这么多亲属?
其实,只要稍微想想也就不难理解了。古时候的人均习惯早婚,十七八岁成婚,二十岁前就能当上父母了。
就像朱昌这里一样,6、7岁的儿子,25、6岁的父母,如果便宜爷爷没死,也只不过40出头而已。再往上去的,如今还健在的曾祖母60岁,太曾祖母80岁…
古代没有污染,空气又好,加上人们有劳动的好习惯,如果没有战争和肌饿,一般人活到七八十岁是没有问题的。
再就是,这里没有节育设施,一对健康的夫妻,生个七八个孩子,再正常不过了。
这么想来,哪怕是那些寻常小家庭,四、五代同堂的,也不算稀奇的。更何况,堂堂的信王府呢?
好在,这么多人,平时并不都住在王府之中,要不然,哪怕信王府再大,也容纳不下呢!毕竟,能够有自己的住处,很少人会喜欢跟高高在上的王爷挤在一起,仰人鼻息的。而当权的一脉,也不会允许呀!
朱昌也不管对方是堂的、表的还是干的,反正年龄和信王爷相当,一律叫叔叔伯伯婶婶。老点的,叫叔公、伯爷…
好不容易挤开那些靠近过来,拉完家常套关系的某某长辈和他们的子侄,朱昌领着陈芸芸来到了主位,坐在了韩王妃身边。
王府里面,虽然漂亮的夫人小姐丫鬟不少,但陈芸芸的姿色,以及她背后的来历,都让不少人暗中注视起这个女子来。
第一次遇到如此阵仗,而偏偏,又是以一个羞人的奴婢身份侍立在别人身边,陈芸芸的不堪,自是可以想象的。因此,由始至终,都是低着头,紧盯着自己的脚尖,努力去忘记身处之地。而朱昌,却仿佛并不知道一般。
“昌儿,这丫头可有听话?”韩王妃瞥了陈芸芸一眼,向儿子问道。
“很好啊,小芸如今和小桃一起,正学习各种事务呢!”答了这么一句,朱昌笑问道:“娘,听说今晚洞庭湖那边有彩灯会,我打算去看看,娘去吗?”
“那种地方,龙蛇混杂,不适合娘的…对了昌儿,如果你真要去的话,不如带上姚先生吧!”想了想,似乎还觉得不放心,转头对另一边的信王道:“王爷,花灯会人来人往,不如,你多派几个高手和昌儿一起去?”
“好!那就…让古鲁上师和地里道长随行吧!”
“咕噜嘀哩,嘀哩咕噜?”这是什么怪名字?
这时,二娘拉着一个女人缓缓走了过来。
那女人体态雍容,脸相颇佳,一身打扮也是不凡,显然也是家世显赫之人。只不过,却不是信王府中人。因为,在来到朱昌和父母面前时,二娘已经笑着为他们引见了。
“王爷,姐姐,世子,这位就是妾身娘家的亲姐姐,夫家姓何。两日前,才到我们王府看望妾身来了。”
“哦,既是灵儿你的亲姐姐,那就不是外人了。”信王点了点头,对那何夫人笑道:“何夫人远来,必定辛苦了,如果没什么急事,尽可在我信王府多盘桓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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