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呼,呼
呼,呼,呼,呼
巨大的感情涡流正在席卷我的精神,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思想无比混乱。更新超快
是谁?
为什么你要囚禁我?
为什么我的思想会被你封闭住?
回答我!!!!!
破碎的记忆在我脑中走马观花,愤怒,不甘,各种负面情感交织在一起,一波一波地击打着我的内心,我不明白。。。。。。
没有人可以和我交流。
没有人能够听懂我的语言。
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我很。。。。。。寂寞。
强烈的感情开始慢慢淡化,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心中所有都被人掏空似的感觉,就好像黑寂的空间,没有一丝光明。
听。。。。。。。
你听的到吗?
你听的到我说话吗?
本来空荡荡的思念突然受到尖刀一般的穿刺,仿佛是凭空一道闪电恰好劈在我的身,腾地一下我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这哪儿啊?”我的意识没有完全恢复,有些茫然的看着周围。
手伏在了床边,冰凉的台板刺激着我的神经,记忆开始慢慢恢复,然后我就想起了我待在这里的原因。
急忙扭头看看身后,专家妹妹人呢?她难道真的把我体内的零件偷走了,畏罪潜逃?赶紧摸摸胸口,肚子,大腿,顺着往下捋,直到脚后跟,就是没有找到缝合的手术伤口。
奇怪,她良心发现了?我莫名其妙的想,按道理来说不可能,就算她真的对我松了手,团长那边也交代不过去。
我下了手术台,出门瞧瞧走廊,还是没见人影,隐隐约约听见之前的屋子里传出了交谈的声音。拿起放在桌子面的衣服穿戴整齐,我准备过去瞧瞧。
“你醒啦?”屋子的门就没有关,几位赤金团员正跟里面聊得欢,专家妹妹坐在团长的旁边,手里握个棒子不知道在交代什么。
“醒了。”我冲光大姐客气句,就走到床边想问问专家妹妹刀开哪了。
“正好,你把头低下来。”她见我站她身边,就把棒子交给团长,伸手扒在我的后脖子,把我的脑袋给按到跟她胸口平行的位置,我的脸快贴在她的裤子。“我的装置就按在这里。”专家妹妹的手指在我后脑勺的正中央画着圈。
我这才想来,刚刚只摸了胸口以下的部位,真没有猜到她能给我开瓢。“我说同志,你对我脑袋使坏的时候没有出现意外?”我汗都下来了,就现代医学也不能100%保证安全啊,何况我从小到大连一次刀都没有开过,来就体验最高难度的,谁能不后怕。
“应该。。。。。。没有。”专家妹妹用犹豫的口气回答道。
开他娘娘地哪门子玩笑?你要是跟我脑袋里落下点灰,我很可能就少活十年,“给个准话行不?!”我的口气有些重。
“没有。”由于我的眼睛只能看见她的大腿,所以并不知道她现在什么表情,不过从她的语气中我听出了不满。
事关生命的大事你给我模棱两可,还觉得我态度不好?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行,我要是以后变成白痴,你给我等着瞧。”其实我心里也明白,人已经变成白痴了,还能拿她咋地呢。
专家妹妹估计也知道我是心里怕的要命,就没有跟我计较太多,不过她还是随口威胁了我几句,什么再跟她凶的话,现在就引爆炸弹啊之类的,弄得我很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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