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接受了这么多年的教育而言,打架确实不对,打群架也不是什么值得夸赞的事情。
但是她因为护短的外家人而骄傲,他们是来为妈妈撑腰的!
想着想着,她突然就乐了起来,堂舅舅还说以后他的子女,也就是表哥表姐也同样会像这样为自己撑腰。
刘安夏正笑得欢,突然感觉身下一阵温热湿润的感觉传来,面上的笑意一僵。
不知道为什么里会写着成人重生成为婴儿后能控制自己拉屎撒尿?
虽然她的意识能够控制,但是实际功能并未完善,她根本就无法控制住自己。
这就像一个人如果重生成了一只鸡,那么他同样也无法控制自己不边吃边拉的。
大舅妈本来还想夸两句,见状连忙伸手去探她的尿布。
刘安夏小脸顿时红了起来,婴儿是没有尊严的,谁都能解开她的襁褓,打开她的尿布。
大舅妈也是生过四个孩子的人,见她拉了,手上利利索索地就解开擦干净换上新的尿布。
这个时候农村可没有什么纸尿裤用,都是撕了旧棉布衣服用热水洗干净了晾干拿来用的。
刘安夏就这样,还没等她的羞涩过去,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大嫂,你把尿布放着等安夏她爸来洗,哪里有叫客人洗尿布的说法。”
陈梅仙见大嫂将尿布放进堆着尿布的盆里,搓衣板一横,直接上手就想搓了起来。
尿布……
刘安夏闻言这才想起自己究竟忽略了什么。
要说她之所以身体不好,还是因为尿布的原因。
刘家老宅是前两年她奶奶在世的时候和她爸爸建的泥巴房,背靠一座大山。
平日里蛇虫鼠蚁那是拿她家当自家前花园一般随意溜达。
她爸爸是个懒散随性的,把她的尿布洗干净了就往菜园子果树上一挂,天黑了才会去收。
也就因为这个,某些不知名的毒虫在她的尿布上留下了毒液他也不知道。
婴儿的皮肤有多娇嫩,粘了毒液的尿布一包。
好家伙,她直接被毒得差点儿夭折了,身体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一直就没好过。
后来寄养在大姑妈家时,更是被洗衣棒打破脑袋、烧伤烫伤……
长大后,她妈妈每一次都说她能够活着长大,都是祖宗保佑。
这一世她重生了,必须把这个隐患扼杀在摇篮中!
想起这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后,她时刻以自己逐渐出来不多的神识警惕着,以防她那坑女儿的亲爹把带毒的尿布拿回家给她裹上。
就这样,舅舅家的亲戚来了又走,大姑妈与小姑妈来了又有,大伯与大伯母来了又走。
直到她满月,二伯与二伯母都没有露过面。
这也是正常的,她那个自诩为城里人,看不起农村人的二伯母,在二十年后都能不回老宅就不回的,更不用说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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