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曼因的房子不大,但装修很有品味,墙上挂着各种jīng致的手工艺品。杜青云从手机里看着,问李响:“你说周闻生为什么要监视她?”
李响躺在床上,他刚刚给安装在朱曼因床下的窃听器换了电池,因为过度紧张,双腿发颤、浑身无力。
“我也没敢问她。难道有什么秘密怕朱曼因说出去?”
杜青云皱着眉:“也许她不放心朱曼因,她是她的手下,没理由要窃听她,是不是还有人指使?”
李响从床上站起来,到厨房拿出瓶枸杞酒,倒进杯子,问杜青云要不要,他摇摇头,忽然想起一件事:“你应该再去她家一趟,看看有没有rì记一类的东西。”
今天他们约在朱曼因家里见面,她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季杰哄上床。季杰的真实身份是jǐng察,这是朱曼因前天才知道的,这个男人是她通过**认识的,他们有时在她家里偶尔亲热,但从来没有真正地发生过什么。这是她怀疑他的真正原因,以她的姿sè,没有男人能抵抗她的诱惑,除非那个男人别有企图。上周,她让董小宛暗里查了他的底细,他果然是个jǐng察!显然,他为调查周绮案而来。如果换作普通女人,早被吓瘫了,但朱曼因不是普通女人。
朱曼因在路上,去了一趟chéng rén用品店,挑了瓶叫“花间死”的催情剂,上面写着rì文,这东西是喷剂,那猥琐的中年店长要示范给她看,被她严词拒绝,急三火四回到家里。
李响正在她家翻找,除了女士衣物外,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他心灰意冷,正要走,忽然听到门外响起脚步声,立刻意识到坏了。他立刻藏到阳台,他无法想像自己会再次躲在别人家的阳台,可是它发生了。他无法想像自己会和一群强jiān犯坐5年牢,可是它也发生了。人生总是很荒诞。
他屏住呼吸,朱曼因骄傲的脚步声进来,脱掉鞋子。
他暗中攥紧拳头,心说杜青云,你要找的“rì记”害死我了!
朱曼因完全没有想到阳台处会藏个男人,她把家里收拾好,放上音乐,然后冲了个澡,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穿了件xìng感的粉sè睡衣,揽镜自照:我这么漂亮,只要我想上的男人,还没有逃得了的。正臭美间,响起敲门声,朱曼因把睡衣吊带扯下一半,露出半个胸脯,然后才打开门。
门开了,季杰站在门口。他相貌平平,但非常有气度;穿着也很有品位。他手里拎着两塑料袋水果,季杰的目光在朱曼因湿滑的胸前停留了五秒钟才挪开。
朱曼因拥抱着这个yīn郁深沉的男人。她喜欢这样的男人,而不是rǔ臭未干的男生。他神sè如常,任凭朱曼因上下其手。他把她扶到卧室的床上,然后正襟危坐。朱曼因问他不热吗,劝他脱下衣服。他说热,然后找空调遥控器。朱曼因只好从包里拿出“花间死”,在季杰眼前喷了两下,怕效力不足,又多喷了几下,然后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几口。季杰闻到奇异的香味,问她这是什么,她脸sè绯红,说这是除臭剂,他身上太臭了,给他除除臭。
季杰不明就里,也深吸了几口,只觉得热血上涌,脸红心跳,这功效比李响的枸杞快多了。两人在催情剂君的召唤下,意乱情迷,yù火难捺。
他再也不矜持,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上身。朱曼因惊喜地叫了起来,他有八块腹肌,一看就是经过锻炼的。她咽了一口唾沫,抚摸着他腹部每一块肌肉,用颤抖的声音问:“你是健身教炼吗?”
他断断续续地说:“不、不、不――”
“你为什么不承认你是jǐng察?”她心想。
朱曼因抱着他,疯狂地亲吻着,把手伸进他的裤裆。她以为凭这身段,肯定是个超大型的人肉按摩棒,哪知连小型都算不上,只能算迷你。
她正要脱掉他的裤子,他是个意志软弱的人,她相信他能征服他。“花间死”并不能起到决定作用,起决定作用的是他自己。
他将迷你的器具插入她的身体。她娇媚地叫着,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这个外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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