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撒谎对你来讲是家常便饭,可如果你敢欺骗小篆我决不饶你!”
小篆吓了一跳,几时看见文质彬彬的华宇哥哥这样气势汹汹地揪住别人的脖领子吼过,她拉住华宇的胳膊道:“华宇哥哥你放开他,他是被人误伤的他什么都没有做,你快放开他!”
“误伤?”华宇满腹狐疑地松了手,“这么巧,那为什么不报jǐng?”
“都是我怕麻烦啦!当时我正和他在一起,如果报了jǐng,唔……你懂的啦!”
华宇悻悻地瞪着他,小篆的意思他明白,如果报jǐng以她的身份会因为这件事成为媒体长时间关注的焦点,以她的xìng子她会受不了的,他心道:算你好运,小篆在袒护你。
怕他又要激动起来,小篆忙说道:“华宇哥哥今天没有约芸姐姐吗?”
“没有,他们研究所这一段比较忙。”
“啊,对了!”小篆美眸一转,“阿姨要我告诉你,没什么事的话回家陪她一起吃饭,你快去吧这会儿也快到饭点了!”说这便往外推他,直到庭院外,小篆才向他询问郎剑威的伤势。
“放心好啦!”华宇无可奈何地道:“伤口已经在愈合,记住完全愈合之前伤口不要沾到水。小篆,我还是觉得这个人可疑,他看起来有些文弱,可据我检查他的身体素质非常好,一般人受伤失血后不会恢复得这么快??????”
觉得他都快成猴子它师傅了,唠唠叨叨,没办法谁叫他从小就当小篆是亲妹妹一样?
“华宇哥哥!”小篆笑道:“你以为人人都象你有运动家的体形吗?你快走吧,阿姨要等急了!”
送走华宇,小篆转回客厅,郎剑威正抚摩着公主油光水滑的背毛,深邃的黑眸凝视着她。
“对不起,阿剑,他太冲动了。”
他做了个手势表示“没什么”,然后起身上楼去了。
晚饭时在饭桌上他突然问:“小篆,你曾说过你父亲替你定下一门亲事,对方是不是他?”
“谁?”小篆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华宇哥哥吗?不是他。”
“他很紧张你,可是。”他仿佛无意似的说道。
“他是杨阿姨的儿子,很小就没有了父亲,十岁时候跟阿姨到我家,我没有兄弟姐妹他对我象亲哥哥一样。”
“唔!”郎剑威埋头吃着饭,不再说什么了。
吃完饭后小篆收拾好餐桌,抱出一堆脏衣服塞进洗衣机里,他靠住门框看着她熟练的动作,这年头别说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就是平常人家尤其是独生子女也很少自己动手做家务,象她这样做饭洗衣样样家务都会更是少之又少。
刚才问的问题有点傻,明摆着告诉小篆他是在忌妒,他又有什么资格忌妒?就算华宇真是小篆从小定亲的对象,他又能如何?能这样和她相处已经算是一种奢侈,他还求什么呢?和她携手白头,这可能吗?
他郁闷地转身,挪到楼梯口又退回来,“小篆,不要再洗了早点休息吧。”
“很快就好了,我还有几页笔记需要整理,你先去睡吧。”
“那你去做功课,这里的事情我来做。”
“怎么可以?你现在是病号不能沾水的!”小篆说着把洗干净的衣物提到廊下一件一件抖开凉在衣架上。
这些天,小篆什么事都不让他动手,别说这洗衣做饭就是他把棋盘摆好了请她来手谈一局,小篆也是藏起早已技痒的小手,真是的,他的脑子又没有受伤,闲得他除去吃饭、服药,剩下的就是睡觉了。
连小篆的爱犬公主也识趣地不再缠着他嬉戏玩闹,只呆在五步以外安静地守住他,白天小篆去学校,公主甚至还替主人监视起他来,不让他随便下地活动,好几回都把他闹得哭笑不得:他一个大活人竟然被一只带毛儿的畜生给管得死死的。
也多亏了小篆悉心的照料,他的伤才在短期内恢复得这么快,或许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吧:这丫头就是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不但治愈了他的伤痛还迷惑了他的心,一颗本该是嗜血而残忍的心现在全被柔柔的温情给包围,他都开始怀疑往后再面对被选定的目标时他还会不会象以前那样毫不犹豫地下手。
这个可恶又可爱的小jīng灵!他该拿她怎么办?
见她仍然坚持不让他动手帮她,他只好回到客厅坐在沙发里打开电视,看完新闻下面是喋喋不休且繁死人不偿命的各类广告,接下来是综艺节目,主持人领着一帮佳宾在台上又跳又唱、又是哭又是笑,就是不知道究竟在捣腾什么?
把遥控抓在手逐个频道搜索,一遍下来只能叫人苦笑。
这些省内省外的电视台都约好了还是怎么的,黄金时间放的不是韩国苦情剧,就是港台肥皂剧,再就是把那些帝王将相从地底叫出来翻炒了一遍又一遍的明清古装剧,把现代人看出个视觉疲劳事小,要是将那几位史上有名的暴君惹急了,会不会跑出来把编排他们的胡编胡导们给满门抄斩顺便再来个株连九族?这一下收视率铁定爆满。
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睛低头一看身上盖着一床毛毯,难怪觉得暖暖的,他起身把电视关了走上二楼。
小篆的房间传出水流的声音,想必她正在洗澡,他推开客房的门躺到床上顺手拿过一本书随手翻看,直到有了睡意准备关灯睡觉时,他又听见对面小篆房间里传过来的水声。
这丫头在干什么?洗澡也不用洗半个多小时吧?他望着窗外月光下斑驳的树影,不知怎么的倒睡不着了,只好翻身下床,出门去敲小篆的房门,敲了半晌没有回应,握住门球只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浴室里亮着灯,无意间往里面一探头,他怔呆了一下,白sè的浴缸注满了水还在不停地往外溢,氤氲的热气象雾一样朦胧,小篆蜷缩在浴缸里竟然睡着了,一头柔长的秀发散落在水中。
他不由深深吸了口气,女儿家赤-裸的身体本来就有一种令人屏息的美丽,幼滑的肌肤在荡漾的水波中泛着白玉一般的光华,娇小玲珑的青涩曲线更让人有拥之入怀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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