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烟花,见朋友们都买了烟花来放,菡儿不知足了。看有什么意思,拉着哥哥的手要求也买一大筒烟花拿上楼放。
下楼?这可是11楼,得跑上跑下。陈乐不想干了,但又不想让菡儿失望,便说自己还有一个魔术烟花筒,放在自己的房间里。他马上拿上来给她。
跑到楼道无人处,陈乐在储物戒中翻找起来。记得上次储物戒里还有2只“星月结界”,和1只“繁星漫天”的,除了给了老大一只被他用了。其他的还留在自己这,至少还有1只“繁星漫天”的。
200来立方米的储物空间,神识扫了一遍,终于从上千件物品中找到了,拿出来,长半米,重约3斤,碗口粗,样式是和之前的“星月结界”差不多。
看了看使用说明,陈乐点点头,就是你了。
“哥,这就是魔术烟花筒啊,好大……好用吗?”抢过扛在陈乐肩膀上的大家伙,菡儿好奇的问。
“好用,别看它外表奇怪,买来可是很贵的,一只300多。放起来也很好看,你试试吧。”
陈乐在旁边做了下操作指导,菡儿点了点头。
“火星弟,把你的打火机借我一下。”将烟花筒固定在地上后,菡儿将里面的引信露了出来。
“菡姐姐,给。”火星弟年龄只有10来岁,个子瘦小,极为好动,来去像火一样,故而外号“火星弟”。加之活泼机灵,便成了小区内大姐头蓝菡儿的小跟班之一。
点火,“哧”的一声,底部冒出橘黄明亮的火光,菡儿则快速的闪到一旁,跑到陈乐身边,和几位其他好奇无比的伙伴一起,注视着接下来将要出现的情景。
“碰,嘣!”烟花筒口冒出一道道急促射出的光柱,拖着长长的焰尾,刺到百米高空;然后“迸!迸!迸!”的炸响开来,化作点点密密麻麻的繁星。
繁星有多种颜色,黄的、绿的、红的、紫的,五彩的、七彩的,万紫千红!比相隔数百万光年的遥远宇宙星空还要美轮美奂万倍。
小小的烟花筒一共射出108道光柱,还有规律的射向四面八方,不留死角。产生的无数繁星将方圆1公里范围的天空全部遮盖,形成了一片小宇宙的奇观。
周围的观众发出“哇哇”的惊呼声,太美了!真希望这美景能持久一会儿。
神界的产品功能多样齐备,绝对不让人失望,照例保持15分钟高~潮不消散。
由于太过壮观,其他楼层的人只顾着看天上了。手头上的64响,108响暂时都忘了燃放,萤火之光怎敢与浩日争辉,一时间天空为之一清,噪音大减。只余“繁星漫天”。
“好了,看完了,咱们走吧。”15分钟流光消散后,扭了扭有些发酸的脖子,对菡儿道,心想真奇了怪了,看我自己的烟花竟然盯了这么久,至于吗?
菡儿无语的扭过头,看怪物般看着陈乐,然后拉着他好一会才道:“哥,把你的魔法烟花筒都拿出来吧,我还想放几个。”
………………
今天是正月初三,无风,天气晴好。乘这个晴好的天气,家家户户都开着车,走亲戚拜年去了。蓝姨没什么像样的亲戚,有也在相距遥远的其他城市,故而没有出门。而是和菡儿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看着电视剧,边绣起了十字绣。
绣十字绣是这几年十分流行的一种“活动”,一块方格白布,一套针线,一副对照图,只要按方格坐标下针就行了,男的女的都可以做,很简单。十字绣是手工纺织品,比较受中高端市场欢迎,原因是其质量艺术含量比工厂纺织的流水线产品更牢固安全,很多人愿意买。如果绣得技术好的话,一副十字绣买个1,2000是没问题的。
蓝姨的手艺精,擅长绣牡丹,且有三年多的十字绣经验,快的话三天便能绣出一幅,有专人上门订购,一副300元,供不应求。仅凭这,蓝姨一年也能赚1万多,有时候想着开饭店辛苦,呆在家绣花算了。试过十几天,一整天坐在椅子上实在太闷了,所以放弃了将其作为主业的想法。
菡儿的水平比蓝姨差一点,经验有,但干事不持久,有时候绣了一大半便不绣了,让妈妈完成。其实菡儿的天赋是很高的,绣的小动物很有灵性,上门收购的人见了她的作品后,十分欣赏,出了100元一副十字绣手帕的高价,专门买断她的作品。第一次拿到300块钱的菡儿着实兴奋了好几天,后来凑到1000块零用钱后,觉得够花了,她竟然不锈了!一个月三幅的任务都完不成。让收购商又爱又恨,哭笑不得。
陈乐则坐在自己的房间码字写,大脑不断构思出精彩的情节。放电影般脑海中组成了构思了一个个生动有趣的情节,“啪啪”敲下文字,将脑中构思的场景转化为文字。
“叮叮……”有人敲门了。
“菡儿,开开门。”挑了挑戴在鼻梁上的轻度老花眼镜,蓝姨道。手却没有停下。
“菡儿!我的宝贝女儿,爸爸想死你了!”
门口站着一位长得英俊文雅、戴着薄底眼境,风衣紧裹的中年男子。一见开门后的菡儿,激动地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亲昵地道。
“爸爸……妈,爸来了。”菡儿挣脱怀抱,进屋对蓝姨道。
蓝姨手一抖,那个负心汉来了,他来干什么?将东西一把扔在桌上,走到门口,对眼前的男子道:“钟维良,你来干什么?我家不欢迎你。”
说着便要关门。
“别别别,都过年了,很久没见女儿了,我是来看菡儿的,别关。”眼睛瞄了瞄菡儿,希望女儿帮忙解围。
“你……”蓝姨无奈地让他进来了。
钟维良环视四周,大为感慨道:“家里和7年前一模一样,一点没变。慧儿,我对不起你们啊,让你们受苦了。”
蓝姨手一抖,眼眶红了红,陷入了回忆中。但马上又回过神来,没有被这句话诱导,而是语气冰冷道:“现在才知道错了,已经晚了。收起你那虚伪的一套,菡儿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她对这个既自私又无耻的负心汉恨之入骨,不可能轻易被他一两句话击倒。
“我……”男子苦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好,内心颇为纠结痛苦。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拿出一个超厚的红包对菡儿道:“哦,菡儿,来的有些仓促,忘了买你最喜欢礼物。这是爸给你的压岁钱,拿着。”
厚厚的红包里装的钱,估计得有1万多。
“菡儿,别拿他的臭钱。”蓝姨大声道,菡儿小手一缩,讪讪的不敢碰那个大大的红包。
“慧儿,别这样,当年的事是我不对,我是专程来道歉的,对不起。没想到你还放心上……这钱是给菡儿的,好女儿拿着,买几件好看的衣服。”男子将红包硬塞道菡儿的手中。
“慧儿”,男子靠近蓝姨,柔声道。
“你别叫我慧儿。你不是有自己的老婆孩子吗?大过年的你大老远跑这来干什么?”蓝姨严厉质问道。
“她……得了血癌,死了,我们没有孩子。”男子眼里闪过一丝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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