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虽然那个红脸丑大汉人长的不咋地,但是他卖的枣子倒蛮好吃的。下回见到那厮,一定再要两担来。”感情张飞还在惦记关羽的枣子。
逆战看了看这个洛南花,心下忙忙摇头,大感失望。
这个洛南花虽然也有三分姿sè,但是绝对算不上极品,也就能算一个中等姿sè而已。琴技也算不上非常好,顶多能算一个熟练。而且脂涂粉抹,眼神带媚,走姿风sāo,显然不是一个好货。从后世来的逆战早就见惯了各种出神入化的炒作。与那些专业人才搞出来的炒作相比,洛南花这个小心思根本就是个小儿科。说得难听点,这个洛南花一抬屁股,逆战就知道她要拉什么屎。
此次比文招亲,只怕也是洛南花攀高枝的一种手段而已。逆战心中暗叹一声,意兴阑珊,想来是他英雄美人的美梦顿时破碎了大半。
心下大感失望的逆战,转头扫了扫四周,正yù移步离去,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正独自狂饮的文士模样的人。他同样也没有正眼看洛南花。
那文士模样的人头发散落,姿态狂野,壮若痴疯。
此类人常有两种。一种是极度失意之人,还有一种是真正的能人。
失意之人显然是这儿不会来凑这个热闹,那剩下的就只有真能人了。
“莫非是东汉末年的那个牛人?”想到这,逆战心中想入非非,顿时充满了狂喜。
逆战稍稍调整了一下心态,走上前去,开口道:“酒不醉人人自醉,兄台,清醒或许会比表面酒醉更好。”
逆战的话音落下,那人就立即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jīng锐的光芒,不过随即又立刻平和下来,笑道:“呵呵,兄台好文采啊!”
逆战上前在那人的对面坐下,才道:“鹤立鸡群,方显鹤之伟岸。”然后用右手指着那些正在争相献艺的“文客sāo人”,接道:“诗比杂句,方出诗之华美。”
见逆战如此说,那人表情更欢了,抬头望了望二楼上,正在笑脸吟吟的洛南花,对逆战道:“兄台对这个名jì有什么看法?”
逆战立即摇乐摇头,实话实说道:“sè不迷人人自迷。以我观之,此传言中的奇女子不过是一个会一点心计的女而已。”
逆战说完,那人眼中的jīng光更亮了,他仔细地将逆战打量了一遍,过了好一会儿,才叹道:“好文采!好眼光!吾猜兄台还未曾加冠吧,怎么就有如此才能?实在令人惊叹啊!”
“不敢当,兄台实在是虚夸了。在下虚度光yīn已有十七年了。”
那人的笑意更浓了,道:“以十七岁之年岁,却拥如此之才华,只怕此天下只唯小兄台一人而已。”
“呵呵。兄台过奖了,从古至今英雄永远也不曾少过,只怕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不弃怎敢妄自尊大称第一?!”逆战也不太过谦虚。谁知道太过谦虚在别人眼中会不会就变成了一种虚伪。
“哦”那人眼珠一转,道:“不知小兄弟来此所谓何事?难道是为了这个洛南花而来?”那人眼神有一点促狭。
“兄台说笑了。我只是想前来看一看这传言中的奇女子有多庸俗罢了。不过,只是不知兄台为何而来?莫非”逆战的眼中也同样流露出了促狭之sè。
“兄台别开在下的玩笑了,我只不过是想知道这颇有心计的女能攀上那一高枝而已。兴许能攀上哪一名门世家呢!”
言毕,两人相视一笑。一切皆在不言中。
逆战双手抱拳,作了一礼,道:“我是涿郡张园逆战逆不弃,我身后的这个是涿郡张园的庄主——张飞。不知兄台乃为何人?”
那人也抱拳作了一楫,道:“流浪人士,单褔。”!
单褔!那不是徐庶吗?怎么搞得?徐庶不是在中平五年,即公元188年,才因为替人鸣不平,将人杀死后经过多番周折,改名单褔外逃的。怎么才光和六年他就跑到涿郡来蹦跶了?难道历史记载有误?嗯,也有可能是蝴蝶效应或者是平行空间。不过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徐庶就好。来,让本少爷来试试,看看是不是老子人品爆发了啊。
逆战极力掩藏住心中的狂喜,正颜试探道:“徐福兄怎可欺我?”徐福是徐庶的原名,逆战就是想试探一下,此人究竟是真的名士徐庶,还是一切都是个巧合。
只见单福立即神sè一紧,jǐng惕的看着逆战,神sè之中未尝不有找机会开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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