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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节 手握真爱(1 / 2)

自从去莫海兰的家听完二姨的一番“肺腑之言”后,在鲁冬的心里便留下了一个心结,这个心结平时不发作,白天,有人在,工作的时候不会发作。只有在晚上,没人,闲暇的时候会发作,而发作起来的症状就是让鲁冬寝食难安!

那番“肺腑之言”好似一把小锤,很轻易的就把鲁冬心里编制的那个梦给敲碎了,二姨当时就好像手拿一把小锤当着众人(莫母,张静)的面,把鲁冬给莫海兰编织的梦给敲碎了,在二姨面前,鲁冬所编织的梦,就好像玻璃一般的脆弱,只是徒有其表,却不堪一击,当这个玻璃梦遇到铁锤一样的现实时,后果可想而已,一击就碎。

面对这碎了的玻璃梦,鲁冬虽然知道莫海兰愿意跟他一起重拾碎片,一起修补,但是当他想到二姨那犹如铁锤一般的现实态度时,在他的内心深处,那个自卑的心里又在作祟了。

每日虽然鲁冬跟莫海兰还是一如既往的交往着,相处着,可是鲁冬知道长此以往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得想个能改变现状的办法,思来想去,鲁冬觉得自己的头脑有些不够用了,况且这些涉及婚姻未来的大事,光凭他一人脑袋发热的去想,显然是不够用的,于是经过几个不眠之夜后,他终于想通了,其实在他的生活中,不是只有他一人的,他还有他的父母,那份胜过人世间所有感情的母子亲情!

“我好像很久没有回去看看他们了”内心中这个普通的想法让鲁冬心里感觉有点惭愧,是啊,自己很久没有过去看看他们二老了,说来惭愧,如今的年轻人被所谓的工作,事业充斥着,没时间成了他们不回家跟父母团聚的唯一理由。唉!真不知道自己如果不遇到这档子事的话,还会不会想起回家。

事不宜迟,已经太久没有回家了,如果再往后拖的话时间会更久,想到这里,第二天休息的时候,鲁冬跟莫海兰说明情况之后,就独自一人去市区买了些东西,然后一个人来到了客运站。

客运站——一个城市里面的交通枢纽,在这里,形形**的人都有,鱼龙混杂,有旅客,也有小贩,也有既不是旅客也不是小贩的人。站在客运站里,耳旁的嘈杂声不绝入耳;揽客,住宿,拉活人的叫喊声络绎不绝,在这些喊声中,还参杂着做小买卖的叫卖声,比如叫卖茶蛋的小贩,看着他面部得意的表情,再看看他那装满茶蛋的铁盆,铁盆的外面因为炭火的熏烤已经看不出原先的色彩了,黑漆漆的漆面仿佛在告诉来自天南地北的旅客,这个盆已经用很久了。

距离卖茶蛋不远的地方,一个手推车上摆放着三个绞丝袋子,在手推车的下面散落着一地的瓜子皮和花生皮,小贩坐在手推车后面,双臂搭在手推车上,身子趴在双臂上,漫无目的的看着来回走动的人,有上前询问买瓜子或者花生的人,他翻来覆去应答的就是那两句话;

“左面是花生,右面是瓜子,中间是带咸淡的瓜子,你要哪个?来多少?两掺不?”

在夏天的时候,往往还会看到叫卖雪糕和冷饮的商贩,可如今,时值秋季,雪糕冷饮不大好卖了,于是这些小贩干脆把冰柜从自己的小车上拿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炉子,上面摆放着一些烧烤类食物。

有人说,客运站和火车站永远是一个城市里最脏,最乱的地方,而恰恰是因为这样,执政者才会越发的要求这两个地方要做到,洁,净,美。以此来对应以前的脏,乱,差,可是事实呢?我想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的答案。

鲁冬手拎着两大手拎兜的东西,这里面有给他父母买的衣物,还有乡村买不到的地方特色食品与水果,想想自己也有三四个月没有回老家看看父母了,一想到这里,鲁冬的内心还真是有点不是滋味,如果不是因为莫海兰的事,自己会不会把这个回老家看父母的日子再往后推迟几天呢?显然,鲁冬不知道自己这么想自己对不对,他目前只知道所谓的老家只不过是自己所居住的这座城市的外县市而已,还没超出自己所居住城市的管辖。但越是想到这里,鲁冬的心里就越是不舒服,为什么这不远的路程却难为了那么多在外漂泊的人?难道说是真应了那句老话?人是漂泊的船,家是温馨的港湾,人在外漂泊快乐的时候从不想靠岸,只有在遇到补给困难和麻烦的时候才想到回家靠岸。

说实话,鲁冬明白自己手里虽然拎着两大兜子的吃的和用的以及穿的,可是比起这些,一颗想回家的心足以让那些早已步入中年盼望儿女多回家的人,感到一些宽慰,一丝欣慰,一丝感动,一丝温暖。

买到票,上车后,鲁冬按照自己票上所对应的座位,坐在了车子的最后一排,最靠里面也是靠着窗户的位置,他喜欢坐在这样的位置上,因为自己的目的地是终点站,他不用考虑中途下车的因素,坐在最后也可以防止自己的钱财被盗,更重要的是,他喜欢坐在最后,因为车子在走郊区路面时,有时路况不好,车子会因为路况而颠簸不堪,这在很多人看来是不喜欢的事情,而在鲁冬看来却是一件乐事,并且车子最颠簸的地方恰恰就是最后面。

三个小时的行程,让长期处在车子半封闭的人们,慢慢的都生了倦意,鲁冬也不例外,头往后一仰,眼睛一闭,坐等到重点,或者说是睡到终点。

“来来来,来来来,都精神精神啊,别睡了,快到终点了,别一会下车后被风吹再感冒了啊,赶紧都醒醒,都醒醒。”一位身穿一席蓝黑色工装,体态微胖,年纪大概有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在车子的过道中来回走动了几次,并且重复了几遍刚才她所说的话语。肩上斜挎着的黑色小包让人一眼就看出来她是车辆车的车长。

在车上颠簸了三个多小时的路程后,鲁冬终于下车了,手拎着两大兜子的他,下车的第一个动作和那些乘客一样,都是伸展双臂,然后再左右来回扭动一下腰。这样的举动对于一个长期坐着,或者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的人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

“小哥,去水曲柳不?”一个郊区出租车停在了鲁冬的跟前,车里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探出脑袋询问着。

“多钱?”

“20。”

“20?”鲁冬简单的想了一下,嗯,也就这个价位,因为自己的家是在乡下,而郊区车只开到城镇,剩下的路还得自己走。而这种城镇出租车的生计亦是如此,每每一辆郊区车进站后,他们就会蜂拥的去争抢客源。为乘客提供方便,同时也为他们提供生计来源。

鲁冬拉开车门进去后,发现车子里面已经坐了两个人,这种乡镇出租车很小,跟老式奥拓的大小差不多,后面没地方了,所以鲁冬只好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关好门后,司机启动车子,随着尘土的飞扬,车子驶离了城镇客运站。

因为鲁冬的路远,所以他是最后一个下车的,给完车钱后,人走车也走了。

看着眼前的景象,鲁冬有一种触景生情的感觉,想想自己小的时候曾在这里玩耍过,而且一住就是好几年。现如今,因为生活的需要,工作的需要他已经好久没有回到这里了,看着这里的变化,鲁冬打心里为这里的变化而高兴,同时也为自己的迟来而感到羞愧。

因为父母不知道鲁冬回来,此时也是刚忙完农活没多长时间,老两口躺在炕上正在聊天,听着院外开门的声音,两个人也没太在意,因为乡下人因为性格淳朴,况且又是多年的老邻居,谁去谁家串门都会自己开门,自己进院,甚至自己找东西吃,换成是谁都不会介意,因为常走动,所以连看家的狗见了邻居来,也不会叫,只是一个劲的摇着尾巴,以示好意。

虽然鲁冬许久没有回家了,但是那看家护院的老黑狗还是认识他的,从他进院子后,这条黑狗就围着他来回的走动,时不时还用舌头舔舔他的手,而至于那些鸡鸭鹅之类的家禽,因为不认识的原因,都远远的走到了一旁。

“妈,爸,我回来了。”脚刚踏进房门,鲁冬的话就传进了父母的耳中,二老一听,马上从炕上起来,把趴在炕中间的老猫抱到了炕里面让它继续睡。

“你看你,回来咋不吱一声呢?我好和你爸去接你啊。”鲁母一边整理着头发,一边示意鲁冬坐在炕上。

“可不是咋的,你倒是说一声啊,我和你妈都有电话,也不是联系不方便,你咋回来的?打小车过来的啊?(乡下管鲁冬刚才坐的出租车叫小车,他们不属于正常营运范围,都是自家车,也算是黑车,虽然是黑车但他的出现多少解决了乡民打车难的困难。因为这个乡村没有正式的出租车,即便有一两辆,那也是跑车跑到这里的。)”

“嗯,打小车过来的。”

“你看你,回自己家拎这么多东西干啥!快坐这。”

鲁冬把两大兜子东西放在炕上后,坐在了炕边。

“咋样,最近工作忙不?累不?”鲁母关心的问道,眼睛不停的看着鲁冬,从脑袋看到身子,又从身子看到脑袋。鲁母的这个举动,彰显出了一个中国式母亲看自己儿子的样子。

“啊...还行,没啥大事,天天就是那么回事。”

“家里头那边也没事啊?”鲁父问道,与此同时他盘起腿,点起了一根老旱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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