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
时光荏苒,光阴似箭,人世间最公平的不是法律,也不是所有的道德底线与报应之类的说辞,凡是从人口中说出的话,以人类思想为中心设立的一些名目与法律法规都是可以改变的。相比之下这个世界最公平的东西与事物往往都是不是人类设置的。以作者来看,最公平的事物莫过于大自然的造物能力,比如四景;风花雪月!而这四景,它们不会顾虑人们的感受,它们只会按照造物者的规律循环,轮番上映。无论人们喜欢与否。除了四景还有四季;那就是春.夏.秋.冬!它们的出现也不会考虑人类的感受,无论人们喜欢与否,四季都会按照它们自己的步伐交替轮换,当然了与四景,四季相同的还有很多。坦白来说,四季也好,四景也罢,它们的轮番出现只不过在印证大自然造物中最公平的事物,那就是时间。
有人说时间是疗伤最好的一剂药物,天大的伤,当时间在你身上积累够多的时候,伤也会好的,纵使留下了疤痕,但伤痛会减弱许多。
悲伤的时候,我们会感觉时间过的犹如度日如年一般,举步维艰的向前走着,愁的人恨不得上前去拨快时针运转的速度。而欢快的时候,我们却又感觉时间犹如流水一般,眼睁睁看着时间流走,我们却又无能为力。想放慢时间的脚步,到头来发现,我们其实放慢不了时间的脚步,我们能放慢的只能是自己的脚步。
综上所述,悲伤也好,快乐也罢,无论我们在经历怎样的悲喜时分,时间,这个人世间最公平的事物它都在按照自己有条不紊的步伐做着匀速的运动,而我们所感觉的时间快与慢其实这些都是我们人类大脑思维所致,想想看,一分钟六十秒,一小时六十分,一天二十四小时,在这一天当中,无论你的快乐与否,不管你的酸甜与苦辣,一分钟它就等于六十秒,一小时它就等于六十分,这是毋庸置疑的,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你的快乐与悲伤都会被时间一分一秒的给慢慢分解了......
时间的前进,是我们无法改变的一个现实,纵使普天同庆的除夕大年三十这一天,时间它依然是按照一分六十秒,一小时六十分来度过的,大自然并没有因为它的特殊而多给它一个小时,大自然的公平让我们有时感觉它有点吝啬,可是转念一想,这个吝啬其实就是世上难得的公平,而时下,在这个有些浮躁不安的社会,缺少的就是这份难得公平。
“大姐啊,你完事没啊?从早上八点我问你完事没,你就说马上了,到现在都快九点了,你还说马上了,我说我亲爱的大姐啊,你这个马跑得有点太慢了吧?你还得多长时间啊?”
客厅里,传出二姨的催促声,早已装扮好的二姨因为在屋子里面穿棉衣的原因,鼻梁上挂满了不少汗珠,放在门口处的年货也都被她早早的拎到楼下的车子上面去了。原本跟司机定好的八点二十准时发车,人家司机七点五十就把车开到了楼下,而如今,挂在墙上的钟表它所显示的时间是八点五十,这也难怪二姨对莫母发出不满的声音。
“大姐,你快点的啊,行不行啊?以前你也不这么能磨蹭啊,好啦,不管你了,我下楼等你了啊,我可不能在这屋子里面待着了,太热了!我穿这身太热了,有点受不了了,那啥大姐!你快点啊!~”临关上门的时候,二姨还不忘冲屋子里面喊了一嗓子。
二姨着急,莫母能理解她,其实莫母何尝又不着急呢?只是因为担心莫海兰,莫母从昨天晚上就没睡踏实,这一宿在床上莫母把所有能危及到莫海兰的危险物品都想了一遍,剪子,菜刀,打火机,缝衣针等等,甚至在后半夜的时候莫母突然想起自家的药箱放在了床下,她有恐莫海兰闲的无聊的时候会翻找出药箱从而乱吃里面的药,所以莫母将药箱放到了一个她认为比较安全的地方,同时放好药箱的时候一个念头也浮现在了她的脑海当中;“要不要给兰兰吃几片安眠药?让她一觉睡到我们回来?不行!这一念头刚浮现在莫母的心头时,就被她当即给否定了,万一我们当天晚上回不来的话,她醒来看不到我们怎么办?现在的莫海兰跟她好说好商量,她知道我们走了,不会闹,不会烦人,不会犯病,如果一旦被我用药物弄睡着,睡醒之后发现我们都不在,她指定会害怕然后闹事的,想到这里。”莫母为自己刚才的那个念头,暗暗的在心里自责着自己。
“唉!~”收拾完药箱,莫母叹了口气,她双手杵着窗台看着窗外的雪景,心里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
“这雪都下一天一宿了,今年的雪真是比往年都大啊,我们去农村不会有什么事吧?兰兰在家也不会有什么事吧?”
“大姨,我妈刚才给我打电话让我转告你快点下楼,她说现在道上都是雪,不好开,你再不下楼的话,你们天黑之前都不一定能到地方了。”张静的话语把莫母从思绪中叫醒了,看着坐在一旁认真看电视的莫海兰,莫母用手摸了摸莫海兰的脸,然后对张静语重心长的说道;
“静啊,大姨和你妈下屯了,这家里就指望你照顾你姐了啊。”
“哎呀大姨你就放心吧,她是我姐,又不是我仇人,我不会虐待她的,更何况,我姐她还给我买了手机呢,我不会亏待她的,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我保证,我吃啥她吃啥,她想吃啥,我就下楼给她买啥。其实不瞒你说,我呢?本来今天要跟同学出去玩来着,但你放心,出去玩的事我都给推了,我指定坚持到你们回来我再出去!~我保证坚决的完成任务!~”
“好好好,好好好,你能这样大姨我就放心了,你等大姨回来给你带点那里的好吃的啊。”
“嘿嘿,那这带好吃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啊。”张静出乎意料的董事让莫母的心理宽慰了不少,虽然她还是有点不放心,但是面对二姨敦促的电话声,她还是关上门走了出去。
“在家看好你姐啊!~~~~~~”张静推开厨房的窗户,二姨站在车旁冲她喊道。
“哎呀你就放心吧,你们可真磨叽!~”
啪啪!~~两声关门的响声之后,车子缓缓的驶离了小区,驶出了张静的视线,按照以往的经验,张静又马上跑到自己那屋等候着车子的路过,因为去乡下的路,必经自家屋子的这条路,看着车子驶离出自己的视线后,张静满意的把窗户关上了,然后拿出手机给程名利打了一个电话;
“喂?亲爱的?你可以来我家了,我妈和大姨她俩都走了。”
“都走了?那你家现在就剩你自己了?”
“啊,就我自己了。”
“那......那你那个傻姐姐呢?她也走了啊?”
“喂!~程名利!你会不会说话?大过年的别让我骂你啊!什么傻姐姐?你才傻姐姐呢,你家所有姐姐都是傻姐姐,我跟你说啊程名利!你以后别这么说我姐啊。”
“哎呀,我那不是一时说吐露嘴了吗?”
“你以为你说吐露嘴你就可以说我姐傻啊?我告诉你,我姐再傻,那也是她给我买的苹果手机,你倒是不傻,你就是太他妈尖了,你倒是给我买一个苹果啊?”
“哎呀,大宝儿,说这些干啥啊,到时候你跟我去北京挣大钱的话,不就啥都有了吗?别说一个苹果手机啊,就是北京户口我都能给你弄到,哎呀好了,不多说了,我上楼了啊,给我开门吧。”
挂断电话,没用上十分钟的时间,程名利就从张静家附近的一个网吧跑到了张静家门口,敲开房门,还没容程名利跟张静多说什么,张静的手机就响了,听到手机响原本要跟程名利拥抱一下的张静飞快的跑进了屋子里面,而心眼一向不大的程名利也迅速的往下脱鞋子,好争取最快的速度跑进屋子里面。
他俩的这一幕这一举动都被坐在客厅里面看着电视的莫海兰看在眼里,因为她现在还是有点害怕看见男人,所以她把自己的身子往沙发的一侧靠了靠,低着头咬着自己手中的苹果梨,电视也不敢看了。
“哎呀好啦好啦,你也新年快乐啊,我这边还有点事,我先挂了啊。吃饭的事改天再说吧。”
“谁啊?”程名利刚小跑进张静的屋子里面,张静就挂断了电话,面对程名利的问话,张静搪塞的说道;
“啊,没谁,一个朋友打电话祝我新年快乐。”
“朋友?谁啊?男的还是女的啊?我认不认识啊?”
“唉!朋友就是朋友呗,还能谁。你认不认识能咋的?人家是给我打电话又不是给你!”
“废话,我还不知道是朋友,要是别人打的话,那就是匿名电话了,可问题是,朋友是不是得有名有姓啊?你总不能说你朋友姓朋,名友,然后叫朋友吧?快,把手机拿来,我看看是谁。”
“你又要犯病是不?”张静歪着脑袋一脸不满的表情看着程名利。
“不是我犯病,那你要没事的话,你到时把手机给我拿来让我看看啊。”程名利看张静有点不高兴了,他的气焰也比刚才弱了不少,但丝毫没有想放弃看手机的想法。
“行啊,程名利,你就他妈的小心眼吧,给你看,给你看。今天你要是不看,我都不高兴!”说着张静把手中的手机递给了程名利,程名利接过手机看了通话记录的名字后,当时火冒三丈,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你他妈不是说没事吗?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程名利的声音一下子比刚才大了很多!
“什么玩应怎么回事?我咋了?”张静也不干示弱的反问道。
“冯廷良是咋回事啊?你不是说你俩没事吗?”
“啥玩应咋回事啊?打个电话就有事啊?冯廷良是我朋友,咋的啊?”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的事啊,张静我告诉你我都不稀得埋汰你。你以后轻点嘚瑟啊!再让我发现绝对就是个事儿!~”
“什么玩应?我俩的事?你要埋汰我?程名利,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跟冯廷良咋的了?我俩是偷情被你抓到了?还是被你捉奸在床啊?你他妈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你要是不说清楚的话,你就给我滚出去啊!~别在我家待着!”
“说清楚就说清楚,谁不知道冯廷良喜欢你啊?你说说谁不知道吧?”
“操!喜欢我?对啊!我也知道他喜欢我,问题是喜欢我的人多了,咋的?我还能控制他们的思想让他们不喜欢我啊?”
“那你不会跟他们保持点距离啊?明知道人家喜欢你,你还跟人家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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