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轻轻的触碰紫色仙剑的剑柄,直觉一股沧桑感觉从剑身上传来,像是经历了千秋万代一般,聂云闭上眼睛仔细的感受着仙剑之上传来的信息,只觉得仙剑如同和自己同病相怜,无依无靠。剑心和人心在此时达到空前的契合,那沧海桑田的孤寂在聂云的心中不断放大,心灵的共振让聂云的眼泪不止。
睁开眼睛,不知何时那柄仙剑已经被聂云握在了手中,紫色仙剑身上的光芒全部隐退,此时安静的呆在聂云的手中,空中的仙剑全部出轰鸣之声,像是在诉说着什么,然后漫天的仙剑渐渐淡去,剑冢在聂云的眼前消失,唯有聂云手中的那柄仙剑仍然握在他的手中,举目忘去聂云身处一个大的空间之内,空间的尽头是用禁制组成,转过头一块巨大的青石矗立在聂云的身后,青石之上刚劲的字迹雕刻出“剑冢”两个大字,下面两行小字“逍行走天下,仗剑闯世间”。
抬起手中的那柄仙剑,古朴的花纹、紫色的剑身、沧桑悲凉的气息,仙剑剑身长二尺有余,比起普通的刀剑要短上一些,但是剑身却是极宽,剑柄极长,可双手握,整把剑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材质的紫色金属铸成,阵阵的寒意使杀伐之意尽显。
翻转剑身,只见在另一侧两个古老的字体出现在聂云的视线内:“地辟?这难道是你的名字?”说完这话,仙剑好像通灵一般伴随着低鸣整个剑身闪烁了两下算是同意,“好吧,以后就叫你地辟剑了。”
聂云心中一转体内的玄气运转起来,控制着少量的玄气注入到仙剑之中,只见整个仙剑疯狂的涌动起来,一片紫光中地辟剑低低的鸣叫,战意滔天,就连聂云整个人都被激的热血沸腾起来,右手挥动,只见一道紫金色的光芒从瞬间出,砍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大地都是一阵震动,尘土飞扬后一道深沟出现在聂云不远处:“果然是一把好剑。”
按照书上所说,聂云将自己的玄气注入道仙剑后念动法咒,绿光一闪,地辟剑已经消失在聂云的手中,只留下一枚碧绿色的玉簪出现在聂云手中,仔细看去还能看到地辟剑的影子,聂云将地辟剑化成的簪子插在头上的木簪之下,这是逍行门二品以上的门人都有的本事,从今天开始聂云也有了属于自己的仙剑。
思量着时间已经不早了,聂云便启程离开。他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自己觉得时间应该不久,可是当他询问过天裂之后才知道,原来他在百宝阁中已经呆了一个星期有余,修炼无岁月,没有想到仅仅是一次突破就花费了他这么长的时间,一个星期不见他突然现天裂好像长高了不少,身体也比刚来的时候壮实了尤其是胸部。
“聂云师兄,你是不是已经突破了?”天裂在一旁满脸的喜色。
聂云有些惊讶:“哦?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天裂指着聂云头上的簪子道:“当然是靠它了,打你一进门我就觉得你身上有一股锐气,找了半天才现原来是你头上这柄仙剑散出来的,能有如此的锐气恐怕是一把难得的好剑,你给它取的叫什么名字?”
聂云哑然失笑:“好聪明的脑袋,这柄仙剑剑身上铭刻的有它自己的名字,曰:‘地辟’,”说完之后聂云打量了天裂一眼接着道,“你们两个倒是个好搭档啊,一个天裂,一个地辟,嗯,对仗很是工整啊。”
“哼!拿我跟这柄臭剑比什么比。”
聂云笑道:“我也就是随便说说,哦对了,我记得你也是一品的修为了吧,怎么样,什么时候也能突破到二品,我倒要看看你到时候会得到件什么样的武器。”
“我才不要剑呢,剑一点都不好玩。”
两人的心情都不错,正在闲聊间只见福叔从院子外走进屋中,从聂云身边经过时福叔看了聂云一眼,尤其是聂云头上的那柄仙剑:“不错,不错。”
天裂在一旁拉了拉聂云:“聂云师兄,这个福叔到底是什么来头?我怎么老觉得他不一般呢?”
聂云回道:“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是逍行门的一个打杂的。”
“我总觉得这个福叔不简单,我说,刚才他不会是看透了你的修为了吧。”
“唉,你们两个还在外头低估什么呢,还不开饭啊?!”屋子里面传来了福叔的声音,聂云嘱咐道:“你一会儿可别胡说啊。”聂云也觉得这个福叔古怪的很,有些时候还十分的神秘,他现在也开始觉得这个福叔肯定有什么来头。
三个人吃饭,聂云随口问道:“福叔,您原来是干什么的?”
福叔哈哈一笑道:“我老头子还能是干什么的,一个打杂的。”
“可是我总觉得你跟那些打杂的有些不一样。”
“哦?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和其他人不一样?”
“嗯,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觉得不一样。”
福叔笑道:“聂云啊,其实这人和人之间都是一样的,不分什么高低贵贱,不一样的只是我们自己的眼睛,所以说看人不能只靠眼睛,眼睛有时候也会说谎,我们要靠自己的心去看。”说完这席话福叔放下碗筷便离去。
“聂云师兄,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人都是一样的?要是人都一样的话,那还怎么生孩子,胡说八道。”天裂这儿话音还没落下,外面再次传来福叔的声音:“天裂小妮子,你是不是又说我老人家的不是了?”
“咳咳……”一句话弄的天裂剧烈的咳个不停,一张脸都成了酱紫色,偷偷的看了聂云一眼见聂云好像没有留意这话才缓了口气,心中只把福叔骂了个半死,嘀咕道:“驴耳朵啊,连这都听的见!他是怎么知道我是……我是女的?”此时天裂的心中正在做一个骇人的选择,那就是“要不要灭口呢?”。
聂云还真是没有听到福叔刚才的话,心思还在琢磨着福叔刚才的话,人真的不分高低贵贱么?不知为什么,聂云的脑海中竟然慢慢浮现出冰瑶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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