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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侠飞龙第七章:幽谷淫魔(1 / 2)

神侠飞龙第七章:幽谷**--------煜龙问天著

宁静的夜晚,繁星满天,皓月当空,大地如同白昼。

“断魂谷”名,甚是震人虎胆,乍一听到这一谷名,定会将人骇得半死!

在这诡异之地的一片云崖上,盘膝坐着一位身着一袭白衣,相貌英俊,手持长箫的年轻汉子,只见他时而抬头仰视夜空;时而低头俯视着那深不见底的万丈深谷,突然仰天长叹道:“爱妻啊,今夜虽然又是一个明月当空挂,流光照九州的月圆之夜,可它却照不到你玉哥哥心中那一个伤心的角落,天涯何处无芳草,人间何处无知音啊,可我却为什么就这么放不下你呢?”语声方了,便举箫吹了起来。

凄凉悲咛,如诉如泣的箫声,时而如行云流水;时而如银河倒泻;时而如排山倒海;时而如晴天霹雳,真的是神威无比,势不可挡。哀剜,悲泣的箫声劲音回荡,令人闻声即柔肠寸断,痛不欲生,悬崖上的大树在那强劲无比的劲音缭绕中顿时树身颤动,落叶翻飞,由此可见这位英俊汉子的武学造诣确实绝非凡响,一阵微微的夜风突然吹来,使得白衣英俊汉子猛地一个激灵,遂放下长箫,展目凝视夜空,微叹道:“爱妻啊,今夜又是月圆之夜,为夫虽然孤身独处,却也不能让你孤苦无伴,漫漫长夜,就让你玉哥哥的‘断肠曲’来跟你作伴吧。”话音刚落,便又再一次举箫吹奏了起来。

箫声一起,那些刚刚静卧在地上的残枝以及还在翻飞的飘舞的树叶当即随声而起,飞向空际间,随着“断肠曲”节奏的高低忽快忽慢,忽而漫天飞舞,犹似铺天盖地;忽而积聚一处,如似窃窃私语,白衣英俊汉子展目倾视着那些随着箫声翩翩起舞的残枝落叶仿佛就像善解人意似的随他所吹奏出的劲音任他使唤,听他指挥,当下便觉得自己就是那驰骋疆场,跃马飞戈,指挥着千军万马的将军一样,而那些翩绵飘邈的枝叶就如同他麾下的小喽啰一样随意由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须臾,英俊汉子缓缓地留下了一个哀泣的音符,在余音缭绕中停了下来,飞旋在空际间的那些枝叶也随着哀婉的尾音飘向远方,英俊汉子眼观此状,心中颇感慰藉。

当一阵嘁嘁喳喳的脚步声响过之后,一位红衣人儿款款而至,在距英俊汉子约莫丈许处顿住了身形,英俊汉子隐闻此声,不由睃目一瞬,月光下,见是一位俏丽高挑的貌美女子头扎蝴蝶结,秀披香肩,身披红色风氅,脚穿金丝绣鞋,修长的娇躯在那挺拔的**衬托下,本来就纤细的腰肢就更是显得细如蜂腰了,在那如银的月光映射下,只见红衣女子也就在双十芳龄上下,腰悬佩剑,生得仙姿玉貌,妖艳动人。

英俊汉子见是一位月貌花庞的年轻女子,遂对其不加理睬,缓缓地收回两眼放射的余光,回过头去,自顾举箫继续吹奏了起来。

箫声在四周飘荡着,穿越被时光阻隔了的空间,飞向远方,仿佛是要将郁积在胸中的烦闷和痛苦尽情地宣泄出来,然而红衣女子对此却充耳不闻,视而不见,自顾一脸媚态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英俊汉子见此异状,心中不由微微吃惊:功力如此强劲、哀剜至极的“断肠曲”连鬼神都会为此而心颤,可眼前这位年龄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居然闻声而脸不变色,置若罔闻,以此足见此女子的功力修为实在与我不相上下。心念至此,遂停止吹箫,霍然长身而起,就欲离去。

“玉哥哥请留步!”就在这时,只听红衣女子忽然启齿道:“‘断肠人’夜奏‘断肠曲’真是人见人怜,如此寒蝉凄切,满含悲情的曲子,就连本姑娘我也忍不住伤心三分,痛心七分。”语声方了,便出一阵咯咯的浪笑。

英俊汉子听了红衣女子的话之后不禁有些惊讶,于是顿住身形,诧声道:“姑娘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断肠人’与‘断肠曲’之名?”

红衣女子道:“每当月圆之夜,‘断肠人’玉**就四处留情,江湖中人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啊?”

“知道又怎么样?”“断肠人”玉**道:“四处留情乃我男儿之英雄本色!”

“是啊,他们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红衣女子幽叹道:“玉哥哥风情侠骨,早已名满江湖,方才的‘断肠曲’简直吹奏得鬼哭神泣,地恸人悲,实在令小女子感慨不已。”言及至此,禁不住美目含情的看了看玉**,又自顾接着道:“‘断肠人’的‘断肠曲’在江湖上风传已久,妇孺皆知,小女子不但知道此曲之曲名,而且还知道此曲是玉哥哥为一女子所创,玉哥哥被情所困遂自称‘断肠人’故而就为此曲命名为‘断肠曲’,玉哥哥英俊潇洒,清标丰逸,侠骨柔情,气宇轩昂,小女子对玉哥哥倾慕已久,今夜不期而遇,实属幸极。”

“姑娘言重了,天下之大,茫茫人海,识我者多多,可知我者却寥寥啊!”玉**神色黯然道:“江湖中人均知在下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然而他们又怎么知道我玉**的心中之苦啊。”语声顿处,不由情不自禁的出了一声长叹,接着道:“只因我那红颜知己长眠于地下已有十年之久,时至今日在下依然还对她念念不忘,因此每到月圆之夜在下就对月独奏,为她送去一曲‘断肠曲’,陪她度过这寂寞难耐的漫漫长夜。”

“真是一个情痴情种啊!”红衣女子笑道:“十年,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十年?

为了一堆白骨竟然心甘情愿地去耗费十年的感情,真没想到这个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傻瓜。”

“你------。”玉**确实没有想到这位风姿卓绝的貌美女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气得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啦?”红衣女子一见玉**被气成那样,不由开心极了:“难道我说错了吗,人死不能复生,玉哥哥又何必要在一个死人的身上去浪费自己的感情,去寻找安慰呢?”

“住口!”玉**被激怒了,忍不住大声斥道:“你知道什么?”

“我不仅知道什么叫情,什么叫爱。”红衣女子道:“而且我还知道什么叫‘浑元无极曲’。”

“浑元无极曲?”玉**不禁有些吃惊,问道:“你怎么知道‘浑元无极曲?’”

红衣女子道:“如果我说得没错,玉哥哥的箫是一只双管箫,一管是吹奏‘断肠曲’的,而另一管则是吹奏‘**曲’的,如果二曲合一,这就是神传当今江湖的‘浑元无极曲’。”说着一顿,用那荡人魂魄的双眼凝注着玉**,柔声问道:“玉哥哥,我说的对吗?”

玉**道:“你说的确实很对,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姓什么?叫什么?”

“这很重要吗?”红衣女子笑道:“如果这真的很重要,那我就告诉你吧,本姑娘姓花,名叫媚儿,你就叫我媚儿好了。”

“啊!”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诧声道:“原来姑娘就是人称‘夜来香’的花媚儿?”

“真是太荣幸了!”花媚儿笑道:“原来玉哥哥也知道我‘夜来香’的芳名啊。”一见玉**那副傻愣愣的样子,花媚儿禁不住又一次大笑了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胸峰耸动,须臾才抚腰娇喘道:“怎么啦,本姑娘的名字很吓人吗?”

声音有些嗲,笑声更是刺耳,使得玉**在听了之后觉得浑身很不舒服。就在玉**一听到“花媚儿”这三个字时,头一下就大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夜竟然遇上了这样一个极为难缠的角色:花媚儿十七岁出道,二十岁就名满江湖,因其生性放荡,心机诡谲无行且又艳荡妖冶,尤其喜欢在夜间出没,于是就落得了一个“夜来香”的诨称。

沉默,一阵短暂的沉默,一阵难耐的沉默,彼此之间仿佛都能听得见对方的心跳!在一阵无言的沉默之后,玉**道:“不是姑娘的名字很吓人,而是姑娘这个人确实让人不敢领教!”

“玉哥哥怎么能这样说话呢?”花媚儿显得很不高兴,撅着小嘴道:“小女子久仰玉哥哥风情侠骨之名,只恨无缘相见,况且小女子对玉哥哥生情已久,难以倾诉,今夜天赐机缘才得以相见,却不知玉哥哥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太伤人心了。”

玉**道:“在下生性坦直,说话做事从来都是一针见血,直言不讳,光明磊落,顶天立地,适才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姑娘多多包涵。”

“哪里、哪里,玉哥哥言重了。”花媚儿的脸色马上由阴转晴,笑道:“正因为玉哥哥品格端方,生性坦直,所以才使得我对哥哥暗恋生情,难以自禁。”

“我玉**何幸,竟得姑娘如此垂爱?请恕在下无福消受。”玉**道:“对不起了姑娘,在下要失陪了,深山幽谷,夜深风寒露重,请多保重,告------。”

“站住!”花媚儿蓦地接口道:“你还算是一个男人吗?在这渺无人迹的深山野外,你将我一个年轻女子扔下不管,这是玉**的行事风格吗?在我花媚儿的心目中玉**可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啊!”语声方了,便嘤嘤地啜泣了起来。

此时的花媚儿显得是那么样的柔弱无助,这使得玉**不得不停下正欲腾展的身形,暗忖道:是啊,我玉**现在怎么成了这种人了呢?不管这个“夜来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她毕竟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呀!如果我真的将她丢下不管而自顾离去,一旦生了什么意外之事,那我玉**岂不是一生都将受到天下武林人士的唾骂和良心的谴责以及道德的审判吗?

玉**心念至此,于是便慢慢走上前去,轻声安慰道:“姑娘请不要悲伤,我玉**绝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你会有那么好心吗?”花媚儿仍旧嘤泣道:“在你的心里只有你那死去的爱妻,根本就没有丝毫能够容纳别人的空间。”

“姑娘此言何意?”玉**质疑道。

花媚儿道:“每当你在孤独、寂寞、痛苦的时候,还可以向一个知你、懂你的人诉说衷肠,可我呢,茫茫人海中却找不到一个能够知我,懂我的知己!”

玉**闻言大怔,俄顷才颇为费解地问道:“姑娘这话实在令人费解,这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回事呀,这跟在下有关系吗?”

花媚儿一听这话,顿时睁着泪眼婆娑的双眼,娇叱道:“跟你能没有关系吗?

我花媚儿的名声再怎么不好可我也绝不会滥用感情,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玉**茫然地摇了摇头道:“在下不明白,请姑娘指点,以开茅塞。”

“你不是不明白,而是在装糊涂。”花媚儿怨嗔道:“先前我就说过我对你生情暗恋已久,可你的心却在另外一个世界,这对我公平吗?”

玉**长声一叹道:“姑娘用错情,会错意了,在下对人世间的男欢女爱早已心若止水,因为在下跟我那早已离世的爱妻今生有诺,来世有约,正如姑娘先前所说的那样,在下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丝毫能够容纳别人的空间了,多谢姑娘垂爱,请恕在下难以接受,得罪了。”

“我花媚儿虽然不是那种貌美如仙子的绝色女子,可也不失花容月貌,温柔可人,我真不明白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傻瓜,简直就是一块木头、一只呆鸟、一头蠢驴------。”此时的花媚儿已经是肚子里着火,鼻孔里冒烟,她恨不得将这人世间最难听,最恶毒的话来一个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儿全骂出来,以泄心中之恨!

玉**嗫嚅着嘴唇,一时也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才好。

花媚儿嘤嘤啜泣道:“我一个清秀貌美的黄花闺女,却主动向你委屈求爱,如果此事传扬了出去,你让我以后怎么去见人呐?”

玉**的心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下,于是缓缓上前,轻声道:“姑娘------。”不料话犹未完,就被花媚儿突然一把搂住了脖子,用滚烫的嘴唇将后面的话给堵了回去,高耸的云峰贴在玉**的胸前,使得他也禁不住激情大动,欲火中烧,闻着从这个女人身上所散出的那种特有的异香和娇喘,玉**不由得开始飘飘然了。

花媚儿那条如灵蛇般灵动的香舌似乎没有打开玉**激情的闸门。

玉**轻轻地推开花媚儿,正色道:“姑娘请自重,你我生平惟此仅见,姑娘怎么能这样?”

花媚儿微喘道:“玉哥哥孤身一人,拥枕独眠,玉嫂嫂地下长眠已经十年,玉哥哥豪情侠义,柔心弱骨,实在令媚儿为之而神动,今夜皓月当空,宛如满弓,劲光挥撒,光亮如镜,繁星满天,俯视大地,在这如此月圆星繁之夜,媚儿虽然与玉哥哥生平惟此仅见,但却生情已久,虽是萍水相逢然而却是天赐机缘,媚儿本想与玉哥哥在此天作房,地当床露宿一宵,肆行龙凤之乐,极尽鱼水之欢,以我玉露滋润哥哥那干枯已久的心,可------。”

“住口!”玉**蓦地截口道:“好一个不知羞耻的淫荡女人,你将我玉**当成什么人了?在下虽然不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却也不失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君子之风,‘夜来香’诡谲无行,放荡不羁,江湖人所共知,与你这种品行不端的淫荡女人行那苟且之事,简直就是------。”后面的话也不知玉**是不想说得太难听,还是不想再说下去?只见他怒现于色,气得眼睛都瞪圆了。

“玉**,你说什么?有种你就再说一遍!”花媚儿早已花容失色,粉面扭曲,玉**的那一番羞辱顿使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确实已经到了是可忍而孰不可忍之极限,是以马上接住话头,咬牙切齿道:“本姑娘好意与你玉成龙凤交欢之乐事,但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识抬举,我花媚儿虽然生性放荡不羁,可我至今还仍然是一个处子之身,你这么做算什么呀?是君子所为吗?你这所谓的君子那只不过是在你那一张虚伪的面孔上蒙上了一层遮羞的面纱------。”

“像这样的男人你还不赶紧杀了他,你难道还要留着他让他再去祸害别的女人吗?”突然一阵怪腔怪调的语声在山谷中想起,玉**和花媚儿骤闻此声,顿感耳鼓嗡嗡作响,心神为之而骇然至极。

随之一阵衣袂飘飘之声自空而起,枝叶沙沙之声良久不绝,紧接着,一个高大的黑夜从悬崖下暴掠而上,如同一片落叶般飘落在二人面前,月光下,只见一位如枯草,蓬头垢面,身材高大,衣衫缕烂,丰胸肥臀,面目狰狞的妇人虎视眈眈的站在他们面前约莫丈许之际。

妇人刚刚顿住身形,又自顾接着道:“老鼠居然敢跑到猫的家门口来谈情说爱,这不是找死吗?”

二人一见,心中不由一阵怵,玉**颤声问道:“你到底是人还是鬼,为什么会是这般模样?”

那位妇人答非所问,自顾自言自语道:“小妇人在这‘断魂谷’内苦行修练了十五年,大凡生至此地者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这里的!”话音刚落,便旁若无人地出一阵桀桀怪笑,笑声阴冷,暗藏杀机,刺人耳鼓,余音回旋,使得近在咫尺的花媚儿赶紧用双手捂住耳朵,骇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

那位妇人一见花媚儿那副见了她就如同见了鬼似的模样,于是倏地挥手扭了扭花媚儿的脸蛋,浪笑道:“长得倒像一个仙女似的,身段也不错,就像小妇人当年一样人见人爱,可惜就是胸部育太快,这种女人缺乏智慧,容易被男人骗。”

花媚儿的脸蛋被扭得痛极难忍,不由呲牙咧嘴,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那位妇人说完笑过之后,随即便是一阵展目游视,当看到玉**那副英俊的面孔时,遂又神经质的接着道:“公子清标丰逸,如同再世潘安,使得小妇人我也禁不住心猿意马,神摇意动,公子问我是人是鬼?既然如此,那我就对二位实言相告,小妇人是人,而且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当年名满江湖的慕容天花就是我!”语声方了,当即面罩寒暑,眼中凶光暴射,一步一步地向玉**靠近。

“啊!”玉**禁不住大吃一惊,颤声道:“原来小娘子就是江湖上消失多年的‘变态**’慕容天花?”

“住口!”慕容天花大怒道:“无名小辈竟敢在前辈面前如此放肆,‘变态**’是你们这些小辈随便叫的吗?什么叫变态?那是小妇人为了练成天下绝无仅有的一种绝世武功而不可缺少的一种仙方,你们这些无名小辈懂得什么?啊!”

“你与男人采阳补阴,与女人同元相循,你这不叫变态那叫什么呀?”花媚儿话带十足的边锋,讥讽道:“这岂止是变态,简直已经变态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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