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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侠飞龙第十四章:金针度人(2 / 2)

冷铁颜岂肯错失良机,立即掠身而上复出一掌击中对方的腹部,玉**的身体当下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飘了出去,“噗”的一声暴跌在地上。

冷铁颜面现得色,负手移步上前,口中狂笑道:“生姜还是老的辣,你这刚出娘胎没几天的娃娃居然也敢在老夫面前大言不惭,玉**,老夫这双‘无情手’的滋味怎么样啊?”

玉**暗忖道:此魔头的武功果然不同凡响,待我用‘浑元无极曲’胜他,心念至此,遂面带心悦诚服之态缓缓道:“冷二门主的‘无情手’果然名下无虚,招法绝伦,在下方才所言也确实有点狂妄,还请冷二门主见谅。”

冷铁颜阴阳怪气地出了一连声的怪笑,道:“现在才向老夫告饶,未免为时太------。”“晚”字还未出口,却突然出了一声惊叫。

玉**见冷铁颜只顾自吹自擂,对他无甚戒心,遂趁其不备将长箫对准其腹部,疾按箫柄机关,箫膛内的利刃当即电射而出,冷铁颜虽然有所察觉,但却为时已晚,利刃穿透了腰间的练功带及衣衫,刺入腹部足有寸余,顿将腹部染成了一片紫褐色。

冷铁颜一手捂住腹部,一手指着玉**暴喝道:“小辈竟敢暗算老夫。”恼羞成怒之下正欲挥掌将其击毙,不料对方却趁他闪避之际早已掠身退后数丈。

玉**展颜笑道:“冷二门主何言暗算二字?远从亘古及今无论是两军对垒,还是高手过招,均可以计取胜,冷二门主久经江湖风浪,阅历颇丰,难道不知兵不厌诈之理?”

冷铁颜大怒道:“好一张伶牙利嘴,好一招兵不厌诈,老夫闯荡江湖几十年还从未遭人暗算过,可在今日却遭你这小辈暗算,真是可恼可恨至极,老夫定要将你毙于掌下,方可泄去心头之恨!”

玉**道:“冷二门主既然有此雅兴陪在下过玩命招,不妨先领教一番在下‘浑元无极曲’。”语声方了便举箫吹奏了起来。

刹那间,寒蝉凄切,催人断肠的箫声遍及四周,真是揪人肺腑,令人痛不欲生。玉**自从服下了那位神秘老者的“浑元无极丹”之后便陡增了二十年的功力,“浑元无极曲”的功力几乎已经臻至无极之境界。

可冷铁颜也非等闲之辈,在“骷髅门”的众多高手中“鬼道”晋黯然自然是稳坐第一把交椅,“无情手”冷铁颜稍次位居第二,别说是玉**,就是那些纵横江湖,叱咤风云数十载的武林高手也非其敌手,是以玉**的“浑元无极曲”自然也就很难将其奈何。

然而与花媚儿交手的那四名“骷髅门”弟子却承受不住那种悲痛欲绝,生不如死的断肠之苦,“浑元无极曲”之一步曲“箫声四起”就已经使得四人齐将鬼头短刀扔向一边,一手捂住腹部,一手抱住脑袋在地上翻来滚去,连连的惨叫声就像是野兽在临死之际所出的悲鸣似的,让人闻声而毛骨悚然。

冷铁颜睃目瞬了一眼那四名惨叫连连的门下弟子,顿从鼻孔中出了一声冷哼,道:“‘断肠人’的‘浑元无极曲’虽然就像洪水猛兽般地厉害无比,如果用来对付这些武功不济的庸泛之辈尚且绰绰有余,可对老夫来说,却是火候不足,差得太远。”

玉**听得真切,于是暗自里又略微施加了些许的功力,这使得冷铁颜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震,平地骤起的劲风,暴飞的砂石,弥漫的尘土,在“浑元无极曲”的神威下顿成三方夹击之势向他合围而去。

冷铁颜倾目透过灰蒙蒙的尘雾,见花媚儿正手持利剑对他怒目而视,虎视眈眈,而玉**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却突然停止了吹箫,正长身玉立在数丈只遥。

冷铁颜见眼下的情形于己不利,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下暗忖道:玉**确实是一大劲敌,老夫何不先将他放弃而转攻花媚儿,到时候他必然会奋力相救,他的“浑元无极曲”虽然厉害,可拳脚功夫未必如此。心念至此正欲向花媚儿攻去,却不料玉**的断肠二步曲“日月无光”又骤然而起。

眨眼之间,风声嘶鸣,尘沙肆虐,天地间尽显一片灰蒙蒙的景象,冷铁颜虽然功力深厚,但在这种势如惊涛骇浪般的鼎盛功力侵袭下,双腿也很不听使唤地敲起了小鼓。

玉**的功力此时已经挥到了将至极限,虽然服下神秘老者的“浑元无极丹”而陡增了二十年的功力,但他却没有想到对方的功力修为跟自己竟在伯仲之间,要想取胜冷铁颜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倘若将断肠三步曲施将出来还不能击败冷铁颜,那么前去云峰台寻找师父铁飞龙的这一愿望不但将成泡影,甚至连自己夫妻二人也很有可能会命丧在此。

尽管“浑元无极曲”的威力简直就像排山倒海般地势不可挡,然而冷铁颜又岂肯就此善罢甘休,倏忽间只见他骤地长身暴掠而起,挥舞着一双蒲扇般的肉掌击向花媚儿的命门。

玉**骤见此状着实吃惊不小,唯恐娇妻身遭不测,当下慌忙长身一掠,一挥长箫向冷铁颜拦腰击去。

玉**心急救妻正好中了冷铁颜的圈套,只见冷铁颜的嘴角边倏地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随之蓦地出一声暴喝,骤施轻身绝学,掠身数个飞旋,脚下一记“狡兔蹬鹰”两条粗壮的长腿挟带着两道凌厉的劲风向玉**和花媚儿荡去。

玉**确实没有想到冷铁颜的身形变化竟然如此奇快,招法的诡异也是令人防不胜防,当下就被对方一脚踢中胳膊,钻心的剧痛使得握在手中的长箫险些脱手而飞,攻击的招法也就自然而然地慢了下来,花媚儿因在专注攻其下盘,身体所处的位置稍低于玉**,就在突然感觉异风扑面的那一千钧一之际,急忙一矮身形,致使冷铁颜那沉猛的一脚擦着她的头皮飞了过去,但是那道劲风还是将她逼得暴退了数尺。

花媚儿稳住身形,挥手抹去香腮上的汗珠,暴睁着一双春潭般的美目,怒视着冷铁颜。

两道柔柔的寒光顿使冷铁颜猛地一个激灵,如同一盆凉水骤然从头而下,瞬即就遍及全身,一股寒意袭上心头,禁不住心中暗自道:这如光、如电、简直要人命的目光实在让人受不了!于是一挥双掌,张牙舞爪的攻向花媚儿。

玉**见状大急,正欲挥箫鼎力相救,忽闻一阵异物飘忽之声破空而来,当下急忙循声展目瞬去,只见空中银蛇挥舞,红霞满天,两天红色飘带就像灵蛇旋舞般地向冷铁颜左右两侧旋绕而去,紧接着两条修长的丽影瞬即飞掠而至。

冷铁颜正欲将花媚儿毙于掌下以泄心头之恨,却骤感有两道阴柔、刚猛的力道电射而来,大惊之下意欲退身避其锋锐,然而却为时太晚,两条红颜如血的飘带以迅雷不及掩耳,疾电不及掩目之势将他的两条胳膊如铁钳般地紧紧套住,丝毫动弹不得。

冷铁颜心惊胆颤,定睛一看,只见对方是两位容颜俊美,娇躯修长,脸罩寒霜,相貌皆同的双十妙龄,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貌美女子。

“哼!”冷铁颜冷哼道:“你们在背后暗算冷某算什么能耐?太不讲江湖道义了。”

“你这魔头也配讲江湖道义!”其中一位冷艳女子娇叱道:“一个堂堂七尺之躯居然对一个妇道人家狠下杀手这又算什么能耐?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江湖道义吗?对你这种残忍歹毒的魔头根本就没有什么江湖道义可讲。”

“姐姐所言甚是。”另一位冷艳女子点头赞同道:“与这臭名昭著的魔头讲江湖道义简直就是浪费时间,何不快刀斩乱麻将他击毙,如此也算是为天下武林除了一害。”语声方了便睁着一双美目,征询的看着那位被称作为姐姐的冷艳貌美女子。

姐妹二人一唱一和,差点没把冷铁颜的肺给气炸了,直气得是须皆张,哇哇狂叫,当下暗施劲力,意欲用内力震断那两条红绫软带。

眨眼间,冷铁颜的两条胳膊青筋暴涨,面目青紫,额头上布满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脚下也出现了两个没至脚踝的深坑,身上的衣衫也被汗水浸湿了大半,尽管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可最终还是无济于事,此时的冷铁颜已经是功力尽竭,身形颓废至极。

冷铁颜感觉到死神已经向他敞开了怀抱。

那两位冷艳貌美女子似乎已经看出了冷铁颜的心中怀有鬼胎,遂相互一施眼色,齐施劲力,冷铁颜只觉得体内一阵紧缩,浑身一阵痉挛,仿佛肝胆欲裂,口中大声惨叫不止。

两位冷艳貌美女子手执红绫,脚下一阵旋风般地飞旋。

冷铁颜晕头转向,眼前金星四射,两条胳膊仿佛就要脱离自己的身体,使得他痛彻难忍肩部以下的骨节也在这一眨眼间蓦地出一连串的“嘎嘣”脆响。

冷铁颜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强劲的功力侵袭,在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就昏死了过去,那两位冷艳女子当下就像两只飞翔的燕子般掠离地面,随即暗施劲力,齐将两条红菱向路旁的一棵大树枝桠间抛去,继而一记“燕子三抄水”接住那挟带着呼呼作响的软带末端直坠而下,然后再一次展动娇躯,双双挥掌,击向那高吊在树枝上的冷铁颜。

冷铁颜遭此重击,五脏六肺皆裂,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射而出,翻了几下白眼之后就无力的垂下了头。

玉**和花媚儿被眼前所生的骤变惊得是目瞪口呆,夫妻二人一箫一剑合力鏖战多时,不仅未能伤及对方的一丝毫,反而还险些命丧其手,可眼前这两位双十妙龄的貌美女子仅凭两条柔软的红绫在转眼之间就使其当场毙命,当下不由得对此二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心生叹服之时忙偕同花媚儿上前施礼道:“多谢二位出手施援,在下玉**、拙荆花媚儿请问二位姑娘侠名。”

对方忙抱拳还礼,一女子道:“我等均为武林中人,助善锄恶,实为我辈分内之事,举手之劳,何足言谢,我们二人乃孪生姐妹,成都人氏小女子萧湘月。”说着又指着另一位冷艳俊俏女子,接着道:“这位是小妹萧湘玉。”二人虽然生得如花似玉,但却面若冷霜,毫无一丝笑意。

玉**大喜道:“原来是素负侠名的‘冷艳双凤’萧氏姐妹,失敬、失敬。”

萧湘月淡淡道:“不知玉少侠怎么知道我们姐妹二人的称谓?”

玉**道:“在下四海飘流,浪迹江湖,几年前曾经到过成都,期间曾偶闻二位姑娘侠名,今日天赐机缘一见实在是荣幸之至,不知二位意欲何往?”

萧湘月道:“仲秋二月十五日云峰台比武之事江湖人尽皆知,我们姐妹闻知此事便特地从成都巴巴前来赶往云峰台,能在此地与玉大哥和玉大嫂相遇实属天缘所至,荣幸至极。”

萧湘玉见花媚儿端庄娇媚,花容月貌,浑身上下无一不显露出一种年轻少妇成熟的风韵,似还胜己一筹,于是便撅作一张粉嘟嘟的小嘴,酸溜溜地说道:“玉大哥拥有如此年轻貌美的娇妻,真是艳福不浅,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在家中居家理财,侍妻传宗,绝对不会------。”

“小妹。”萧湘玉话犹未完,就被姐姐萧湘月蓦地截口斥道:“休得无礼!”之后又对玉**和花媚儿抱了一拳,歉言道:“小妹年幼无知,还请二位莫怪。”

花媚儿道:“湘月姑娘言重了。”

“湘玉姑娘此言差矣。”玉**道:“男儿志在四方,我玉**平生只有一愿:那就是一生行迹江湖,驱恶除暴,在下虽然技不如人,但是只要还有一息尚存,就一定要行侠仗义,助善锄恶!”

爱美是女人的通病,所以她们通常都会嫉妒那些比自己还要美的女人,萧湘玉方才一见花媚儿生得是月貌花庞,身材修长,体态匀称,心中不由生起了一股酸溜溜的醋意;而男人却又通常倾慕那些端庄秀美,温柔多情的貌美女子,反之,那些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貌似潘安的俊美男子自然是貌美女子所倾慕的对象。

萧湘月、萧湘玉姐妹二人无论是体态还是容貌都是无可挑剔的,虽然她们生得美艳绝伦,风姿绰约,但却面如寒冰,极难启齿一笑。

“冷艳双凤”在偌大的成都府真正算得上是两朵娇艳欲滴的鲜花,人人均欲采而得之以慰生平之愿,其中不乏有提笼架鸟的纨绔子弟;有风流俊雅,威震一方的武林志士;更有一些走南闯北的富商巨贾,一时间,狂蜂浪蝶,纷至沓来,均欲与其结为秦晋之好,携手百年,但却因其生性冷傲而尽皆将她们视为两朵可望而不可及的带刺玫瑰。

偶有一日,成都府内有一花痴因久慕“冷艳双凤”之艳名只因无缘与其一见而长患相思之苦,这日总算天可怜见,赐缘与他跟姐妹二人在一巷内不期而遇,骤见之时当场就被双凤姐妹二人的美貌惊呆了,真的是凡脱俗,闭月羞花,就在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花痴的那一双风流眼当即大放异光,瞬也不瞬的凝注着姐妹二人。

萧湘玉一见,断其绝非善辈,心忖此人不是采花大盗,就是下流鼠辈,于是大步上前双手叉腰,娇叱道:“这位公子好不识趣,你对我姐妹二人谛视良久究竟心存何念?天下间的美男子我们姐妹见得多了,却还没有一人像你这副德行。”

花痴听后立即恢复常态,嬉皮笑脸道:“在下久仰萧氏姐妹盖世芳容,只恨无缘一见,今日能一睹二位姑娘仙子般的容貌,真是天赐机缘,三生有幸。”

萧湘玉反唇相讥道:“仙子般的容貌倒是愧不敢当,不过凭你那副鼠辈之相能一睹我们姐妹的容颜确实可以足慰平生了,不知公子意欲何为?”

花痴见问,顿时急不可耐地表白道:“在下自从听说了二位姑娘的芳名之后,就茶饭不思,夜难成寐,从那时起在下的心里就种下了情根,这一份浓情爱意天地日月可以作证,在下家中有的是黄金白银,只要二位能与在下长相厮守,快意人生,一日三餐,美味仙珍,应有尽有------。”

“住口!”萧湘玉倏地心头火起,柳眉倒竖地娇叱道:“你真是狗眼看人低,你将我们姐妹看成是什么人了,贵府纵然有钱才万贯,金银成山,可我们萧家姐妹对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有兴趣,对你这种男人更没有兴趣,要我们姐妹跟你长相厮守,快意人生,你真是烧错了香,拜错了佛,快滚,不要让本姑娘再见到你。”

花痴听罢,禁不住声泪俱下道:“在下能与二位在此相遇,实属不易,是以恳请二位念及在下长久以来的相思之苦而略施善恩。”语声方了便泪眼婆娑,可怜巴巴的望着姐妹二人。

此时,巷内巷外的过往行人听到这里有吵嚷之声,于是有的便驻足观望,有的便围上前来,刹那之间巷内就人头攒动,围观者甚众。

萧氏姐妹见这花痴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死乞白赖,无理纠缠,胡言乱语,絮叨不休,着实让她们感到很尴尬,很难堪,萧湘玉忍不住怒叱道:“你这厮好生无礼,我们与你素不相识,可你却在这里与我们纠缠不清,真是岂有此理,快滚,以后不要让我们再见到你。”说完便怒形于色地匆匆而去。

花痴见素日里令他魂牵梦萦的俏丽佳人竟然如此无情,不但不念及他其心至诚,其情至真,反而还将他一番数落和训斥,顿觉难过万分,再加上众围观者的讥笑及冷眼,禁不住仰天长声一叹,怏怏地转身离去。

花痴回府后便整日茶饭不思,夜不成眠,口中胡言乱语,没过几日就相思成疾,时隔不久就郁郁而终,此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似的不胫而走,不到半日就已经是满城风雨,人人皆知,双凤姐妹闻讯后也禁不住留下了几行感动的热泪,虽然她们生性冷傲,似乎不同于常人,然而却是胸怀侠义的善良女子。

萧湘玉自然知道姐姐的心情:“姐姐大可不必为那种声色犬马之徒伤心难过,我们跟他素不相识,那日偶然相遇,即便是他对我们心存爱意,倾慕已久,但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啊,想我们姐妹岂是那种贪图富贵之辈。”

萧湘月幽幽叹道:“不管怎么说,那位公子的死都是因我们而起,想起那天你说的那些话,对方肯定是承受不了过激的伤害才含恨而死的,现在想起来确实有愧于他。”

萧湘玉道:“我们对他并无伤害之意,只是那厮不知进退实在令人可恨可恼,不得已才口出过激之言,好让他知难而退。”说到这里心中也觉得愧悔不已,稍顷才又接着道:“既然这里让我们姐妹这般伤心难过,那我们何不远离这里,到江湖中去寻找开心和快乐。”

“小妹此言差矣。”萧湘月道:“姐姐也知道外面的世界确实精彩至极,但是江湖险恶,诡谲多变,人心难测小妹以后千万不要再有此意念。”

萧湘玉撅着嘴嘟囔道:“我们姐妹二人俱都身怀奇功,这么多年来除了在峨眉山跟师傅她老人家练功习武的那十年时间外,其余时间均未曾离开此地半步,我们现在都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小女孩儿了,如果在这样愁苦下去总有一天我们不变成疯婆子,也会变成傻婆子的。”

萧湘月细细一阵思虑,觉得这话也不无道理,在这近二十年来除了跟“翠月庵”月空师太练功的那十年时间还觉得开心愉悦外,自下山以后已经有好几年时间没去看望师傅她老人家了,师傅风信年华就出家为尼,长居“翠月庵”,凄苦一生。

此时此刻,萧湘月忽然想起下山时月空师太对她们姐妹二人说的那一段话:“月儿、玉儿,你们的武功现在已经练成,眼看就要离开师傅了,尽管你们的离去就像是剜去了师傅的心头肉一样,但师父也不忍心硬将你们留在这里,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你们的父母均已不在人世,以后凡事都得靠你们自己去自行决断,如果有什么为难之事就来这里让师傅为你们做主,但有一点一定要牢记在心,你们虽然心地善良,但却性情乖戾,这是起祸的根源,师傅传授给你们的乃是内家上乘武功,以后就算是闯荡江湖,也极少有人是你们的对手,要与人为善,助善锄恶,切勿仗挤欺人,为虎作伥,师傅现在已近九十高龄,在世之日也已为时不多,有时间就来看看师傅------。”语声未了就已是老泪纵横,唏嘘有声。

姐妹二人也觉得鼻尖酸,泪蓄满眶,双双跪拜在地,萧湘月道:“师父教诲,弟子定当铭记在心,永世不敢忘怀,弟子的父母虽然均已不在人世,但师傅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萧湘玉泣声道:“师傅请多保重,我们一定会来看望您老人家的。”说完便双双磕了几个响头,洒泪而别。

萧湘月想到这里,禁不住喟然长叹道:“就算我们要离开这里也应该去跟师傅她老人家说一声,师傅养育我们姐妹多年,又将武功悉数尽传给我们,此情深似海,恩重如山,一别数年而未去看望她老人家,总觉得心里不安。”说完又是一声长叹。

萧湘玉道:“姐姐所言极是,小妹这就去略微收拾整理一番,明早动身前去如何?”

萧湘月点头道:“如此最好!”

欲知后事,请看神侠飞龙第十五章:《异人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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