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玉:“我们可以比智谋,比手段呀,我可不想,那样就算是取胜也忒没意思了。我的对手都是些四肢达,脑袋木瓜的家伙”
白衣少年道:“你才头脑简单四肢达呢,哼,比就比,我就不信胜不了你,说怎么个比法。”他看出了,情玉肯定早就想好题目了,但是也不怕情玉能难道他。
情玉拍手道:“果然是有胆识,好。我来问你,可知道赌圣博云天吗?”
白衣少年:“赌圣博云天,不但赌术高明,暗器手法也是;了得,素有侠名,武林中谁人不知,连当年不可一世的赌狂雷耳也败在他的手里,你问这个干吗?我们的比试可是与他有关?”
情玉道:“不错,当年赌圣与赌狂二人在落邺城豪赌十天,胜负不分,到了第十一天,怒狂心中浮躁一点小小的失误,导致全盘皆输。你知道他们当年的赌注是什么吗?”
白衣少年奇道:“赌注?他们当年为名誉而战,谁赢了便是天下第一,取得赌圣名号,还有什么赌注?”
情玉叹道:“看来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天下人都以为他们是为名而战,其实并不全是如此,他们又堵住,而且是作为一个赌圣必须拥有的赌注,否则就名不副实。”
白衣少年:“还这等事,哼哼,天下人都不知,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情玉:“赌狂亲自讲给我听的。他们的赌注是三件举世无双的独具,是作为赌界至尊必须拥有的信物。被称为赌界三宝。这三件奇宝乃是赌狂雷耳涌了二十多年的时间遍寻天下奇珍异宝,找能工巧匠打造的,第一件乃是九粒龙牙骰,是雷耳斩杀秦岭深处一条独角狂蟒所得的二十四颗蟒牙,从中选出九粒由号称天工的华阳赞精心磨制、雕琢而成,每一粒都晶莹剔透,散出淡淡的绿色光泽;第二件奇宝是玉象骨牌,这是他当年涉足异国,偶然遇到一头白色的巨象四处祸害村庄,他将其击毙,取其长牙,回国后请地匠岳泉耗时三年制作成一幅骨牌,摸在手中温润如玉,白洁无暇,不但精美,而且在夜间这骨牌能散出淡淡的光辉,如同萤火,即使不点灯,也可以一赌为快。”情玉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一下,为了提高听者的注意力,讲故事的人一般都会用这样的招式。
白衣少年果然急了:“怎么不说了,快说那第三件是什么宝贝,应该也价值不菲吧?”情玉笑道:“这第三件呀,名字听起来有点俗气,但是也绝对是一件至宝,称作紫金牌
九,乃是取自极北之地玄冰底层之下的上等紫金和孔雀石,请神雕无明用了三个月时间锻造,镶嵌而成。这牌九虽然名字俗,但是金银宝石本身就对人有着极大地诱惑力,因此这牌九在玩的时候能让人不知不觉丧失心智,而痴狂与赌局不能自拔。这三件奇宝,不但是赌界至高权力的象征,更是艺术界至高无上的经典之作,赌狂对此爱不释手,视若生命。为了获得赌界的最高荣誉,他曾三次约赌圣博云天一决高下,但是都遭到了拒绝,无奈之下他拿出了这三宝,赌圣一见很是喜欢,便应下了赌局,也就有了后来的十天之战。”
白衣少年:“可是武林中人为什么对此都一无所知?之后也没有人提起过呢?”
情玉:“当年赌狂败北后就隐居了,赌圣得了三宝后也不知所踪,三宝也就没有了下落。”
白衣少年:“你该不会是要跟我比试看谁能找到这三宝吧?嘿嘿,可还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呢,毫无线索,找起来岂不是大海捞针,要是比这个还是趁早打消的好。”
情玉:“要说去找,我也没有这个自信能够找到听说来的东西,不过,好在我现在知道那三宝在什么地方了,我们只要比看谁能取到手就好。”
白衣少年:“是吗?那说说看在哪。”
情玉:“据我得到的最新消息,这三宝目前就在落邺,由赌圣的二弟子潘俊拥有。潘俊和他的女儿潘颖然、弟子晏安在落邺开来一家很大的赌场,名字就叫‘恒运赌坊’。”
白衣少年:“拿到那三宝又如何,我带在身上还嫌累赘呢。”
情玉:“哈哈,这样的宝贝都不动心,兄台看来家世非常显赫呀。我之前说过了,这是在斗智慧,比手段,你要是怕输不敢比的话也无妨,咱们就换一个低档次的,石头剪子布,一把定胜负怎么样?”
白衣少年被他一激登时就叫了起来:“谁怕了,我还嫌这简单呢,不够刺激,看来你的智商也就止于此了,本公子就勉为其难,降低层次跟你比上一比,赢来了我拿去打街上的乞丐,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就这么定了。”
情玉:“先不要这么大口气,如果我难道三宝,一个月后的比武就作罢,如果你拿到三宝,一切你说了算。”
白衣少年一握拳,做了个必胜的动作:“就看好吧,一个月后我必定拿到三宝,再将你揍个屁滚尿流,那才来劲呢,哈哈……,嗯,还不行,你你还要把你的那把剑送给我,本公子看中它了。”又加了一个砝码。
情玉看了一眼手中的玉指清风剑,又看了白衣少年一眼,轻笑道:“好,一言为定。”
白衣少年:“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可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肖金玉,你呢?”
情玉:“嗯?小金鱼?这名字好……好可爱呀,哈哈。”
白衣少年脸都被他气红了:“什么小金鱼,掏干净你的耳朵听好了,我叫肖―金―玉。”
情玉:“哦,这名字也太俗气了,金乃世间污秽之气所聚,万恶因金钱而生,玉乃是至坚至纯之所在,纯洁无暇,浩然正气,你将这两个字搭配在一起,只取其贵重之意,岂不是俗气,尤其是这个姓氏,姓什么不好,非要姓肖。”
白衣少年气鼓鼓的,眼神都要少人了,情玉还在喋喋不休:“这姓肖的我最最最……那个了,小时候,我不就是到果园去小小的偷摘了姓肖的园丁一车苹果嘛,他竟然放狗咬我,害的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哼。”
白衣少年:“一派胡言,金乃是高贵,玉乃是纯真,,你没有鉴赏水平就不要瞎评价,免得惹祸上身,快说出你的贱命。”他虽然生气,但是也明白情玉这小子天生就是一张胡说八道的嘴,真要较劲也没意思,所以警告一番,忍了下来。
情玉眼珠一转:“我的名字叫做情玉哥,你以后就这样叫吧。”看了对方一眼,诡异地笑了起来。
肖金玉刚要说情玉哥这名字真怪,忽然就省悟过来,一脚踢向情玉:“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叫情玉就叫情玉,说个名字还占人便宜,无聊。”
情玉躲开笑道:“生活无聊,寻找点乐趣也没什么过错吧。”
肖金玉忽然哧地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个名字真下流,跟你的人一样下流,哼,记住赌约,告辞了。”脚下一点,飞掠而去。
情玉忙道:“喂,你别走,不是那样的,不是,你听我……”对方已经去得远了。情玉感叹一声:“悲也。”
你道肖金玉为什么说情玉的名字下流?他将情玉的“玉字”想成了**的“欲”,“**”,那自然很下流了。情玉不知道取消过多少人,而自得其乐,今天被人这般嘲笑而无处诉说,吃了个哑巴亏,当真是年年去打雁,今年被雁啄了眼。
自从和肖金玉告别后,请与并不急于赶到落邺去争夺那赌界三宝,而是一路观光,遇镇逛街,遇庙烧香,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赚个侠名,过的甚是逍遥自在。只不过,这落邺与落商不过五百里路程,快马加鞭一日就到,他这样晃晃哟哟地走十天不出也就赶到了,这争夺三宝的比试也就真是提上了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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