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不过这个番邦秃子,明天怎么跟他争夺魔剑?”这个问题成了杨思广最大的烦恼。
“我说什么也不会让魔剑落入女真蛮子手上。”杨思广失神的走着,一边喃喃自语,“我要怎么样才能打败他?”
百步之外,一个窈窕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跟在杨思广后面,正是梅川库子。这梅川库子的轻功也委实高明得惊人,以杨思广的功力,竟然没有觉有人跟踪。梅川库子看到杨思广失落的模样,猜得到他心里的烦恼,轻轻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杨君,我有办法帮你提高功力,打败这个秃子头,但是,哎……”
来到大街上。
杨思广前面走着一个体态胖的中年人,体面的着装,高高挺起的将军肚,说明了这是一个有钱人。
突然间,一个身材瘦弱的汉子从“将军肚”身旁匆匆而过,不小心撞了“将军肚”一下。瘦汉道声“对不起”,便匆忙而去。
“将军肚”突然伸出手,往瘦汉手上抓去,然后反手一扭,将瘦汉擒住。瘦汉哇哇大叫:“喂,你干什么?”
“将军肚”阴沉着脸,一把将瘦汉摔在地上。
瘦汉的口袋里“叭”的蹦出一个钱袋。
“将军肚”俯身把钱袋捡起,嘿嘿冷笑:“小子,手脚挺快的嘛,只可惜你遭上了我江民!”
不用说都看得出来,瘦汉刚才施展妙手空空之技偷了江**的钱袋,被江民及时现。
瘦汉露了馅,吓得跪在地上叩头,求饶:“大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到你老人家了,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江民气愤的对着瘦汉的脑袋踢了两脚,这才解恨,愤愤的离去。
杨思广看到这一幕,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我既然打不过那个女真秃子,没有能力跟他争夺魔剑,我何不今晚上衡山把魔剑偷走?反正我被别人看成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了,杀人都过百了,作一次小偷又何妨?”想到此处,杨思广豁然开朗。
但是,青天白日,上衡山偷剑也太不方便,这种事需要等到“月黑风高”才可以干。
杨思广找了一家酒馆,要了几十斤酒,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他在等,只到天一黑,他马上就采取行动。
杨思广生平只有两样爱好,练武跟喝酒。几十斤酒对他来说充其量也只能堑堑底,不过在肚子停留片刻罢了。一喝酒,杨思广忍不住想起了柳云娘。他一生喝酒从无敌手,唯一可以跟他抗衡的,竟然是娇娇怯怯的柳云娘。一个月前在湘江边上那个小镇跟柳云娘邂逅的情形突然浮现脑中,杨思广叹了口气,喃喃地道:“云娘,你在哪里?”
天色一晚,杨思广来到回雁峰山脚,向衡山别院进。
大路上冷冷清清,没见一个人影。明天就是魔剑大会,衡山派竟然反常的宁静,令人意外。不过,这也很正常,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往往都是很宁静的。
可能刚才喝得过多的缘故,杨思广突然觉得有尿急,看看四周无人,也管不了那么多,索性就地解决。
问题解决了,刚刚拉上裤子,却听到几十步之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似是有人一闪而过。
杨思广心中一阵恼怒,他猜想自己尿尿的情形肯定被这人看到了。尿尿被人偷窥,这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情!杨思广气得牙医咬得格格响,心中起了杀意。暗暗听音辩好方位,杨思广突然大吼一声,如闪电般冲过去,挥起手掌毫不留情便打过去。
杨思广羞怒之下出手,这一掌的威力可想而知了。掌风呼啸,刮得旁边的树木“咔嚓咔嚓”连连折断。如果这一掌打中了,恐怕老虎也会被打成肉碎。
暗中之人一声惊叫,忙不迭的向一旁闪避。
声音好熟悉,杨思广赶紧收回掌力,定睛看去,原来这暗中跟踪自己并偷看到了自己尿尿的人竟然是梅川库子。
她还敢跟着我!还看到了我尿尿!妈的!气死我了!杨思广气极,厉声骂道:“你这个**,我杀了你!”双手抓住了梅川库子的肩膀,只恨不得将她捏碎。
梅川库子看到杨思广动了真怒,也怕了,吓得拉耸着脑袋,战战兢兢地说:“啊,不,不,杨君,我以后不敢了!”
自从入魔以来,杨思广的脾气变得喜怒无常,常常会莫名其妙的大动肝火,气怒之下,本想把梅川库子撕成两半,但突然间想起曾经听人说过要狠狠的打击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强暴她。
杨思广怒气攻心之下,粗暴的扯破梅川库子的衣衫,双手粗鲁的抓住了梅川库子傲人的双峰,一阵猛力揉捏,骂道:“妈的,看你还敢不敢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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