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五仔是有点失礼了,不过某些人逼人太甚,五仔这孩子自幼无父无母无人教导,修养欠佳,如果再如此相逼,恐怕后果会很难堪呀!”叶震海借机上前一步,明责暗探的说道。enxuemi。netbsp;但叶震海话已说出片晌,对方几人仍是呆立当场,那种匪夷所思和震撼之感,怎能不叫人失魂呢?
之前那被吴用眼睛中的冷光扫过,方才惊醒的三长老悄悄拉了一下大长老的袖角,这才让大长老回过神来。
这大长老脸上神色阴晴不定,半边脸庞抽搐一下,才阴阳怪气的说道。
“哼哼!好手段呢,二长老身为长辈,出手在先,双方都有过错。既然,你们执意要见族长,我若再阻拦,我这把老骨头也怕有所损伤啊!”
“是晚辈鲁莽,二长老并无大碍,休息半晌即可恢复,晚辈先走一步!”吴用说罢,蹙眉微目紧盯几位长老,脸上挂着冷笑,于几位长老擦身而过,但凡被吴用看过之人,无不背渗冷汗。
吴用径直出了院门,叶震海叫回无名后也紧随而去,半晌后,长老会众人才彻底回过身来。
“大哥,你怎么能咽下这口气?我们本就是瞒着族长来的,怎么能让他们去找族长呢?”那位三长老一手架着二长老,一边怯生生的问道。
“你以为今天就真能如愿以偿吗?你还真是人头猪脑!不过那千年血参花不愧是天材地宝,效果真是了得!只可惜被浪费在那小子身上。”大长老狠狠甩下袖袍,也不再多说,转身离去。
“大哥,大哥!”这三长老欲追赶以问个究竟,无奈还架着个二长老,赶忙吩咐其他几人帮忙,一起离开了叶震海家的院落,紧随大长老而去。
此时,在叶家堡的另一处院落。同是灰墙黛瓦与其他院落并无二致的普通,只是院中一颗古木苍干的柳树擎天而立很是醒目,树下石桌前,两位老人斟酒细饮,均满脸愁苦之色。
“距离武试立位还有两月之余,这期间不知还会生出多少事端啊!”七长老看手中酒杯,无奈轻摇着头,语罢,一口将杯中余酒饮尽。
“是啊,如若五仔能顺利的通过武试立位,改回族姓,后面的一切事情就好办了许多!只是不希望长老会的那些宵小之辈别被金钱利益瞎了良心,让我叶家堡刚看到希望,就走上毁灭之途!”叶震名话音刚落,就蹙眉侧看向大门处。
果然,叶震海带着吴用和无名已到门前。
“大哥,大长老刚带长老会去过我家,要将五仔赶出也家堡,还不惜动手”叶震海情急之下,顾不得太多,未请礼作揖便来到院中。
“震海别急,进屋详尽说来!”叶震名和七长老见三人情急慌忙,又闻长老会曾不惜动手,双双起身关切的打量三人周身,见三人安然无恙后,才轻舒口气,吩咐三人进了屋内。
随后,叶震海将事情原委包括吴用只手挫服二长老的情景详细说了一遍。期间叶震名数次拳捶木桌,气愤非常,不过当听到吴用之举时,叶震海和七长老都是面露震惊。
尽闻详情之后的叶震名早已坐立不住,在厅堂中来回渡步。
片晌之后,七长老深吸一口气而后屏息尔许,方才长叹一声,“据我猜测,此事并未像表面上那么简单,怕有后文!”
叶震名闻言驻足,侧问道,“此话怎讲?”
“大长老并非鲁莽之人,然而事隔五仔吞噬千年血参花的次日就如此兴师动众,他的意图并非是将五仔驱赶,他也知道恐怕没这么容易得逞,他的目的很可能是威胁和试探!”
厅内几人闻言,像被有所点悟,均轻轻点了点头。
“五仔的真实身份,他等并不详知,但也不会丝毫未闻!此次举动,一是让五仔知难而退,他们不管五仔留在族内到底是何目的,毕竟是与我等亲近,而经恐兽胸一事,长老会已经不能漠视五仔的存在,让其尽早离去,可防患于未然。二是想通过动武逼迫五仔动用战气,确定五仔的战气颜色后,以解心中的猜疑。不过通过震海的描述,只怕这两点初衷,都未达成。”七长老语罢,叶震海看向吴用,面露几分喜色。
无名虽然只比吴用年纪只大上少许,但聪慧伶俐的程度却不似少年所有,听罢,自然以为已经没事了,便乘无人注意他,两只眼睛贼溜溜的四处乱看,开始寻找美味起来。
然而,七长老顿气之后语气沉重了几分,沉声道。
“尽管这两点初衷未达到,但是,五仔在未动用战气的情况下,就只手挫服二长老的举动,却将五仔的修为暴露无疑,而且更加嫉恨千年血参花被五仔服用,更会下定决心将五仔除去,以免五仔成长起来后对他等不利。
长老会轻则蛊惑族人对五仔百般刁难,毕竟五仔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在他们看来五仔肯定受不了这些,自会退却。不过我最担心的是,如果长老会铤而走险,勾结外人,那么后果”
“七伯,不会这么严重吧!”厅内几人全然忘了还有无名这小子在场,均是被无名这一声怪叫,惊的不轻。
吴用低头暗笑,“这小子说他聪明吧,有的时候还真笨,不分场合,这次恐怕他那肥**要开花了!”
叶震海见状懊悔不已,刚才情急之下,全忘了不该让这小子同来,还听到这么多不该听到的事情,提起无名就要胖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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