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十一点五十四分,清太祖爱新觉罗.努尔哈赤走进了《我的大清朝》太祖乘风归去.公的卧室(不是我做作,对话要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俺不先在身份上跟野猪皮扯个差不多,就输在起跑线上了——作者诚惶诚恐的原注)
他凝视着我,我凝视着他,两个人的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
他(心中的火在燃烧):***要不是朕死了好几百年,没力气动手,现在就砍了你这犊子!
我(心中的鬼在盘算):他要是掏攮子,我是先叫老婆还是先打11o?叫老婆他就得再死一次,打11o这丫要跑了咋办?
沉默。沉默啊沉默,不是在沉默中爆,就是在沉默中……
“尼玛还想不想混了?老子是皇帝,不是你弟,懂吗?看清楚人再欺负!再整这些败坏朕名声的东西,把你做成太监!明白不?你妹的!”他终于爆了。
小子,吵架?还真他妈够劲,爷奉陪了!
“尼玛吼什么吼?老子属狗,不属草狗,懂吗?看清楚品种再龇牙!再叫唤俺就叫老婆,把你撕成羊肉片!明白不?你姐的!”
他一下就软了,陪上笑脸温情款款(啊呸,恶心!——作者原吐)地道:“哥,不!大大,叫你大大还不行吗,咱好好说话,好好说话,中不?”
“中!”我余怒未消,觉得吵的太不过瘾——为嘛总是这样呢,为嘛每次以为遇到对手,可刚刚热身,人家就服软了呢?难道我这一生注定要独孤求败?天啦——没辫子可甩,算了!
“大大,你看,我也不是不知道你要寻开心,可你玩我可以,任你咋玩!能不能不要再玩我老婆了,我求求你!”
“哎——你不能乱说话啊,告你诽谤的!我老婆可在客厅看穿越呢,被她听见,咱俩可都得成俄罗斯方块!”
“你也怕老婆?”他的丑脸上涌出他乡遇故知的热情。
“不怕老婆还是男人吗!?”
“耶!”我和他击掌相庆。(“耶!耶——”我帮他挡住两只飞来的鞋子)
“兄弟,没啥说的,上我那整两盅去!”不知他是遇到知音后开心,还是见我救驾后感动,反正拉着我就要走。
“我不去——”我紧扣床沿,癞皮狗般拖不动,“放手!再不放手我咬人啦!先把刚才的话说清楚,谁玩你老婆了?你老婆丑的谁敢玩?”
“你看,你看!这还不叫玩!”他突然松手,我差点栽个狗吃屎,“你只顾自己快活,全不管我死活,这还叫兄弟吗?我要是天天在本书上把你老婆整成个凤姐,你能过太平日子吗?”他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脖子后面的五条指甲印向我张牙舞爪。
我的这颗玻璃心啊,咋有时象糖稀样会化呢?“生气啦?”我用肘尖顶顶他,他扭了一下腰身,不理我(上外边吐去,别弄脏了书——作者对读者甲叫)。
“唉,没办法啊!”我长叹,摸烟盒,还剩一根(死老婆,真抠门——嘘!),掰了一半给他,忽明忽暗的星火里,胖脸丑脸对愁眠,“整本书总要有人看吧,你老婆是最大的看点,本来还想弄个二三十回,看你这么为难,就再整十回,咋样?”
“哥,你还让不让人活啦?”苦笑,猛吸,狂喷,“得,听说现在流行穿越,你把我穿过来得了。哎哟——”
“咋的啦?又有人扔鞋子?没看见啊。”
“烟头烫着嘴了!”他捂着驴唇。
“慢着点抽,大前门,一块八一包呢,浪费!我也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从现在穿到你那时候容易,从你那时候穿过来,技术还不成熟,万一搞砸了,把你穿到侏罗纪去,把个恐龙提前灭绝了,考古学家还不得跟我玩命啊!”
“这倒也是,”他点头,“可你不准再整我老婆了,一回也不准!不然我真到侏罗纪去,让考古学家天天砸你家窗玻璃!”
你丫的,威胁我!不过要有人天天砸我家窗玻璃,老婆还不得天天砸我啊!整还是不整,这是个问题……(模仿莎士比亚经典台词,贼象,请给掌声!)
“可你也得让我弄出个看点吧?辛辛苦苦码字没人看,点击率上不去,我咋混?还等着签约搞钱买香烟呢!”
“这好办!我回去带队八旗骑兵来,每人脖子后架把刀,不点就剁,***,不信读书人还有不怕死的。”
“别!你丫疯了?野蛮!俺们现在是文明社会,懂不?要**制,不能由着性子胡来!”(虚伪,彻头彻尾的虚伪——作者自骂)
“这——”他抓野猪头皮,“要不你把舒尔哈齐当看点,整他!他没脑子,又不识字,保证不会咋的,就算想竖毛,老子一顿就能拍平,比你弟妹好对付多了。”
“这不行,他那么傻,一件臭铠甲穿到现在还不知道脱下来,把苍蝇都叮的不耐烦了。我整他,不是欺负弱智吗,残联先就不能答应,再说良心上也过不去啊。”(你还有良心吗——书外音)
“那咋整?你是认定了要玩我,是吧?”他火了,站起来脱衣服。
娘哎,别不是他和李成梁的传闻是真的?我吓的裹紧被子。
“我让你瞧瞧,兄弟在那时混的多不容易!好好看看吧,你忍心吗?”还好,他是要展示肌肉,不对,胸口上是什么?佟佳氏来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哈哈……
他不好意思了,红着脸,“不是这个,你看刀疤!”哪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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