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先要澄清的是,我主人家门上对联并非如尼堪外兰所说的那样不靠谱!”
爷哎,“廉洁奉公,拒绝受贿”还不靠谱,什么靠谱?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谁让我是狗肉你是洒家呢!不对哎,见过左右开的门,也见过直拉的门,怎么老李家的门咋是上下开的呢?太尼玛新潮了吧!
师爷推开下半扇门,指着上半扇门上的对联:“念念,从左到右!”
拒绝廉洁!——啊?
合上下半扇,推开上半扇:“从右到左!”
奉公受贿!——太有才了吧!
“满朝文武都是既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唯独我家主人,只做婊子不立牌坊,洒家就是喜欢他的这股豪爽劲!尼堪外兰那个腌臜厮,嫖了我家主人还想不给钱,只搞些树叶子、木棒子来,打站街女啊!你说,是不是熟可忍,生不可忍(还是狗肉!——作者原注)?”
“是,是!好比方!好师爷!我对您的景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
“一个做师爷的黑蠢丑汉,狗一样的人,也配滔滔江水!”谁说话?咋说话呢?找黑是不是?是不是你?——作者手指读者甲。
读者甲(慌忙摇手):不是,不是!我过失伤人,刚从看守所放出来,这会比兔子都乖,你可不能冤枉人!
师爷(毕恭毕敬):老爷!
作者(四处寻找):在哪呢?李将军在哪呢?啊?!
桌后椅子上蜷缩着一个人——尖嘴巴,长尾巴,见到花猫就害怕!
小学语文老师赤着一只脚,手上举着拖鞋,拼命挣脱师爷的拦挡:“受不了啦!让我打死这个崽子!小学五年级时让他写个赞美校长的作文,他说校长长得是——四只爪,爱龇牙,见到骨头摇尾巴!害老子一年都不知道奖金长什么样!现在又整这个,传出去我非立马就死在教育战线上!别拦着我!今天非揍死他!”
“吱——”李成梁火了,“八格牙路!你的,老家伙的,死拉死拉的有!”
啪!拖鞋掉到地上,可怜的老师吓傻了。
啪!板砖落到头上,可怜的作者拍晕了。
读者丙(拍掸手上的灰):甩的一米多高!敢说日本话!爷是南京人哎,阿晓得啊!找死!
装死或者不装,这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是默默忍受板砖无情的打击,
还是和我的大清朝继续为敌,
并把它搞完?——短路的瞬间,我梦见了莎士比亚!
……
作者(讨好的):李将军,您真有品位,一大早就啃乌骨鸡。
李成梁(诧异的):脑子被拍坏了吧?爷明明啃的是白斩鸡啊?(低头看手中的鸡腿,有点不好意思)哦,没办法,一经我的手都变这颜色。师爷,你来喂我!那个小乘风啊,本来瞅你挺好个人,还想把尼堪外兰送的茶叶赏你两包,可你咋和这家伙搅到一块了呢?还想揭我,以为我是狗皮膏药,那么好揭的?
作者(慌忙解释):您老误会了,我和那个尼堪外兰一点关系也没有,只不过听说他快挂了,来瞧个热闹!您那茶叶还是赏我吧,我已经一年没闻过茶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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