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推开,急退两步,“你可以叫我伯伯,另外,我不习惯亲嘴的!”
“不!你不习惯亲吻礼就算了,就当我刚才那五包绿箭白嚼的!但我不能用伯伯这样不尊敬的称呼来叫你,常听我爹说,当年要不是你帮他挡了两瓶酒,那时候就得嗝屁!”
这个舒尔哈齐,真是,这点小事记到死!再说了,那次只不过想多带两瓶酒回家,不然谁管他死活?“你为什么觉得叫我伯伯是不尊敬呢?”
“别的我不多解释,怕引起误会!但我伯伯是努尔哈赤,你懂的!”这小子,比他爹贼!
“我主要是想问一问宁远的那次纠纷,听说当时你也在场?”
“我就在我伯伯和二呆中间。你尽管问,我是知道不言,言无不知!”这话咋好像在哪听过?――靠!尼堪外兰!?
“当时是什么个情形?”
“恐怖啊!我们正忙着拆迁,袁崇焕这杂种带着钉子户放起导弹来,还都带着核弹头……”
“啊?!”
“这丫违反国际法啊!赶明儿有机会一定要把他弄到海牙国际法庭去!那导弹放的,呜呜的,落地就开花,开花就死人,一颗辐射一大片,太他妈不人道了!俺们的人可都是热爱环保的,带的都是马刀、弓箭之类的绿色武器,哪干的过他?”
“你伯伯是不是被炸死的?”
“那哪能呢?我伯伯是天命啊!他看导弹飞过来,伸手就接了一个,呼的扔回去,把宁远城墙炸塌一大片!袁崇焕正带人抢修,我伯伯又接着一个,呼!扔回去,把他炸个半死。***第三个是个急性子,刚接到就炸啦!……”
“你伯伯咋样?”
“没咋样!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回去照样喝酒吃猪头肉!一来气放把火把觉华岛上的大明仓库给烧了,七千多看仓库的老头全成烤猪啦,还有两千条船,那场面,比火烧赤壁还过瘾,我们是大获全胜啊!”
“你小子,是不是到过朝鲜?”
“你咋知道?!”他吃惊了。
“传染了你***思密达!”
……
袁崇焕:我也没什么经验可以介绍的,唯有凭坚城用大炮一招。
我(好奇):你们那时的大炮厉害吗?
袁崇焕:惭愧!惭愧!我们那东西哪能算是炮?不过就是你们过年时放的天地响、窜天猴、夜明珠之类。
我:啊?!
满桂(悄悄的):现在正在检查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我:哦――那当时情形是怎样的?
袁崇焕:补偿款给的太少,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努尔哈赤是按关外的标准补偿的,可大家都要到关内去定居,怎么得够?正商量着,这厮就来强拆,我们岂能答应?一阵炮仗放过后,他也就退走了。
我:这么轻松!努尔哈赤是不是被炸着啦?
袁崇焕:听说好象是被一个窜天猴窜到了,受了点惊吓。
我:那他怎么死的?
袁崇焕:这也怪我,不该写封道歉信给他。
我:什么内容?
袁崇焕:老王八一直横行霸道,今天栽在爷爷手上,这就是你***命!
我:啊?!
袁崇焕:你也知道,这厮平时就爱吃猪头肉、糖葫芦什么的,血压、血脂、血糖都高,再这么一激动……
我: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开战时,那个韩瑷在干什么?
满桂(抢着说):他***,那个思密达,从开始到结束一直在尿裤子,也不知哪儿有那么多小便!
不管怎么说,爱新觉罗.努尔哈赤同志在我的大清朝是彻底完蛋了。他的一生,是极富传奇色彩的一生,从一个乞讨的少年到一个玩命的混混再到一个成功的奸商,他完成了在别人眼中根本不可能的飞跃!
他的圣相至今还挂在百度百科的页面上,每当夜间疲倦,想偷懒不码字时,在电脑屏幕中搜出他丑陋的面貌,似乎正要说出腰斩剥皮之类的话来,便吓得我顿时清醒,而且增加了胡编乱造的勇气,于是点上一枝大前门,再继续为他的一生下个结论――
生的憋屈,死的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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