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冲突然插话:“二哥,要是我们以前飞龙帮的兄弟落在了人家的手里,或者是别的帮派的兄弟落到了我们飞龙帮的手里,不死也要褪层皮。”
“这些小喽啰,有什么油水。折磨他们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们不是找到了头吗,我刚才也给徐老板打过电话了,再加多一千万元,折算下来我们医院也能分得二百多万呢,这就是我们的劳动成果。”
“二哥,如果他不来我们这里就诊怎么办?”
“还怕他不来,太乙混元神功点的穴难道还有人能解?这种用混元真气点的穴道根本无法自解,只会愈结愈紧,如果过了三个月不解,以后要解可就要费些功夫了。你们也要好好练功,别以为我们的功夫不行,或者是自己的功夫已经很行。我们跟一般人比起来是很行,如果碰到内功大家,还不知道怎么样。”
“院长(二哥),说得对。”杜三和豹冲齐声说。
“豹冲,今天伤在你手下的人不少,我们三个人以你功力最差,你却有这样的成绩,说明你的杀伤力真是很惊人。”阿明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每次一和人打架就全力进攻,甚至不会考虑自己会不会受伤,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打倒对手才有活路。”豹冲说。
阿明心里一怔,暗想:是啊,象他这种身世,什么事都要靠自己,不管是碰到再强大的敌人,也要自己去战胜、去克服,时间久了,所以才养成了这种习惯或者说是性格。
阿明又问:“三弟,豹云调查赌场的事怎么样了?”
“二哥,有这么着急吗?这一单还没完呢。”
“这算什么着急,我们不能等做完一单再做一单,这种单一个月也不一定能做完。我们可以交叉作业,统筹安排。以后我和大哥出去做事的时候,你完全负责医院的安全工作,豹云他们九兄弟都归你指挥,有你们十个兄弟在,医院安全应该没有问题吧?”阿明说。
“医院的安全应该没有问题,不过大哥、二哥出去不要带几个兄弟把风吗?”
“把什么风,人多了更是树大招风。”
“那行,我现在去问一下豹云大哥。”豹冲说完健步出去。
不一会豹冲和豹云一起回来,豹云说:“黎院长,查清楚了。那个赌场是小刀会开的,小刀会的头跟市警察局的杜副局长是表兄弟,而且走动甚密。”
“小刀会?什么情况?”
“一个跟飞龙帮差不多的帮会,他们的活动范围大概在城南一片。这种事情一般我们飞龙帮不便插手。”
“他们的赌场都有什么赌博项目?”
“那个赌场已经算是比较大的一个场子了,有牌九、麻将、骰子、押单双。”
“等等,还有骰子?知道他们是怎么赌的吗?”
“骰子,一般赌大小,也可以单挑,单挑也是比大小。”
“那行,我们就去赌一下这骰子吧。”阿明说。
“黎院长,我们不是说要去扫他们的场子吗?怎么又说要去赌?”
“去赌也是扫场子的一种,他们不是赢了朱贾林吗,今天晚上就叫朱贾林带我去,我倒要看看这玩骰子还有谁能玩得过我。”
豹云问:“黎院长难道还是玩骰子的高手吗?”
阿明说:“你去找一副骰子来试试。”
豹云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十分钟后豹虎送来了一副全新的骰子。
阿明拿起骰子闭起眼睛摇了起来,摇着顺手往桌上一放,“你们猜一猜现在是几点?”
豹云说:“不知道,一般他们都是赌大小。”
阿明笑着拿起了盖子,只见六颗骰子竖成了一条棍,上面的骰子只有是一个圆圈向上。
“这就是一点,是最小的一点,现在我再给你们来个三十六点,是最大的豹子。”阿明说完,又拿起骰子摇了起来,摇着摇着往桌上一顿,拿起骰子盖,果然是六个六点的向上。
豹冲三人一看真是三十六点,都围了过来,“黎院长,怎么弄的,能要几点是几点,那能听得出来是几点吗?”
“如果听不出来是几点,怎么可能要几点得几点呢?我们学的功夫是干什么用的,难道只能用来打架吗,先我们的听力就比常人要厉害,要不听风辩器,怎么听得出来,尤其是暗器,如果你们的耳朵不行那怎么能听得到声音。”阿明说着拿起一粒围棋子,食指和中指往墙上一弹。筱的一声,围棋刚好打入墙上,深浅刚好没入棋子,多一分则深,少一分则浅。
“黎院长真是好功夫!教我们一手吧!”三人齐声道。
“你们是想学骰子还是这弹围棋?”
“当然是想学弹棋子!”三人又道。
“我这手弹棋子的功夫从初中就开始练了,最起码练了二十多年了才有这水平。你们要练可以找些铁弹子来练,不过你们的身体已经过了最好的练习时机了。我告诉你们练准点可以练打苍绳、蚊子之类的目标,练力量则是一句话,全身心投入,把内劲注入围棋中,让自己的心跟着围棋走,这样就能想打哪就打哪,要多深就多深。”
“真是高深,不太懂。”杜三笑着摇了摇头,“这骰子要几点得几点又是怎么回事?”
“还是杜医生的问题比较实际,学会了这一招最起码不用担心以后的生活问题,实在混不下去,随便找个赌场就能彻底解决生活问题。”阿明笑着说,“这除了考听力以外,还需要把内劲融入到每个骰子中去,在心里感觉到每个骰子,然后控制着它们,达到你要的点数。”
“还是不懂,先这听声就不容易了,还要什么感受骰子,控制点数?看来我们只能是受穷的命呀!”杜三带头说道。
阿明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一上高中的时候,学校的隔壁就开了一间黑赌场,我第一次见到骰子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然后我就从赌场里面顺了一副骰子回来,每天没事的时候都要拿出来摇一摇,一天少说也要摇上五、六个小时,一年后我就能听得出骰子的点数,二年后就能摇出自己想要的点数,三年后就能摇出类似一柱擘天的花样,当然这几年在赌场也赢了一些小钱,要不然我大学的生活费就有困难了。”
“赌场不知道吗?”杜三说。
“知道又怎么样,我每次赢得都是小数,从来不过千元。他们倒是派打手警告过我,可是那些打手哪里是我的对手,要知道我是还没上小学就开始进师门学功夫了。后来他们见我每次赢得都不大,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阿明说完,掏出手机给朱贾林打了个电话。
“朱局,我是黎之明。”
“黎院长,我这正在想办法筹钱,那个4s店已经登报转让了,这几天也6续正有人来谈,再缓几天吧。”
“这个事情我知道,我想问你,你以前常去的那个总统套房起码价是多少钱哪?”
“啊,这个呀,他们一般进场前要检查一下资金,十万元以上可进场,到里面都要兑成他们的筹码,走的时候凭筹码结帐。当然他们还可以划卡,进帐出帐都可以划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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