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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托 断 刃(1 / 2)

一神医

天宝之年

京城,长安.

秋草含珠,夜雨初歇,轻风徐舞路边飞叶,只待城外微尘始起,便是野菊芬芳而绽.

“终于到了,京城!”

一语出,青衣画扇,书生步履入城,风起衣襟,尘过无染,待得长安繁华的楼台喧嚣映入眼帘.

书生远道而来,初入京城,只见车水穿梭,人流涌动,四海诸国,形形色色的人都出现在坊市之间,不禁感叹起来,纸扇一扬,迎风而立,想到自己所来之志,不由热血翻腾,便出口吟了两句.

“长歌入都门,风起化朝雾,笛叹弄云舞,金阁待书诗.”

这时,马蹄声乍然而起,就在不远之处,人群便由远处混乱起来

“快给我让开,让开!”一个肥胖的男人,一身锦帽貂裘,嘶吼着驱马而来,.

奔马势如疾风袭来,步若流星追月,纵使骑者肥硕,也道踏燕之姿.

书生知道这是千里之驹,早已退至路边,准备待马驰骋而过时,一览这马的样子.心想这骑者必是权贵之人,虽然世上良马甚多,可神驹却是稀少,帝王之家也未必会有.

“快过来呀!快来娘这里啊!”急切地喊声传来,是一位妇人对着路上喊着,神色慌张失措,书生本能向路上看去,马蹄将至,一个孩子跌坐路中,哇哇哭着.想是刚才人群之中和母亲失散的.眼看神驹一到,孩子性命难料.书生也不待多想,便纵身飞扑而去,尘土纷扬,原来这书生手忙脚乱,连滚带爬,好不狼狈,还好及时赶到孩子身边便将其抱起,想要回到路边,可神驹的御风之,这文弱书生哪能相比,无奈之下书生奋力一推,将孩子推到路边.此时飞马健蹄袭来,路人早已寂无声响.

这马也似有灵性,不管主人鞭笞便停了脚步,回沉鸣数声,徘徊不前.

那胖男人见驱马不行,便一翻身,重重地落下脚步,击起路上沙尘.慢慢走了过去,狠狠道:“哼!臭书生,坏我骑马情绪,当我的道,被我这神驹所踏,舒服了吧?哈哈哈,老爷我再赏你一脚!”说着一脚送出,大抵出力过猛自己都向后一仰,跌撞地退了两步.这狠心的一脚踢在满身泥土的书生身上,却不见有什么回应.

“哼!装死?老爷我没功夫陪你了,去你的臭书生!”这胖男人一甩锦袖,大步跨上骏马,刚要扬鞭,那马儿一声嘶鸣,男人也不由心下一寒,只感到有双冰寒的眼睛就在附近,这一下刚才的威风早就一扫而光,便驱马落荒而逃.

人群中隐约有金属撞击之声,与此同时旁边的茶楼之中,黑袍的男子把杯中茶饮尽,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便起身走出茶楼.周围的茶客早已定睛看着街中的书生并没现他.那人步法诡异,很快便来到了街上,忽然移动身形穿进了人群里.

被马所伤的书生躺在地上,浑身尘土,嘴角带血,早已昏厥过去了.周围的百姓方才缓过神来,街市上咿咿呀呀围了一圈:

“他死了吗?看上去没什么生气了.”

“估计也活不了,那可是王财主的彪壮神驹,这一脚能轻吗?”

“哎!算他倒霉,谁不知者王财主乃是京城一霸,官府的人也不敢惹他.”

“这书生心地善良,可惜了…”

“谁说不是,我们被他欺负了那么多年了,哎~!听说这个王财主又看中了一个姑娘,还是长空坊的人…”

“你不想活了,小心被他的人听到,还不如先看下这小兄弟还有救不?”人们围在书生周围议论着.谁也没什么好办法.

“让老夫看一下,也许会有救咳咳.”原来是一个白髯老翁,身着褐色长袍,还背一竹篓.竹篓里面装了些草药.风尘仆仆好像刚从山里下来的.不待众人反应,那老翁便来到书生身旁,只见他手一挥亮出六根银针,嗖的一下,顺势出手迅的将针刺入书生的左额、右肩、右胸、左腹、左腿、右膝,旁边的另一看上去像郎中的中年人,不太礼貌地讥笑起来:

“这老头啥也不懂,**位都找不到,还学人家针灸,哼!这小子肯定没救了,还是我来看吧!我师父可是堂堂药王!”众人似信非信地看着中年男人.当然这男人自己是很得意.

老翁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还是不慌不忙地扶起书生,右手托着书生的上身,左手就地一旋,吸附了许多泥土中的褐色物质,转而化掌为指,急击向银针所在.只见银针随之指力而走,一连六下,银针又回到了老人手中.那中年人看得目瞪口呆,其实周围的人们也都被这下惊呆了.

“你师傅是谁?”老人收拾了工具,转身问刚才的那个中年人.

“我…我?哼!我师傅是梦山药神—元心一.哈哈,怕了吧?”那中年人经这一问,方才清醒过来,便马上洋洋自得地夸赞起自己师傅如何了得.

“唉~!”老人叹了口气,从怀里取了个药瓶,抖出一粒金色的丹丸,亲手让书生服下.

“怎么样了?老先生?”路人询问到.

“不碍事了,咳咳!让他调理几天,就会没事了.”老人说着,背起竹篓离开了人群,经过那中年人时,他驻足了片刻,“你也是大夫,就由你来照顾他吧?”之后消失在人群中.

“我为何要救他?我又不知道他是谁”那中年人,愤愤不满起来.

“医者父母心你看这人!”周围的人也对中年人的行为感到不齿,纷纷起哄起来.

那中年人心里早就有些没底了,这一起哄他只得扶起书生往自己的药铺赶去,其实他也没办法推辞,他毕竟还得维护他的梦山药门的名声.

不久两人便到了中年人的药铺时,这个中年人也算好学医道,把书生扶到客房中,顺便就检查了书生身上刚才自己所见的针扎之处.

“这!不是我们梦山的玄斗针法吗?”中年男子不由惊恐起来,”那么,刚才的老…不应该是前辈就是祖…师…爷…!”

男子瞬间面如土色,不断用双手捶打自己的额头,”完了.我可怎么办啊?这下好了,连祖师爷也得罪了,估计没有在留在梦山的机会了’他自是心急如焚,毕竟他刚入门不久,连皮毛都还没学多少.就这样被赶出去,那就什么也没有了.

“你能认出我的手法?也算没有白在梦山学艺了!”

男子一听,猛然回头一看.只见那老翁安坐在身后的木椅之上,正在微笑着看自己.

“祖师爷!我错了,刚才”中年人正欲辩解,但又由于心里过分紧张,导致说不出口了。enxuemi。只能一股脑趴在老翁面前,浑身瑟瑟抖。

“你知道我的玄斗针法,看得出来你也是好医之人.你且说说这针法的妙处.”老翁竟然没有生气,反而微微笑了笑.

中年人定了定神,答道:“玄斗针法,乃梦山绝技,针行之处不是人体**道,而是暗含北方玄武星宿之势,以本门地元之力激天人之气的疗伤手段.”

老翁点了点头,以示赞许,便从衣袖中取出了一本皱巴巴的青皮书.“这是&1t;&1t;青囊经>>的拾遗本.可惜只是后人记忆而成没有原本那么可靠.咳咳不过这也足够你受用的了.你既犯门规,我梦山也留你不得,从此你不再是我梦山门人了.”说着老翁右手电一般挥出,轻轻拍了拍中年男子的左肩,方才递过书去.

中年男子,颤抖着接过书,热泪夺眶:“祖师!我….”

“不用多说了,你是姓孙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就好好研究自己的医道吧!我相信你会比梦山的其他人更精进的以后不准说出自己与梦山的事,切忌!”老翁说着,向书生走来.

“我孙思邈不会令你失望的,我的医者之路一定会努力走下去的.”男子说着,忙放好木凳,让老翁坐在床边,为书生诊病.自己便站在一旁观看.

“这马的脚力当真惊人,踢伤的人又如此瘦弱.思邈你会如何办?”老翁回看着男子,眼神中可以看出二人并不是师徒,更像是朋友了.目光中的深意,孙思邈也理解了很多,暗自下决心定要实现自己的医术研究的目标.

孙思邈愣了下,想到:我已经不再是梦山人了,难得祖师把我视为朋友,我更得用心学医了.“老先生,我想以药祛其淤血,然五脏皆损,只得用刀石之术,启腹而借外力排之.”

老翁微微点头,笑了:“思邈,我以坤元手,为他祛病!”说完,老翁腾身而起,回旋双臂,时而化拳为掌,时而化掌为拳,最后双手在胸前平和.动作少时停顿片刻,顿时光景大变,幻若霞光漫起,又若东来紫气.老翁左手抽出,配合右手,以指为刃,姿势成坤卦出手,迅在书生腹部切出一足以入手的创口,右手紧跟而致,入腹三分,那苍老的手如同枯木逢春一般,生命的力量在凝聚,皮肤好似恢复了青春活力,也有淡淡的柔和的绿光浮动在四周.看上去只是缓慢的在书生腹中挪动着,探着探着,老翁微微露出笑容

孙思邈一见,马上就想到后招,便盛来了一盆清水,放在床边.老翁双目一亮,绿光爆炸开来,只是强光一闪,右手便回到了老翁身旁.老翁缓缓舒了口气,顺势把右手放在清水中,只见黑血从手指尖浸了出来,渐渐的一盆清水化作浓黑的血水.

“老先生,淤血已除,我必有方救他.”看着老人,思邈的信心自然而生,说着帮书生切脉,有诊视片刻,慢步走出客房.

老翁看着他的背影,手抚着银须,微微笑着.看了看残破的古书,自言自语的笑道:“此子可教,然时不待我,尽此绵力可愿他日此子自成大家.”

思邈匆匆从药方拿药归来,只见老翁早已离去,书生床边有一药瓶并以字条:

“思邈,我本天涯客,去留无所踪,汝当研习医道,他日可自成一家.临走在传授你一剂“虚灵丹”,补益伤患,疗效极佳.配方之类,我不便写出,你大可自己辨出.——-天.一”

孙思邈紧握着药瓶,攥紧了字条.站在床边.愣了下.窗外只有那淡淡的斜阳,在晚风中飘零的树叶.于是拿着瓶子跑回了药房,投入了药学的钻研.

次日,

书生醒来现自己躺在床上,四周的药味扑鼻而来,这才知道自己在医馆之中.这是一个中年人掀开帘布,慢慢走了过来,拿来了一碗汤药.

“你醒过来了,都睡了一天了,不知感觉怎么样了?”

书生看着眼前的人,又环顾了四周,看到自己的行李还在一旁,可还是慌张问道中年人:“我的笛子呢?”中年人看着书生紧张如此,便道:“就在床边,我想你昏睡之时也不忘攥紧此物,便知道是你重要之物.”

书生看到竹笛还在枕边斜倚,才舒了口气,缓缓回过神,便急忙起身,道:“多谢,先生相救!请问先生贵姓?再生之恩,无以为报!”

“不是我孙思邈救的人,我可担不起此谢,况且治病救人也正是医者仁心所向,不足谢.”孙思邈,见了急忙扶助书生,“你的伤刚治不久,不应过多活动.”经过这一番事故,孙思邈果然大有不同,早已一改前时之缺.

“无论如何,先生的救命之恩,我定会报答.”说着低头行礼,孙思邈只得扶起书生,道:

“救你的,不是在下,而是一位世外高人.但是他有急事变早早离去,我只是尽点薄力照顾你罢了.”

“尽管如此,也算有恩于晚生,只是这伤何时可愈,很快便是秋试之时,我乃读书之人,来此只为此事.”说着书生脸上不犹渐露愁颜.十年寒窗苦读,一朝金榜题名,多少书生梦寄予此,可如今自己受伤在床,不知可否参加考试,自然笑颜难露.

“这是你的药,快些喝了吧,不然要凉了”孙思邈端过药递碗给了书生,笑了笑,又把书生的行李搬在床头.“不用担心了,秋试还有七日方至,你早就好了.你想看书就先喝完药,我还有事先去药房了.”他看着书生喝完药,便走出了房间.书生也看起书来,浑然不觉他的离开.

过了没多久,房门突然铛铛响起来,书生以为是那大夫回来,便起身开门,走到门前只听外面的人没什么言语,书生倒也不顾,便开了门.只见一个赤虬髯的男人,身着炎纹的长袍,看似并非中原人士.

“请问”书生尚未说出,那赤人早在火光之间飞入屋内,四下看了看,道:

“元心老家伙在否?”

“元心?是谁?这位先生可是找人?我也是到此求医之人,大夫来了问他可以知道.”书生见这人说话似乎旁若无人,也到没有生气.便回到桌旁捧起书来看之.

那人突然现了桌上的药瓶,一跃而起,手一闪,拉住了书生的衣领,

“你小子不老实~!跟我玩捉迷藏?快说元心一这个老鬼在哪里?”

书生也到不惧,双手捉住那人的手,尽管挣脱不掉,也挣扎着道:

“你这般无礼之徒,想必并非善类,我即便知道也不会告诉你这恶人!”.

“你这小子也算有点骨气,可惜我不吃你这套,今日便放你一命.不过…”话未完,怪人一把推开书生,接着便挥出一掌,但见火花随着掌的轨迹尽数向书生心口急飞而来.

书生吓得双眼紧闭,汗水湿透了后背,双手本能地护住心口.只觉那掌势来的虽然快,打在身上却没有什么感觉,“奇怪了,难道说我已经死了,痛觉都没了?”书生胆颤心惊地听着自己的胸膛,还有心跳啊?原来自己没死,书生马上睁开了眼睛,怪人早就走了.

书生舒了口气,摸了摸自己胸口并没有什么异样,也倒没多想.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人会来这里找自己问什么叫元心一的人的下落.

“你怎么出来啦,伤势怎么样了?”孙思邈从药房端着汤药,老远看到了书生愣在客房门口.

“先生,敢问元心一是谁?”书生缓缓开口,面色略有些紧张.

孙思邈乍一听,以为是书生看到了桌上的字条,可又惊讶的现书生的汗湿长衫,便道:

“我们先进屋,我再慢慢说与你听”说着,他搀着书生进了屋.落座之后,他把药放在了桌上.

“你先趁热喝了药,我来帮你诊脉,看看伤势情况.”孙思邈看着书生把药喝完,接过书生的手.

“果然元老先生的医术高明,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不是要问我元心一是谁吗?”

“正是,还望先生告知.”

“当然一般人都只知道梦山药神吧?就是他.”

“难道天下第一的药神就是元心一?”

“说到元心一,我孙思邈也曾想拜他为师,只是我没有机会.也罢,那日你重伤,正是他救的你.”

“你来之前,有个赤怪人来找他,那人凶神恶煞的样子.”书生的面色紧张起来.

孙思邈一看,心想定是梦山的仇家来寻元心一的,但脸上还是微微一笑,道“元老先生四处游走,我们自然是找不到他的,有人急着找他看病也不是不可能.”

“如此就好,晚辈还未请教先生之名,小生姓柳名玉,小字留青.”书生说罢便起身行了个礼.

“在下孙思邈,长安的一个普通大夫,不必多礼.”说着他马上扶起了柳玉.“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就先招呼药房去了.天色尚早不妨出去走走,对伤势恢复也有些助益”说罢起身离开了客房.

柳玉本想接着看书,可自己身处药铺,以至于四周药味弥漫,呆得久了也得出去透透气,便一路穿过院子出了药铺,来到街上.

当日初来,事突然也没什么机会看看这长安的容貌,柳玉便来到了长安东市,这一路上他尽管不是东张西望、动辄惊讶,但毕竟自己生活在边陲之地,从未来过京城,对城里人的穿着及言语都很感兴趣.

长安的繁华,在柳玉的心底本就有个预想,可今日一见才现自己实乃未见世面.眼前人来人往,车马穿梭,自己想到家乡的市集可没有如此热闹.而且长安的人也和家乡的大不相同,还不乏很多胡人,言语就更为丰富多彩.当然自己不全知道他们说什么.但是看得出来这伙胡人是在表演胡戏,很多人都驻足观看.柳玉也停下脚步,看了片刻他便转身要离开,忽然现在这杂乱的喧嚣之中,隐约泛起琴声.琴声缭绕,如同仙乐一般飘浮在柳玉耳边,忽而深邃幽美,忽而明快晓畅,随着琴声所源,柳玉穿过人群,原来不远之处就有一花楼,楼上便有一人抚琴.

抚琴的是个蒙着面纱的华服女子,人在群花之间,一股尘外之气四散开来,周围的牡丹也如同为之愈开愈艳.楼下众多公子王孙,包括路过的路人都屏息聆听着,静静地站了好多人.

琴声潺潺,流音似水,柳玉不觉抽出了腰间的竹笛,合乐而吹,笛声婉转,合着琴乐更至珠联璧合之境.女子琴声忽变,仿佛听到了柳玉的合笛,秀目掠过人群,看向了陶醉其中的柳玉,可柳玉却没有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笛声之中,只是闻琴声变而顿了一下.只是简单的曲子,琴声华美,笛音雅致,四周的人群在乐声之中早已失去了踪影,似乎只有一人抚琴,一人鸣笛.

落凡灵韵无人境,牡丹吐露画中游,秋雨长天谁与共?晓梦红尘忆青留.

可突然若干粗糙声音打断这如若无人之境:

“闪开!闪开!王老爷来啦~!”一伙喽啰大吵大嚷地挤开了人群,硬是在人群中开了条空路,之后,一个肥胖的身影慢慢走了出来,正是当日驱马踢伤柳玉的王财主.

看到王财主来到,楼中便跑出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迎着上去毕恭毕敬,道:

“王大老爷光临,小店可谓蓬荜生辉,我这就叫上我们最好的姐妹为您来上几曲!”

这王财主肥脸笑容浮现,“甚好,我今晚可要好好乐乐,只希望琴伊姑娘相陪,可否?”

这中年女人面露难色,“可我们琴伊只是每日楼上弹曲,晚上恐怕…”

“嗯?”王财主脸色一沉,“老子有钱还不行吗?难道要动武不成?”说罢一伙人围了上去.

书生方才回到现实之中,便看到众人乱做一团,他也没多看,只是琴声早已消失,便收起了竹笛,叹了口气,转身离去.从店铺的招牌上知道,这里乃是京城的名坊长空坊,心道:琴声如此明丽,难道沦落风尘不是痛苦么?居然如此看得开,胸襟我难及她.刚转身柳玉只感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天色近晚,柳玉方才醒来却现自己早已到了孙思邈的药铺门口,心想多半是身体未愈才会晕倒,也就没多想便回到了房间里.

二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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