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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大唐第一好贴 闲话黄易系列(1 / 2)

[转]大唐第一好贴闲话黄易系列

闲话黄易之

石之轩

三十年来寻刀剑,几回落叶又抽枝。

自从一见桃花后,直至如今更不疑。

没有人会比石之轩更懂得爱,更没有人会比石之轩更懂得爱的沉重,这份沉重的爱,让石之轩拥有了一个完整的人生,却从另一个角度,让石之轩失去了一个完整的自我。

身为补天和花间两派的传人,辛辣的手段,不世的才情,说不尽的风liu,以及难以比拟的谋略,石之轩命中注定要颠倒众生。依靠着幻绝天下的不死印法,他成了闻者变色的邪王;依靠着高明的手段和独特的地位,他一手促成了大隋的灭亡。四大圣僧便又如何,雄厚的国力又能怎样,这所有的一切不过在石之轩的掌握中罢了,而他最终的目的,便是统一魔门六道至一统天下。

命中注定石之轩要颠倒众生,也命中注定石之轩要被碧秀心所俘。这个来自于魔门的死对头――慈航剑斋的女子,用自己心有灵犀的慧剑,硬生生的把不死印法撕成了两半。有人说是不死印法出现了破绽,其实,与其说是破绽,不如说是在补天和花间两种矛盾的极端中,石之轩对碧秀心的那份割舍不下的爱怜。由此朝也罢,暮也罢,生也罢,死也罢,便纵是青灯古佛,也留存于心间。

只可惜这份爱怜太过沉重,在石之轩的眼睛里,拥有这份爱怜所付出的代价也太大,取舍间,便选择了逃避,逃避不是没有勇气,逃避也不是错,只是错在若即若离间促成了碧秀心的逝去。在生命的离逝面前,再多的挽留也是徒然。碧秀心是死了,可那份爱怜还在,更留下了石青璇――这个石之轩连见一面的勇气也缺乏的女儿,在那份爱怜上更浓浓的抹上一笔愧疚,让石之轩背负今生。

冰雪佳人貌最奇,常将玉笛向人吹。

曲中无限花心动,独许束君第一枝。

半辈的生命,石之轩便在这种愧疚、痛苦和矛盾中来寻求自己的目标,却在寻求的过程中受着那依昔岁月的煎熬,为此,他才对石青璇青睐的徐子陵另眼相待;为此,他才会把不死印法倾囊相传以灭自己杀机和侥幸之心,在这时,没有人再会怨他,因为他本身的哀怨已经太多,当他坐在龙椅时,所表露的,是一种缅怀和思索“我忽然涌起万念俱灰、一切皆空的感觉,我石之轩的所有妄念、追求,到头来得到的是甚么?为的是甚么?唉!这是何苦来由?纵使我真的登上宝座,不外如是、、、、、、”

大风卷兮,林木为摧,意苦若死,招憩不来。

百岁如流,富贵冷灰,大道日往,苦为雄才。

壮士拂剑,浩然弥哀,萧萧落叶,漏雨苍苔。

空潭沥春,古镜照神,体素储洁,乘月返真。

载瞻星辰,载歌幽人,流水今日,明月前身。

春雨迷蒙,花落庭院,半生的残梦终需了却,尽管一生的爱人从来没有怪过自己,可自己又怎能不怪自己,竹萧宛若昨昔,爱女已然得以归宿,人如至此,夫复何求。

在碧秀心的神位前,这位叱咤一时的邪王,不可一世的霸主终于低头,不是低头与半生的愧疚,而是低头与一生的爱怜。

然而最终石之轩没能自绝,在佛法无边的意境玄机下,石之轩皈依与得失皆脱的沙门,只是普度的佛法或许能度一时的石之轩,最终令石之轩舍却三千烦恼的却是青璇的一声“爹!”什么样的追求、什么样的目标、什么样的苦海无边,都在这一声中惊觉,也都在这一声中了断。从此便只做一个青灯古佛的修行人。

或许这才是我们最可接受的结果,也只有这样才可容纳那愧疚和怀念

也或许,这样一句话才最适合佛下的石之轩,“他年相忘烟水间”

闲话黄易之

宋缺

水底有明月,水上明月浮;

水流月不去,月去水还流。

在大多人的眼睛里,宋缺是个十全之人,一代门阀之主,只“天刀”一个称谓便道尽了自身的江湖地位,尤其难得的是其人雄才大略,天资纵人,可谓是一人占尽了风头。

只是人不可十全的,不知道宋缺的上一辈是如何给他起的这个名字,似乎注定要在生命中缺少一些东西。繁华名利,面容才情,对于这位岭南之主而言已经是如同过眼的云烟一般简单而不切合实际,他所着眼的,所看重的,是一种意识,一种观点的认同和实现,也就是因为如此,才促成他和梵清惠的离合。

可以说,在宋缺的生命中,值得他珍惜的,不过就那么两个女子,碧秀心,清璇的母亲,虽然从来没有过两个人之间的描写,但只看在碧秀心死后,宋缺只身追杀石之轩,追杀不成又在岭南静等石之轩数十年一事上便可看出她在宋缺生命中的位置。而另一个,便该是这个梵清惠,剑斋的主人,一个坚信民族大融合,坚信天下的统一是由北而南的清修之人,为了这个清修之人,为了这个难以融合的观点,宋缺,便走上了极于刀,极于道,极于念的路。

在这条道路上,宋阀主充当着一个近乎天人的角色,让人敬佩的不单单是他对于武学的造诣,更多是对于整个局势的把握和控制,而这个局势的开始,则是由寇仲的崛起,可是说,宋缺的真正现身就是在寇仲赴岭南一行中,之前虽或有点墨,却是稍闲朦胧暧mei。

可以说,这是很精彩的一段描写,漫漫二十余卷,终见天刀,英俊而无暇、浓重而生辉、神采而飞扬、沉静而忧郁,淡然自若间论谈天下之苍生,后在磨刀堂对决间示天刀之威“天有天理,物有物性。理法非是不存在,只是当你能把理法驾驭时,就像解牛的庖丁,牛非是不在,只是他已晋入目无全牛的境界。得牛後忘牛,得法後忘法。所以用刀最重刀意。但若有意,只落於有迹;若是无意,则为散失。最紧要是在有意无意之间,这意境你明白就是明白,不明白就是不明白。”天刀之诀,尽于此乎、、、、、、。

然最精彩的一笔莫过于在寇小子力有不支时宋缺的发兵,此举在我看来绝对是精彩大气的一笔,片刻间便扭转了局势,而之前所有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宋缺棋盘上的一步棋子罢了。“谁说南兵一定要在春暖花开才可北上”是明修栈道,暗度沉仓还是惑敌之计暂且不论,只说此举一出,足见其谋划的高明,岭南阀主之威立竿见影。

很多人以为最精彩的是与宁道奇一战,此战固然精彩,却被一种莫名的哀伤所掩盖,此战终成宋缺之名,也终伤宋缺之心。

可以说,梵清惠是此战的始作俑者,尽管可以为此战冠上民族大义等很多的解释,但终究脱不了一点低微的概念,只她未曾想到宋天刀一点不比宁道奇要弱,九刀之约,只能让她用罪过罪过来掩饰内心的震撼和些许的惭愧。九刀之约,只用八刀,最后一刀或许宋缺不是要用在宁道奇的身上,而是在梵清惠的心里吧!在宋缺的眼睛里,此战固是一种关乎生死,但又何尝不是对几十年前感情以另一种方式的了结。由“舍刀之外,再无一物”到“得刀而忘刀”,或许这样的结果连梵清惠也想不到,依稀还记得那样的一段话“暮鼓晨钟惊醒世间名利客,经声佛号唤回苦海梦迷人。有意思有意思,不过既身陷苦海,方外人还不是局内人,谁能幸免?故众生皆苦”。此战对天刀的影响,可见一斑呀。不是不能拒绝,不是不能躲避,只是躲避了一时的因,躲避不了一世的果呀。

在他退出了中原的逐鹿时,是否早已经预料到局势的结果呢?

对于曾经的遗憾,可以用刀道的追求和摸索来填补。

对于汉统的大兴理想呢?自己没有实现,寇仲终于也没能实现,他年之后,在一抹斜阳之中,或许宋阀主会感慨一下,自己真正所缺少的,是一个可以打天下的好儿子。

闲话黄易之

宋玉致

寸心幽怨两离愁,幸有归来*

这是个坚强而又别致的女子,命运是由那一刻开始转变的。一次平平常常的家族例行外交游说,却未曾想到遇见了自己一生都摆脱不了的人,而这个遭遇的情形,又似乎稍显尴尬,被一个野性张扬的男人压在身下,对于出身高贵的宋玉致来讲,应该是头一次,可也就是因为这一次,她的脑海里便再也抹不去那狡黠善意而又略带痴贪的眼神。

而就待这种朦胧的感觉渐渐要演化成一种好感的时候,却又被这个男人――寇仲,这个始作俑者轻轻巧巧的打的粉碎。

求婚,这两个本是很简单的字加盖到宋玉致的身上便有了别样的含义,除了欣赏、除了爱慕,更多的是她所代表的宋阀的全力支持,或许最初的宋玉致会安于这份命运和家族的安排,因为再多的感情也会被压制在家族兴衰的下面,可就在寇仲带着那充满了张扬的眼神来向她求婚的时候,她却没由来的一阵心痛,这份心痛来源于那最初的好感。原来,这个自己看得上的人也不过如此;原来,这个人也不过是看重了自己身后的特殊地位;原来,到头来自己也不过就是这个人逐鹿天下的垫脚石。当她发觉了以后,便开始一心一意的伤害自己,也伤害年个让自己伤心的人。

月边疏影,梦到**,

多情多感,不干风月。

伤害了便又怎样,在一次又一次的冷落和责难中,宋玉致尝试来做到忘却可始终消除不掉那最初的好感,而这份好感在时间和一次次的伤害中似乎增而无减,宋玉致明白自己摆脱不掉这个宿命,也明白寇仲那份爱的辛苦。冷落也罢,谎言也罢,只为爱的深,恨的也深。她恨寇仲为什么要如此简单的来利用她,她更恨自己为什么不能简单的来爱一次。

消瘦损,情愁也,试问君知否

这份感情本来可以来的很轻松,却被这个别致的女子诠释的如此沉重,这是寇仲所料想不到的,在生死相见的战场上,一次次的脱险重生,都会让寇仲克制不住的思念这个让自己心痛,也让自己心痛的女子,既然彼此都已经成了生命中既定的印记,又何苦让这印记淹没在沉重的酸楚之中。解铃,还需系铃的人吧。

宋玉致想不到寇仲会放弃天下,会把半壁的天下拱手送给别人,他有太多的理由可以不这样的,却依旧还是做了,可以有很多的理由来做这个解释,但却不能忽略的一点,就是宋玉致,这个性格别致的女子,因为爱却又拒绝爱的女子。

对于两者来讲,这份感情是有不同含义的,寇仲眼睛里,这份爱是用生命打拼出来的,来的何其的艰难,而对于宋玉致来讲,这份感情由始至终,艰辛之余又是突然之极,让她喜极而泣,让她终于投在恋人的怀里说一声“等你回来”,而这一声,又是多少个夜半梦回,伊人独憔悴所换回来的。

到了这里,让我们掩卷长叹一下,或许有很多人会惋惜寇仲轻弃天下的结局,但幡然回想,这又何尝不是给宋玉致一个公平的交代呢,之间恨离别绪,淡然泯之,或许这才是一个合理的结局吧,至少对她是这样。我们,只庆幸一下,宋玉致终于可得到一个没有任何搀杂的感情了、、、、、、

闲话黄易之

李秀宁

一直在想,李秀宁有否爱过寇仲

一直在想,如果当初没有李秀宁,寇仲还会不会去争夺天下

李秀宁,这个秀外慧中的女孩,生命中似乎有太少的波折,作为阀门的贵女,政治外交和政治婚姻是她们的一生的宿名。但作为阀门贵女的李秀宁来讲,穿梭与各种势力之间进行政治外交早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庆幸的是李秀宁有一个潇洒的恋人,而且这个恋人就是恋人而没有太多其他的含义,政治在李秀宁这里,并没有凌驾到爱情和婚姻之上,这本是件很令人开心的事情,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从水里跳出一个寇仲来,月朗星稀,船泊岸间,一件说不上是不是煞风景的事情就这么出现了,又偏偏,这个时候的寇仲,不过是个尚未成名的小混混。

两者身份的悬殊注定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结果,这个时候,哪怕寇仲有太多付出,李秀宁也不会有半点的心思,也就因为这样,才会强烈的刺激了寇仲的自尊心而最终走上了逐鹿天下的道路,或许,没有李秀宁,也或许,当时的李秀宁表现的热情一点,那寇仲就不过是天策府的译名家将罢了。

第一面之后的李秀宁或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只会把寇仲当作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罢了,尽管这个过客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尽管这个过客多少次把她从危难中拯救出来,但相信,李秀宁对于这份感情,依旧是珍爱大于情爱的。不是不想爱,也不是不敢爱,只是爱过了,只是接受了,依旧是枉然,在这份感情上,时间和空间加注了太多的错过

大概,在这份感情的纠葛中,最让人难以释怀的便是那封未曾开启过的信吧,命运在这里有了太多的玩笑,在还没有来得及去仔细的玩味的时候,就在不经意间失去,或许,只在那一刻,才是李秀宁对寇仲最动情的时候吧!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这份爱的沉重和厚实。信里,是什么呢!这已经无从考证,也没有必要去考证了,因为信中的所有依托,已经成了李秀宁生命中的印记。

诚然,最终的结局是李氏得了天下江山,但对于李秀宁来讲,这份江山的意义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份江山的重要性,除却了家族长兄的分裂,除却了金碧辉煌的繁华,单单在她的眼睛里,还会多一丝的眷恋与爱慕的怀念吧,生命也就在这样的形式中,才会因为这样的怀念而显现出自有的色彩。

相对于寇仲来讲,这份感情的灰色为他亮丽的色彩做了最初的铺垫;而相对于李秀宁来讲,这份感情本就是生命中不该出现的偶然,既然是偶然,便不会有必然,所以,一直到最后,也没有人来责怪李秀宁。或许,生命中的可贵都会在不经意间略去而带有一点点的遗憾吧。

一直在想,如果重新来过,李秀宁会否投入寇仲的怀抱

一直在想,即便重新来过,寇仲会否把李秀宁拥入怀抱

闲话黄易之

倌倌

璧月如晴,黛云远淡,*谁人主

落日解妆,玉香清瘦,点点行行思萧郎

此后,花无人戴,酒无人劝,醉也无人管、、、、、、

难以释怀的是娇容展颜的春带雨,难以遗逝的是一生一世的爱你恨你,一抹鲜红的唇印,是艳丽色彩后朝也罢,暮也罢的爱恋不变。

如果所师非暄是出尘入世的飞天仙子,如果说石清璇是造物垂爱的清水丽人,那倌倌就是淡妆素抹,唇彩莹丽的精灵,当她白衣随风、赤呈玉足、闪着黑瞳披着长发出现的时候,让人害怕又忍不住去心疼,让人想轻轻的拥在怀里可拥在怀里的却是如铃悦耳的娇笑和鼻息间的淡香。

长安的大雪下了又下,掩住了跃马桥的石径,遮着了小轩前的春意,埋住了村边木屋的门口。

盖住了长安酒楼的脚印。可那石径上依稀的风采,小轩前久远的娇嗔,木屋内片刻的温存,酒楼外如伊人的鲜花,纵然年年如今般的大雪又如何能抹去其一二。

有时候很想知道,当倌倌一次又一次流露出依恋的时候,子陵有否动过真心,也很想知道,倘若没有石清璇,子陵会否接受倌倌,只可惜这世界没有假设和倘若,也就注定了没有可变的结局,几分的幽怨,几点的无奈,当倌倌一次又一次的企图完成她的使命的时候,我们能看到的是她的狠辣,她的高明,却有几个人能看到这表面所掩盖的孤独无力和坚强。

一直喜欢把倌倌当做一个爱闹的女孩来看待,无论闹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始终动不出半点的恨意,也就一直希望女孩永远是女孩而不要是女人。只可惜,纵然刻意的不去面对,最后却依旧要选择,疼爱他的师傅的死让她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做,再没有纯纯的笑,再没有无机的闹,所做的一切都会为了目的而变成勾心斗角。后来的倌倌,变的让人难以琢磨,变的深沉如水,只在那片刻之间,才露出自己的真实,而这真实,完全留给了子陵

至此,恨也罢,仇也罢,不再与君知

至此,爱也罢,痴也罢,只在心间埋

一直忘不掉那黯然转逝的眼神,只为情一现,若子陵可留下,哪怕是千劫不复,背叛师门能如何,便老死荒村也心甘。

没有人会知道倌倌以后的岁月是怎么过的,或许终成使命,或许流连岁月,或许小轩明镜,也或许这本就不重要,而除了感叹唏嘘,除了悲悯天命,我们还可以有什么?毕竟,她坚强而勇敢过。

搁下笔点燃一支烟,让淡淡的烟草味道弥漫了房间的各个角落,却不由得想起一句歌词,忘记你,太不容易。

只愿在下一段生命中,你可不再魔门复兴,不为天下如何,单单轻轻的依在爱人肩上,调皮的说爱一生一世。

闲话黄易之

鲁妙子

鹅冠博带,面容古奇,巍若松柏、、、、、、每当想起鲁妙子这三个字的时候,后面随着的都是一连串类似的词语,而这些平时用一个就足以形容人的词语,到了鲁妙子身上却是一连串还不嫌多,仿佛这些词只是为他而备的。

整部六十余卷的大唐传,鲁妙子的戏份不多,甚至又点少的可怜,只不过是幽径小轩的数日盘桓,对于他来讲,不过是对既逝的生命的一种感叹,却在这种感叹中,将自己的生命,悄无声息的延续了下去,且延续的生机勃勃而没有半点的勉强,这对于他来讲,该算是一种命运的眷顾吧。

这个妙手的老者,天文地理机关建筑无一不通并以此傲然世人,可争得名噪一时便又如何,非是黄沙一捧,却是失去太多。袋幡然回首后,也不过是皓首蹉跎的点点惆怅罢了,若非雕栏空对月,怎回知一个爱字了得;若非寂寞锁清秋,怎会懂一笔思念的沉重;若非君负伊人千般意,怎会诺以残年之约,相守于小轩楼中之风烛。只是错就是错了,负就是负了,纵是豁达一生也需潸然泪下。

可以想象他在飞马牧场的岁月是如何度过的,其实那个小径幽林的阁楼不过是他来去江湖中的一个驿站罢了,在他年少轻狂时,这个小小的驿站如何绊得住他击剑长歌、醉卧红颜,也便待醉醒与温柔之后才惊觉阁楼中那双盼归的深眸,只是自己回望的时候已经是两眼浑浊,或许他从来就没想过,这个小小的驿站竟成了他生命的终点,又成了他生命的起点。

其实,驿站本就是旅人的终点

其实,驿站本就是旅人的起点

其实,风霜流年后,奔波的旅人才会发现,自己不过是在原地打了一个圈,而所谓的追求和终点的结果,不过是最初的拥有。

漫漫的大唐之路,这个睿智的老人所占的,不过是其中的一小段,却不得不让人伤感,`依稀还记得那痛苦的声音“甚麽男儿大业,都只是过眼云烟,怎及得上你深情的一瞥。”试想倘若最初的选择不是祝玉妍,倘若自己可以早点醒悟一些东西的珍贵,那是不是就可以圆满很多,也或许,这当中本就不会有完美吧。

到是商的母亲――青雅,给人的感觉不是可敬,不是可怜,不是可叹,而是一点点的可惜,从商的身上,可以推想一下她母亲青雅依稀的风华,秀美而不流于妖媚,恬静而不失于意趣,也会去执著,却在失去时把这份执著埋起来而不落入偏执,可爱的女子,可惜的境遇。写到这里,脑袋里老是盘旋这样的画面,青竹林,小轩窗,两个历经别年的人在方寸棋盘的黑白间演绎这许多的沧桑,局终而人散,胜负以不是结果,留下的是淡淡平静中的一点埋怨,埋怨对弈的他来的有些迟,埋怨与他对弈的自己已不能有太多的时间来陪他。

倘能让鲁妙子少点愧疚的是自己能留下来陪她了

倘能让鲁妙子多点欣慰的是自己的一生心血在这里得到了延续

狂过、负过、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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