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战国是你的……”
说到这里,关冲停了下来,又换了副神色,顾明远兄妹如果真与齐伯伯的至交老友有关,那今天所做的一切,就算是锦上添花了。显然,他之所以答应齐伟德的恳求,也是出于对这位在他心目中,犹如师长般存在的感恩与回报。
老子还真是绝顶聪明,顾明远随即想到了什么,于是笑道:“那是明远的爷爷,这次来北江,就是想请您给他老人家一次生的希望,没想到,却在这里与您相遇,看来还真是天意使然啊。”[]
明白人说明白话,如果这时候再装糊涂,那就太做作了,而且顾明远也知道爷爷带小妹来北江的目的,这可倒好,正主的事没做,倒叫小妹抢了先。不过,既然是一家人,既然此时已经从渺茫的希望,变成了指日可待的事实,他的心情,也跟着敞亮了起来。
是啊,别看他是个纨绔,但纨绔也是分档次的,单就胸中的沟壑而言,就比以师者自居的蔡师,蜿蜒曲折了不知几千顷。
这一说,关冲彻底放心了,而且也对先前的决断感到庆幸。看来,今后行事要多考虑些才是。
“顾大哥,我和齐伯伯不是外人,既然这样,咱们就不来虚的了。”
确实,关冲心底依旧存在着那份简单,而这种只属于淳朴心性才具备的优秀品质,更多时候,只是一种真诚在不经意间涓涓流淌,虽然旁人触摸不到多少,但关冲却对这种真诚极为看重。
顾大哥?顾明远一愣,随即便乐开了花,笑道:“别,既然这样,关冲兄弟,你叫我三哥好了,咱们一家人可不能说两家话。”
关冲对这种随和的交流很认同,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三哥,我这就为明敏收针,完了你帮她穿好衣服就可以了。”
见关冲走了过去,顾明远的小心思可就盘算开了……
“兄弟啊,这给女人穿衣服,三哥可做不了,而且明敏还是我妹子,我还……”见关冲似乎想说什么,本打算住口的顾明远随口再道,“要不这样,这天也够冷的,这一身的汗可别着凉了,要不咱们一起?这样也快点。”
既然这样说了,那也只好如此了,关冲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这种近乎荒唐的搭伙协议。
给女人穿衣可不是件轻巧活,单就那一点点的紧身内衣,关冲就觉得很不好下手,虽说给李春茹穿过一次,但可是费了老半天劲。好在,有顾明远在,应该不怎么麻烦吧。
这已经扣了第三次了吧?见关冲怎么也搭不上抹胸的搭扣,顾明远就想冲出去大笑几声,在他看来,这种搭扣虽是国际最新的款式设计,但若换成他这样的花丛老手,就是闭着眼睛,都能解她百八十个。
难不成这小子还是个初哥?见关冲急得冒了汗,顾明远更坚定了这种猜测,这可不行啊,小妹的性子可是腼腆得很,若以后他们孤男孤女地在一起约个会,要都这样什么都不懂,那还谈个狗屁的感情。不行,还是得瞅个机会给他上上课,最起码不能是初哥这种档次。
总算扣上了,关冲长出了口气。是的,太压抑了,虽然顾明敏的咪咪比不过他所见的那两只,但那种透体而出的**,皮肤接触下的滑腻,以及那一次次轻拂在自己脸上的绵绵呼吸,还是搅得他心如潮涌,久不能平。
“三哥,这活还真是累人。”
抬手摸了把汗,关冲有些尴尬地岔开了话题,若非这样转移思绪,他都不知道如何去抑制自家兄弟了。
此刻的顾明远正沉浸在拯救小妹的大计中,他显然看出来了,小妹的胸器实在不够雄厚,这要换做自己,别说提不起兴致了,打入冷宫都是必须的,也就对付关冲这种初哥还行。不行,看来得找些偏方了,可不能因小失大,耽误了大事。
顾明远嘿嘿一笑,他可不是个拘谨的人,随口笑道:“我说兄弟,累是累,但苦中作乐也是一种享受啊。来,你这样抱紧明敏,我把背心给她套上。”
双手环顾下,那种感觉再次袭来,说起来,虽说他给李春茹穿过衣服,但也只是在地上翻来翻去完成的,而今这么近距离地抱着这样一个**的诱惑,那种不时涌来的异样感,却给了他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莫非这就是人的本性?关冲脑子里突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原以为自己对这种事很有克制力,可没想到,**之力,远不是那么容易抗衡。
想到本性,关冲又疑惑了起来,莫非本性的最初形态,便是温饱和**的结合。不过,他又想起了师傅的那句“存生之道,所欲所求”的话,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可随便又被杂乱的念头,排斥得干干净净。
“来,喝杯啤酒解解渴。”
衣服总算穿上了,虽然小妹被又搂又抱了大半天,可依旧在打着甜美幽香的小酣;虽然门外不时传来低语和焦急的徘徊声,但顾明远却浑然不在意,就这样起身拿了瓶青啤,扔给了关冲。
是啊,自己虽然很邪恶,但见关冲一脑门汗,还是于心不忍。显然,他这声三哥可不是白叫的,而且能被他同意叫三哥的人,那可都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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