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真人，你上次说你有一法，可以分辨人是否说谎，不知是何方法？”
姜太虚似乎有点为难：“这……”
“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一种方法了，望姜真人赐教。”季青鞠躬道。
“好吧，这是我近些年才研制出的一种药，名叫触心散……此药让人服下后，可让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姜太虚顿了一顿，“只是此药太过霸道，故极少使用。”
季青呆了一呆，还真有这种药啊？确实，如果是这种药进入江湖，那各门各派怕是再秘密可言，这种药一旦出现在世间，只怕比什么九阴真经九阳神功还要抢手些。
“此药配来容易，不过若是服药者内力深厚，就不管用了。”
季青道：“大概多深的内力会失去作用？”
姜太虚道：“反正对我是无用，对小四还是有用的。”
恩，够用了，“真人现在可有此药？”
姜太虚犹豫了一下，道：“好吧，就给你一些吧。”
说完从一个抽屉中拿出了两包东西，“大概半包就能起效了。”
季青倒了一杯茶，打开一包触心散，倒出一半，一饮而尽。
姜太虚道：“季长老内力太强，不可能有用的。”
季青一口喝下，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冲向自己的大脑，只不过冲到一半，就偃旗息鼓了……
季青道：“那么，什么样才能知道是否起效了呢？”
姜太虚也倒了一杯茶，放进剩下半包触心散，道：“这个简单，我找一个人给长老试验一下长老就知了。”
说完运起内力高喊：“小宝，进来！”
不一会儿就进来一个小道士，姜太虚道：“来，把这杯茶喝了。”
小宝苦道：“师父，你又拿徒儿试药了。”
“你来给长老看看，喝了触心散是啥样的。”
小宝道：“触心散啊，不用喝了，我直接示范吧。”说完做出了一个朦胧的表情。
姜太虚递过茶，厉声道：“喝了，你演得不像。”
小宝道无奈，喝下一杯茶，稍等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了呆滞的表情。
姜太虚道：“看吧，就是这样，效力大概持续半个时辰，之后他什么都不会记得。”
季青问小宝道：“你们背后一般称呼你们师父什么啊？”
小宝断断续续地道：“我……我们……一般叫……师父……师父……无德真人……”
季青满意地点点头。
姜太虚大怒：“你快去挑水去！”
小宝：“是……”说完转身出去了。
季青大吃一惊：“姜真人，这药也能使人言听计从吗？”
姜太虚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只能在这半个时辰内，而且此时他目光呆滞，应该很容易分辨。”
“半个时辰之后，他也会忘了自己挑过水吗？”
“不错。”
季青想想当时白千山，宋东方和扬弃之的表情，和刚才的小宝完全不一样，看来这也无法解释。
“不论如何，这药我还是拿去，应该用的到。”季青收起剩下那包药，“姜真人，下次我到这里的时候，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姜太虚道：“谁知道你下次什么时候来？”
季青道：“……两个月吧。”
“好，两个月后，我去取了你们李帮主。”
季青也不好说什么，下了白驼山。
进到双旗镇，季青找一个隐蔽之处，换下男装，解下带，再在脸上抹了几把，手上真气一吐，就把脸上的伪装全部带下。
说是伪装，其实就是几笔颜料，季青远远没有达到那种画什么像什么的地步，只是能让别人认不出。
“哎，我什么时候能到那两个易容大师的境界啊……”季青很是沮丧，虽然她也知道那两个人易容水平属“非人级”，自己是曾经沧海难为水，见过大师才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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