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乱了。”昊阳抱着刀说。
“不懂不懂不懂不懂!”幽琴烦躁地“弹”,或者说是“扯”着琴弦。
以前,大凡是宗主的命令,就算幽琴不能像钧啼阳仑那样立时领会其意,但至多是十二个时辰,幽琴一定能想通其中玄机。
可是这次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幽琴还是想不明白,宗主的决定看起来完全是自找苦吃嘛,这次计划的失败更是证明了这一点。
幽琴扯扯头发,站起来:“不管怎么想,那么一块仿造的令牌都不可能造成威胁的,不管是上面的文字,符号,质地或是工艺都决计不可能暴露灵鹫宫的所在,宗主不惜冒这么大的风险到底是为了什么!”
昊阳奇怪了:“风险?有什么风险啊?也许师尊只是要我们试一试,聊胜于无嘛!”
幽琴冷哼了一声:“恐怕不是风险了,恐怕已经是事实了。”
“什么事实?”
“……灵鹫宫已经暴露了。”幽琴沮丧的道,“昊阳,给阳仑姐写封信吧。”
独孤易长好不容易搞定三个女人,疲惫地回到房间,他躺在床上,看着手上一个“朱”字,暗自思量:“一个朱字,就能招来三名高手,这个级别的高手,不论放到哪一派去都是掌门级的人物。可是这么一块令牌,还是赝品,居然值得他们如此大动干戈,难道这块牌子真的那么重要?可是,我怎么看不出来……”
百思不得其解,独孤易长长叹一声:“到底是些什么人啊!”
就在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独孤易长问道:“谁啊?”
“大哥,我啊!”是独孤念紫的声音。
“哦,念紫啊,”独孤易长打开门问道:“有什么事吗?”
独孤念紫低声道:“我想我知道那些人的来路了。”
“知道了?”独孤易长奇道。
独孤念紫伸出右手击向独孤易长,独孤易长使出掌法招架,不多时已经看出来了:“这是莫须手法!”
独孤念紫化指为勾,又使出一套勾法,问道:“这个呢?”
独孤易长回应:“这是孤江钓法。”
“不错,”独孤念紫停下来,“这就是昨晚那三人所使的功夫,哥哥,你能想到什么?”
“盖竹洞的莫须手法,碧江岛的孤江钓法……莫非是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独孤易长惊道,“不对,只是这些门派不可能有如此高手……难道是灵鹫宫!”
独孤念紫点点头:“若非是爹娘他们于灵鹫宫有些了解,恐怕我们想破头也想不到。”
“这怎么可能!二伯虚竹子虽然我们没见过,但是他之前乃是一个慈悲为怀的出家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宝物便杀人越货?更不可能灭人满门啊!”独孤易长想起幼时听过父亲与自己讲得二伯虚竹子的故事,“除非……除非那又是一个丁春秋……”
“哥啊,你还记得那个牌子上面写的什么吗?”
“朱……如果一定要和灵鹫宫联系起来的话只有朱天部了。这是灵鹫宫九天九部之一。这事只怕要去问问二伯虚竹子本人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哦,对了,哥哥,我们要不要先给爹爹写封信把这事告诉他?”独孤念紫问道。
独孤易长沉思一会儿:“这样也好……”
黄山之涧,一个貌似二十来岁的极美女子驻剑而立,脑中反复闪过的是四招剑法,不过,其中三招都模糊不清,只有一招尚有迹可寻。
此人便是“云中一阳”阳仑,三年之前,宗主传她四招剑法,同时还告诉她:“有招便有破绽,无招亦有破绽,你只有将这四招剑法使至既非有招亦非无招的地步,才算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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