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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卷(1 / 2)

高量成和慕容雄躲在一个房间里密谋着什么。“你们没有机会了,再过不久,大战就会结束,不论大宋是否被大金吞并,两国都会稳定下来,你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如果还没有足够的粮饷,别说建国,你连起义的机会都没有。”高量成对慕容雄说。慕容雄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不用这么说,就现在来看,大金国还没有吃掉大宋的能力,到时候两国交界处肯定狼烟不断,我来日方长得很呢。”高量成嘿嘿一笑:“在你还在学走路的时候我就已经作为大理的使者远赴别国了,你心里想的啥我都知道。”高量成盯着慕容雄的眼睛,脸上堆满了笑意,仿佛在讥笑对方的幼稚,“是,没错,金国吃不掉宋国,也吃不下宋国,可是这对你没什么好处,你当年高举的义旗是铲除奸侫,可是现

在童贯死了,蔡京也死了,六贼大势已去。所以你又打了抗金的旗号,危急时刻也许能号令群雄,可是一旦大宋朝廷缓过神来,怎么可能容得下你们?再说了,各路群豪都有自己的事

要做,自己的门派要顾,一旦战事缓和,谁还听你的?即便要抗金,也大可去参军,到时候于你何干?”慕容雄努力使自己镇定,但是颤抖的手和脚出卖了他,他原以为能够有意忽略一些事实来说服高量成,谁知道高量成想到的比自己还多。“所以,我们大理手上这批粮饷是重中之重,可是大理绝对不会做亏本买卖,也不习惯赊账,除非拿到灵鹫宫那批珠宝,否则我保证你的人吃不饱。”“那可不是普通的珠宝,该知道的白兄弟都告诉我了,灵鹫宫不好对付。”高量成摇摇头:“灵鹫宫虽然势力很大,但是它却把自己深深地隐藏起来,为什么?因为它怕,它怕树大招风,所以选择了隐匿,这同时也说明灵鹫宫也有惧怕的东西。”“你是想说他们害怕天下人群起而攻之?”“是的,而你现在就拥有这样的调动能力,不过,这种能力仅仅能持续到战争结束以后。”高量成脸上笑意依旧。慕容雄低头沉思:“这事我再考虑考虑,三天内给你答复。”“如果你认为三天这个期限合适的话,那也随你,不过,我们的粮饷是不会等人的,你最好尽快。”慕容雄听到这句话眉头皱起来,他觉得高量成在耍他:“那你们的期限是多少?”高量成很真诚地说:“这我也没有把握,所以劝你尽快。”“你……”过了一会儿,慕容雄退出了高量成的房间,不久前,他高举义旗,号令天下群豪奋起内除奸宦,外拒女真,原本按照这个时代慕容氏的实力,要想聚集这么多的人是不可能的,不过有

十二个幸存者散播言论,又有白长明背后策划,慕容雄的军事指挥能力很快就被传得神乎其神,再加上宋金战事确实吃紧,武林中人又不太愿意投靠朝廷——江湖与朝堂之间的关系自

古便不太友好——最后便宜了慕容雄。当然慕容雄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那么走运,不能永远借助别人的势力,在白长明的建议下,慕容雄注意到了灵鹫宫。灵鹫宫虽然只是个江湖门派,但却拥有首屈一指的情报网,富可

敌国的财富——当然慕容雄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是还是能猜的出个大概的——这样一份“铁打的营盘”比手头的这几千个“流水的兵”靠谱多了,如果真能得到这一势力,这就是向

着大业迈出了实质性的一步。这个时候大理丞相高量成找到了自己,说是会给自己提供粮草器械和情报,但是条件是他们要灵鹫宫所有的宝物。从白长明那里了解到大理皇子段易长与灵鹫宫过节的慕容雄认为这个

交易是可信的,只不过值不值就两说了。

==========================================================================================================================================================段易长坐在他的玄铁重剑上,马车正向大理赶去,离家十几年了,段易长这才切身感受到了什么叫“近乡情更怯”。不过此时他想的却不是这个,而是眼前的姑娘,许宁。她是偈曷罗从灵鹫宫山脚下带回来的,是许神山的孙女,大山神手的传人之一。大山神手在武林中传人很多,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的何非,丐帮的季家,还有嵩山派,也许还有其他。所以对于独孤易长来说,虽然毫无疑问灵鹫宫抓许宁的目的是大山神手,但是并不能因此断言什么。独孤易长轻声问:“许姑娘,有一件事……我想问,却又不知道该不该问……”“问吧。”玄明点头,心里却早就猜到独孤易长要问什么。“你爷爷,许前辈他……是怎么死的?”玄明脸色一阵黯然。“对不起,本来不想问的,但是我很需要这个答案。”“我也不知道……”“?”“那天,爷爷收到一封信,就离开了,他说有些事要处理,后来,有一个蒙面人把他的尸体送了回来,爷爷的身上只有一处掌伤,送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玄明越说越慢,最后实在

是说不下去了,只是自顾自流泪。边上的越青把她抱在怀里,很无奈地看着独孤易长。同样地看着独孤易长的还有他的妹妹段念紫。“对不起……”独孤易长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他想,逼迫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女去回忆唯一的情人死亡的模样,是怎样的一种残忍啊。很不幸他自作多情了。许神山当然不是这么死的了,他的死法比这凄惨得多。许神山生长在一个没什么名气的武学世家,也正是因为没什么名气,所以也没什么动荡。他有两个姐姐,很早就嫁人了,也没有兄长,父亲属于老来得子,双亲对他也都很好。只是刚

到弱冠之年父母就双双病逝了,家道中落,许神山不得不出来闯江湖。家传一套剑法一套掌法,威力平平,而且许神山也无意武学,所以武功也就只能算聊胜于无。直到后来,一段感情改变了他,他与一女子一见钟情两情相悦,可是狗血的是那个女子的父母尚武,要把女儿嫁给一个少林派的俗家弟子,硬是拆散了这对苦命鸳鸯。许神山于是便杀上情敌家中,结果被三招扫出门外。说起来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不过当时的情况之惨尤胜生离死别。接着就是顺理成章地,许神山开始苦修掌法,结果区区五年内,便如宿命一般的创出一套掌法——不过那时还不叫大山神手,也远远没有现在那么完善——然后再次杀上门去。这次情况与五年前不同,许神山经过一番苦斗终于得胜,由于太过拼命最后一掌没有收住居然取了对方的性命。乎意料的是,那原本与许神山两情相悦的女子居然自杀殉夫,在她临死前,许神山疯狂地问为什么,那女子只道五年来,自己已经真正爱上了丈夫。从此许神山开始隐姓埋名四处游历,访遍了多座名山之后,终于对古人说的“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有了些体会,多年之后,创出了一套不弱于降龙十八掌和天山折梅手的掌法,取名

大山神手。尽管他一生没有爱过第二个女人,不过他并不觉得孤独,在他看来,名山大川便是他的恋人,武学便是他的爱情,而大山神手就是这场爱情的结晶。在他五十九岁那年,他救下了被追杀的何非,两人一见如故,许神山见何非武功底子很不错,爱才心起,便决定将一身功力尽数传授,可就是这个决定,注定了他难以善终。传授之时,他发觉何非内功神奇,绝非凡品,便想见一见何非的师父。季青和何非离开丐帮不久,他们就见面了。季青第一次见到许神山就觉得眼熟啊,不过想想自己曾花了将近十年时间走遍大江南北,当时许神山也就不到五十岁,在哪个地方见过面也是很正常的。三人见面后畅谈许久,从武学到人生,数日下来,得益最多的不是季青也不是许神山,反倒是何非,他与两位宗师朝夕相处,别的不说,武功精进就是神速。不过在交谈过程中,许神山也隐隐感觉到了季青的态度,似乎在他眼中,万物苍生皆为蝼蚁,虽然季青把这种不屑之情掩饰得很好,但是许神山还是看出了端倪。许神山这时很想带走何非,在他看来,这种略有些唯我独尊的想法是很危险的,因此他不希望何非继续跟着季青,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万一季青真的是个什么杀人狂魔,何非被

他带坏了怎么办?可是一方面何非本人不愿意,另一方面季青也保证会像“对亲弟弟”一样对何非,所以许神山只好作罢。好在未来数年中,许神山并没有听到江湖上出了什么大魔头,因为他知道,凭季青的武功,如果真的为非作歹,不可能默默无名,所以渐渐地他也就放心了。下一次许神山见到季青,是在二十年以后了,那次他与偈曷罗交谈三日三夜,最大的收获,便是感悟到宗教与武学的关系,在以前他认为所谓教派不过是对人有影响,可是与偈曷罗谈

过之后才明白,宗教这种东西可以直接反映在武学上,并不只是通过心性间接地影响武学,也许偈曷罗这个佛门中人自己都还没有能体会这一点,但是许神山已经有这样的猜测了。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许神山想到了道教,这也算是他年轻时唯一曾经接触过的教派,而道教武功的集大成者,就是虚竹。许神山和虚竹曾有过一面之缘,谈不上相知,但许神山一眼

就看出了虚竹是个淡泊谦逊随和的人,不要说上门探讨武功,即便直接让他把逍遥派的诸多武功秘籍拿来,他也未必好意思拒绝。所以许神山到了西夏,可是一看才发现虚竹居然武功全无,只是在做自己的太平驸马。许神山当然想要探个究竟,可是虚竹却对此讳莫如深,这让许神山很疑惑,而驸马府内的诡异气氛更是勾起了许神山多年沉寂的好奇心。驸马府内一番明查暗访之后,许神山找到了灵

鹫宫,对灵鹫宫做了什么也有了些许了解。然后许神山就来到了天山脚下,他并不是第一次来,往年游历群山的时候已经到过天山多次,也知道这天山之上有个灵鹫宫,只是一方面他不知道灵鹫宫在哪个山峰哪个山头,另一方

面灵鹫宫也是一群隐居之士,既然自己无事,又何必打扰。而这次到天山,也不用找那灵鹫宫,因为已经有人在等着自己了。这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人,不知其男女,不知其年龄,声音倒是个中年男子。“许前辈,请随我来。”那个“面具男”说着,便朝一处山涧中跃去。许神山并不多说,只是跟了上去。待那面具男停下,许神山问:“你怎认识我?”“我们曾经见过面的。”“你是……”许神山问道,边问边在脑中回忆,自己曾见过的,有这般功夫的人不多。季青不等他回忆起来,已经自己摘下了面具。“季长老,是你!你怎么……非儿呢?”许神山起初惊讶的是二十年过去了,季青怎么丝毫没有变老,不过他想也许是某种伫颜之法,与这个相比,他更加在乎何非的处境。“何非他好得很,现在他是灵鹫宫宫主,帮我收尽天下奇珍异宝。”“你……是你废了虚竹子的功力?”“是的,用北冥神功吸干了,然后又用秘法控制了他。”“你为什么这么做?”“怎麽说呢……我需要很多很多的财富,包括金银和珠宝,但是在这过程中,难免有些家会破,有些人会亡,虚竹子看不过去,于是我们就闹翻了。”“哈哈哈哈哈哈……”许神山哈哈大笑,“季长老一代奇人,居然会贪图这些俗物,老夫我一生见过无数的高人雅士,不说什么无欲无求吧,但是即便有所贪图,所贪的也不会像季长

老这般庸俗!季长老的贪婪档次未免也太低了吧!”季青摇摇头:“我所贪图的,是世人的品性德行,我要在千年之后,用这些财富埋葬天下人的卑鄙。”“千年之后?”“是的,我希望我能创造一个大多数人都能幸福的时代……今天说的话够多了,我一般不说这么多话的。”“是因为季长老要杀老夫对吗?”“是的,你来的事我没有告诉何非,所以不是他要杀你,你可以安心地去了。”季青淡淡地说。“啪!”两人双手一挥,气劲已在空中交上了手。许神山一上来就全力施展大山神手,相较于何非的大山神手,许神山的毕竟是原汁原味的,首先一点不同就是许神山的手法更立体,更成熟。“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一连串的撞击声,许神山仿佛化作一块岩石,向季青滚落过去,而季青则是一沾即走,不与之硬碰。许神山心中暗喜,他这套打法看似大开大阖,实则是借力打力,绵绵不绝,想要耗死他是不可能的。他早知季青功力深不可测,原本无必胜的把握,如今季青既然选错了战术,那么赢

面就大了很多。季青连躲几次,突地喝了一声,一记“亢龙有悔”打出,掌力把许神山整个人罩住,这一掌中包含了二十八道不同的掌力。许神山虽然只看出了其中的二十五道掌力,却也知道这一掌不得了,人飞快得后退,双手连挥二十五次,将二十五道掌力一一化解,却又余下三道打在他胸口,他闷哼了一声,所幸受

伤并不重。“季长老,老夫有一事请教。”许神山喘了一口气,问。“前辈请说。”“季长老,你就不怕来日无多吗?还是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天下无敌,所以无所畏惧?”“我必将不得善终,虽然我估计还没有人武功能胜过我,不过上天迟早有一天会灭了我。”季青回答地很坚决。许神山苦笑了一下:“看来你也明白善恶到头终有报的道理,只不过你已是自甘下流了。”“那和你说的不同。”季青也不想多说什么,手中一掌已打出,这一掌比之刚才的“亢龙有悔”,不可同日而语,那招亢龙有悔不过称得上是精深奥妙,而现在这一掌可谓返璞归真,

看似毫无技巧,却让人避无可避,躲无可躲,而且其中还包含了非人的功力。许神山看到这一掌,已自知今日必死无疑,只不过困兽犹斗,自己岂能不战而败?当下双手交替,功力催到极致,将这一掌的力量一分一分地卸掉,最终打到身上的,不到五成。季青点头称赞:“漂亮!你当得起一代宗师之称。”“哈哈,多谢季长老夸奖。”许神山口中血喷得厉害,却依然笑着。季青突然冲到许神山身前,右手五支气剑,左手一支,六脉剑法同时使出打在许神山身上,也不管许神山是死是活,径自舞完了一整套六脉神剑。再向躺在地上的许神山看去,全身已经残破不堪,哪里还看得出是一个人?要是再来一遍,估计就成一堆烂肉了,季青对“碎尸”没有兴趣——当然现在的状况其实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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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九年后段易长的马车上。玄明是知道许神山死了的,因为许神山的尸体就是她处理的——那时候她才十岁——但是好在这事没第三个人知道,所以玄明就直接瞎掰了。越青把玄明抱在怀里,轻拍她细腻的背脊,就像一个母亲抚摸着自己的孩子那样。段易长看着越青,暗暗下定决心不能让灵鹫宫的人再控制她了:“阿青是知道我能解开生死符的,但是她没有向我坦白,那就说明灵鹫宫控制她的手段不是或者不止是生死符,哎,看

来要想救出阿青,必须要等到除掉灵鹫宫以后了。”几天后,段易长回到了大理,不久就进皇宫见到了自己的父母,游子回家从来就是要多感人就有多感人,尤其是段易长还在中原待了十三年之久,现在的他会想起来,这简直就是无父

无母,荒唐至极的举动。“长儿,上次你信中说有一个不惧你毒血的姑娘,那是怎么回事?”王语嫣问,这也是她在看到多年不见的儿子所带来的激动之情过去后,最感兴趣的一个问题了。“妈妈,那是孩儿数年前遇到的一女子,那日……”段易长将上次的事大概说了一遍,这是他在信中不曾提及的。“长儿,如果有闲暇,不如带她来让为父看看。”这次说话的是段正严,他也对这个越青极有兴趣。事实上,这些年来,大理的诸位皇子为了夺储无所不用其极,手段之卑劣让段正严看在眼里怒在心里。这些人并不是他的亲子,但是皇储却必须在他们当中选择,因为不论是段易长或

是段念紫,只要他和王语嫣所生的子女,由于不能与人成婚,也就不能继承皇位。知道这几位皇子不是段正严亲生的人寥寥无几,而高量成就是其中一个,他并不知道段易长体质的事,所以他觉得段正严最终必然会立段易长为太子,故而他对段易长另眼相看,大老

远跑去中原,说是布置在临安的情报网,这种小事哪里需要他一个权相去做,他主要就是冲着独孤易长去的。高量成猜对了结果却没猜对过程,其实段正严对血脉这种事并不太在意,因为他自己就不是段正淳亲生的。真正令他在意的是在夺储过程中那些皇子所展现出来的令人发指的卑鄙手段

,他是一万个不愿意把皇位传给这些人。可是如果段易长能成亲呢?如果有人能嫁给段易长呢?那段正严就能毫无后顾之忧地把皇位堂堂正正地传给段易长了。这是他一直想要的,所以像越青这样的一个女子对大理皇室来说

就很重要了。段易长一下子想不到这么多,但是他起码明白他爹妈的意思是要决定他的终身大事,所以他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就是这样,所以孩儿猜测越姑娘与灵鹫宫有过勾结,应该是受到了灵鹫宫的控制。”段易长把以前的事一点点分析给三人听。“原来哥哥你早就怀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爱江山爱美人了呢。”段念紫有些怨念地道。“念紫,你放心吧,观音菩萨是慈悲的,既然我能找到阿青姑娘,你也一定能找到另一个你命中注定的人的。”段易长安慰着自己的妹妹,自己有幸遇到了越青,也许将来可以享受天

伦之乐,可是妹妹却没有这么幸运,虽然这无关段易长,但他还是对妹妹怀有莫名的愧疚。“没事的,哥哥,我早就做好一个人过一辈子的准备了。”段念紫微笑。“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个越青就不能做我大理的王妃。”段正严说,他不说“皇后”是因为他现在还不能告诉段易长自己的决定。“孩儿若是不能除去灵鹫宫,又有何颜面娶她为妻。”谈到灵鹫宫,段正严想到当年他与二哥虚竹子就是在灵鹫宫喝高了,然后义结金兰,可如今却已阴阳两隔,不禁在心中唏嘘不已。关于虚竹的死讯,由于首先是大理的情报机关先查到的,所以段正严知道的比段易长还清楚。虚竹之死从表面上看是病逝,实际上是怎么样西夏的宫廷御医貌似也没验出来,当然也有

可能是验出来了但是大理情报人员没查到,但是有一点西夏已经肯定了,就是驸马爷必定是被人害死的。只不过驸马死了,如果还查出来是被人谋害的,西夏皇室颜面何存?所以对外

只说是病死的。“长儿,你这把剑是……”王语嫣注意到段易长背后的玄铁重剑,问道。“对了,妈妈,刚好有一招剑法想问问您的。”段易长说着走到一棵树边,捡起一根树枝,“这剑法孩儿和念紫都认不到,不知您知不知道。”段易长手中树枝微转,出手的正是那晚阳仑演示的“真越女剑法起势”。当然他不可能完全学会这招,但是现在只是随便演示,能学得七分形似就够了。“没见过,不过是很厉害的剑法,”王语嫣回答自己的儿子,“这是哪里学来的?”“这是灵鹫宫阳天部部主阳仑的剑法。”王语嫣想了想,摇摇头;“啊,你是想用重剑应对这招剑法?这未必能成啊。”段易长点头,“嗯,这招剑法不是简单的以力破巧就能应对的,孩儿用重剑只是为了练内力而已,其实,照孩儿所想,是希望能请出六脉神剑的。”“这……”王语嫣一时结舌,看向段正严。“嗯,长儿,你若是真要修习六脉神剑也非不可,只是其难有二,六脉神剑不传俗家弟子,你不出家便要学神剑,则是必请示天龙寺众高僧,一也;这六脉神剑所需内力极高,以你如

今的功力只怕难以驾驭,二也。”段易长叹了口气:“依孩儿说,这些麻烦都不算麻烦,最重要的是,即便是六脉神剑也未必能胜过现在的灵鹫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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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明此时正在自我检讨,她之前以为段易长能猜出宫主的身份,可是就现状来看,段易长并没有猜到,然后她又推敲了一下发觉自己犯二了。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是对向来自诩为算无

遗策的她来说,这是奇耻大辱啊。不过玄明的自我检讨永远是默默无声的,她不是幽琴,如果是幽琴发现自己犯二了最喜欢做的就是用各种方式折腾自己的头发,最严重的一次她甚至

把自己的头发吊在房梁上,后来是宗主把她给拉下来的。想到宗主,玄明转头看向正在参观段易长府邸的越青,这个人和宗主到底是什么关系?父女?师徒?还是同一个人?宗主在灵鹫宫从来只戴着面具,对九部主来说一直是亦父亦主的角

色,除了玄明以外,从来没有人猜测过他的身份,即便是宗主对玄明“坦白”自己的摄魂之术的时候,也没有让玄明见到自己的真面目。要在太原的时候玄明就怀疑宗主不止一个,或

许同一时间内只有一个,但是这一身份可以传承,多年前向自己坦白的那个宗主和最近出现在太原的那个宗主十有**不是同一个人,前者是何非的师父,九部主的主上,后者也许就

是眼前的越青。如果要验证这个说法,只有两种途径,要么等越青露出什么马脚,要么就去问天山上的一个人:黄裳。黄裳当年被宗主所救,一同被带回来的还有越青,不过这只是宗主的一面之辞,到底咋回事只有黄裳知道。原本这次玄明从太原回来处理完这批宝物就打算去向黄裳请教一下的,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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