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很恶心尼古拉少校和那个华裔年轻苏联中尉的嘴脸,但是受制于人怎么也不能反抗,尤其是在自己的实力不占优势的时候,在以前的我经常因为这样的失误碰的头破血流,经过越南战争的磨练,我已经成熟了许多。
“带我去看我的孩子,我需要看到他,否则,我不可能就这样为你们服务的,即使你们马上杀了我,我也要看到他|”。我十分镇静的看着尼古拉少校说。
“乐意为你服务,尊敬的魔神先生!”尼古拉少校非常绅士的躬身向我伸出右手示意我往这边走,他脸上笑咪咪的,这让我想要发火,扇他都发不起火来。
而那个华裔苏联中尉则昂着头,蔑视这个低他一等的中国人,眼睛瞪着这个人,阴沉着脸,站着挺拔的军姿,从这点来看苏联人还是有一套的,起码看起来这样的士兵很纪律,很听话。
阿富汗的地形实在是有些欠奉,大部分都是山地,起码这个训练营地就是在几个山哟里,四周山头上是苏联人士兵的机枪,一行人沿着人工开辟出来的山路走到一个旧的集装箱围起来的山头建筑物里,集装箱外围还用沙包加固过。
“咯吱――,幌当一声”集装箱的门关上,里面昏黄的灯光下,一个高颧骨,高鼻梁,皮肤麦色微黑,眼窝深陷,眼眸有些发蓝的外国民族服饰妇女伸出干枯的黑手抓着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小孩。
小孩黑头发,黑眼睛,绿色军装裤,白色上衣,外面还裹着一个半旧的绿色军大衣,没有戴帽子,有些长的头发,留的是小平头,像极了小时候的张强。但有些不一样的是他的皮肤白嫩滑腻,脸蛋有些海琳的鹅蛋脸,还有海琳的小酒窝,尤其是小嘴撅着,就像海琳平时发脾气时的那样,可以挂油瓶的红唇,唇厚而性感,这是我和海琳的共同点。
有句老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说的再通俗点就是老人们说的夫妻相。夫妻两个总有几分相似的相貌,相似的脾气性格。
不得不说有些方面可以体现出尼古拉少校的诚意,再我凝神打量孩子的时候,除了那个外国女人,全身除了脸以外都包裹在黑色名族服饰的妇女以外,跟着进来的尼古拉少校以及苏联士兵都退了出去。
现在这个集装箱围起来的空间里只有我和孩子,以及那个外国妇女。
我对着那个外国妇女伸了伸手,指了指门,那个妇女叽里呱啦说了一通,连带比划,但是我听不懂,我在越南学会一招很有用,简单的动作,不懂我就给他一枪,那时候怕暴露,现在不能给她一枪,来解决这个沟通问题,我只好让他出去,我的孩子,我肯定能沟通,不需要一个外国女人来插在中间影响我们父子的沟通。别扭。
外国女人在我的一再坚持下,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回过头来,小男孩紧握着小拳头,眼神里尽是恐惧和倔强,但是一直以来没有一滴眼泪。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这可不像我,我小时候可是非常的平凡,像所有孩子一样爱哭,爱闹,加上身体不好一直是家里的累赘,没少被父母打屁股,而现在这个小孩这样倔强,这样坚强,可不是斗争的需要,是要吃亏的,对于敌人,示敌以弱,徐徐图之才是正道。
“孩子,过来,来爸爸这里来,”我小心的接近他,这个从出生就没有见过父亲的坚强小男孩。
“不,坏蛋,解放军叔叔打坏蛋”小孩子警惕的看着我,小手含在嘴里含糊的说。
“不,我不是坏蛋,我也是解放军叔叔,我来打坏蛋,我是爸爸”我走近他,蹲下来抱住他,对着他说。
“你是解放军叔叔?”小孩用湿漉漉的小指指着我的额头问。
“恩,我是,”
“不,解放军叔叔打坏蛋,你和坏蛋在一起,你不是解放军叔叔”小孩在收回小手说。
“是吗,有时候解放军叔叔也要和坏蛋在一起的,这样能更好的消灭坏蛋,这叫合作,就是你要是打不过大坏蛋,可以和小坏蛋先联合起来,先打败大坏蛋,你在和小坏蛋打,你说这样是不是比较容易了?”我就想大灰狼诱骗小羊一样亲切的对孩子说。
“嗯――”小孩子肯定的点点头。
“可是?,妈妈说我是小坏蛋,大院的叔叔阿姨们也说我是小坏蛋,那你又是谁呢?”小孩皱着眉头,极力的想要弄明白为什么妈妈和大院的叔叔阿姨们叫他‘小坏蛋’。
“你一定淘气了,要不然叔叔阿姨们怎么会叫你‘小坏蛋’呢?告诉解放军叔叔你怎么淘气了?让我回去以后可以和大院的叔叔阿姨们帮你说情,以后让他们把更多好吃的给你吃,也不叫你小坏蛋了,好吗?”。
“我,我偷吃了雪瑶阿姨的苹果,苹果是给病人吃的!我和涛涛玩解放军叔叔打坏蛋,把李庆叔叔的衣服都扯到地上脏了,衣服是雪瑶阿姨给她洗的,洗了长时间的;我偷了李强叔叔的枪栓,让他训练的时候打不响枪,妈妈知道了后打我的屁股,疼;他们都叫我‘小坏蛋’。
还有,还有,我把月月欺负哭了,崔叔叔知道了后向妈妈雪梅阿姨告状,雪梅阿姨也说我是小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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