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噌蹭”我和其他人都在忙碌的处理手里的一截树枝。
du.
在我们隐蔽的山头不远就是伊朗和阿富汗边境的一个边界检查站,检查站五百米远就是法拉大桥。这是赫尔曼德河的一个支流上的一座大桥。
这个支流正好作为伊朗和阿富汗的边界分割线,桥的中间有界碑。
要想赤手空拳的渗透过去那简直就比登天还难。
我们准备晚上的时候袭击检查站,偷过法拉大桥。
奥马尔指着山下的一座大桥对我说:“张强教官,前面就是法拉大桥了,可有大约一个排的伊朗部队守卫着,我们怕很难过去”。
“这很难办啊!我们赤手空拳,怎么和装备了装甲车和迫击炮以及重机枪的一个伊朗边界守卫排作战?”我皱着眉头道。
“而且我们的人都已经精疲力尽,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十来天没有处理过了,很多人都发炎高烧根本没有作战的能力,我们需要的不是作战,是治疗!”林鸿躺在我脚下的一颗荆棘树下有气无力的说。
“那我们现在能作战的人有几个?”我对身边的几个处于领导地位的人问。
“我,你,林鸿,奥马尔,谭晓宁,宋振宇,加上6个阿富汗战士,总共十二个人”许辉眺望着山下的检查站说。
我皱着眉头,有9个人又丧失了战斗力,这真是雪上加霜。
以奥马尔了解的伊朗人的一个排编制来说起码有四十五个人,这怎么打?
我仔细的盯着山下的检查站。
桥头上左右两边有两座朝向阿富汗的水泥永固碉堡,从这里看不到里面的布置。不过想来碉堡里肯定有机枪,也许还是重机枪,即使我们冲过桥,那两座碉堡里的重机枪的交叉火力也会在几秒之内让我们全军覆没。
“哪里,树林里有两座105毫米榴弹炮阵地”许辉指着检查站不远处山坡上一处树林说道。
我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透过稀疏的树林,以我们站的位置,居高临下看的很明显,我认不出来那是什么型号的炮,但不否认那是两座大炮,炮身上裹着土绿色的迷彩炮衣,炮身并不是很大,估计一头骡子能拉走,可是这对我们的计划就是个巨大的威胁。
那这样算起来的话,还不止一个排的敌人。
两座榴弹炮,光操炮的炮兵估计就有10个人,守卫炮兵阵地,怎么也得放一个班,一个班以最小组织单位计算,也是六个人。这样我们起码就又多出16-20个敌人。
检查站还有一座三层高的嘹望哨塔,哨塔上的探照灯有四个,对应四个方向。
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攻打了。
“巡逻队,看,有12个人,”林鸿指着山下一队穿着伊朗军服的伊朗士兵道。
巡逻队折折迭迭的从检查站里走出来,在我眺望的时候,另一对巡逻队也走了出来,然后又是一队巡逻队,总共三队巡逻队分别向三个方向。
伊朗这一侧的赫尔曼德河河岸两侧各去了一支巡逻队,朝着我们方向来了一队。
几个人眼睛一亮,这样的话,检查站的兵力将只有一队人守卫了。
如果能抓住这样的空隙偷袭的话,我们将有很大机会冲过去。
几个人在山上观察了一天一夜,饥饿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这些人已经近半个月没有吃到任何加热的食物了。
渴了饿了就吃树皮,嚼草根树叶,喝蒸馏的地下返潮的水。
有时候能逮到一些小的昆虫和挖出的蚯蚓,那就是我们最丰盛的大餐。
第二天黄昏的时候,终于等到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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