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真是狼性不改啊,格兰顿。”面对黑色巨狼的威胁x没有露出半点惊慌失措,反而淡淡一笑将手扣在颈下巨狼毛茸茸的黑爪子上。
“去你*妈的吧!少给我来这套,你当我不了解你们肃反委员会的人吗?”巨狼咆哮着白齿间喷出的热气夹杂着一阵令人作呕的腥臭。但就在巨狼猛地将另一只狼爪抬到半空准备将x的脑袋拍成烂西瓜一样时,它自己却一动不动地停下了。
巨狼嘴中咕噜一声一个空翻闪至休息室房门前冷冷盯着一脸微笑的x,看情形似乎想到一些事情。此时巨狼的体型急速缩小,而它身上浓密的黑毛也缩进皮肤之中,眨眼间这只恐怖的野兽便变回一名浑身**的妖艳女人,正是那名脱衣舞女郎格兰顿。
格兰顿像野猫一样走到x面前,绕着他缓缓转着圈子最后停在他得面前,用那双冰冷的双瞳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似乎陷入了沉思。
“格兰顿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光着身子在别人面前站着的,是做脱衣舞女之后吗?”x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眉头却不经意地挑了挑,随手抽过一件衣服抛向女郎。他虽不视失色如命登徒子但也不是什么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要是让眼前这名身材火爆的女郎一直赤身**和他谈话,即便他的心理不会有反应身体也会出些糗。
格兰顿一把抓过衣裙若有深意地瞥了x一眼,一边套上衣裙一边不屑地说道:“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x还在乎这个?这倒让我对革命苏肃反委员会的特务质量产生了怀疑。”虽然格兰顿套上了衣裙但显然没有起到x预想的效果,x之前是随手一抓没想到抛给格兰顿的却是一件透视网裙。如此一来虽然格兰顿穿上了裙子,但那劲爆的躯体却被黑色蕾丝仅仅包裹更加凸显其诱人的性感。而她胸前亮点以及两股间虽然被挡在蕾丝间的黑色薄纱下,但这黑色薄纱却为这些私密平增了一丝致命的诱惑。
咳咳……
x没有回话,脸上的微笑却显得尴尬许多。
不过好在格兰顿完全不在乎他的反应,自顾自地率先说出了自己的问题。“回答我,你为什么没有变老?!是不是黑屋子发现了什么?是黑魔法吗?还是通古斯秘术?或者说,你也变成了那个家伙的奴仆?”
那个家伙……x知道她指的是谁。那是一个连黑屋子内部都罕有提及的名字,仿佛是隐藏在古老禁忌后的诅咒一样令人每每想到它便会浑身战栗发抖。那个家伙,是个连声音都散发着古老气息的魔鬼……
“很惊讶对吗,为什么我会和七十年前一模一样。难道人类也窥得你们长生的秘密了吗?你是不是在这样想?”x冷笑一声,反手拽过一把椅子坐了过去。
妖艳女郎没有说话,她一项缺乏耐心不过今天她准备破例看看眼前的这个令她讨厌的家伙到底能说出些什么。
“看到你惊讶的反应我有一点高兴,因为这至少证明我当年所相信的组织是对的。他们瞒过了所有人,主席,部长会议,克格勃,不光是我们自己人,连你们军情六处和摩萨德对我们的计划都一无所知……不过说起来还真是可笑啊,即便我们的计划是如此天衣无缝,瞒天过海骗过了所有人,但到最后成为迷失了自我的被遗忘者。”x自嘲一声随后将冬眠计划说了出来,苏联已经解体甚至三战后连俄罗斯都不存在了,因此他的身份也从一名肩负重大使命的冬眠者变为一个悲惨的被历史遗忘的人。
听过x的叙述格兰顿陷入了沉思,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但她到底为英**情局效力过,而作为她们的竞争对手苏联克格勃竟然实施过这样一个恐怖计划,这多少令她感到有些吃惊。不过那些都是几十年前的老故事了,无论是她还是x都已经脱离了那只属于久远过去的特殊身份,因此没必要过多纠结于此。她现在想知道的则是x此行前来的目的,她可不相信这位前肃反委员会清道夫会特意跑到科潘来和她叙旧。
“我承认你的故事很有趣,但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来这里的目的。别他妈忘了我刚才说的话,我可不介意多一顿夜宵!”格兰顿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她的脾气似乎和她得身材一样火爆。
“你认识一个叫雷托的家伙吗?”
“你认为老娘会在乎那些被我吃掉半截身子的色鬼叫什么名字吗?”格兰顿提起一瓶‘苦口卡’用拇指顶掉瓶塞朝嘴里灌了一大口。这种饮料口味和酒一样,喝下去的效果也和酒差不多不过却不是酒。因为作物稀少仅有的少量土地也被建成蛋白质工厂,所以人们在三战后发明了一种拥有粮食酒的口味却由化学原料生产出来的酒,这就是“苦口卡”。
听到格兰顿的话x皱了皱眉,但转念想到以雷托的性格应该不会轻易将自己的名字身份透露给别人,大概他会使用假名。不过雷托的外形倒是和楼兰时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一头白发白胡,皮肤黝黑戴着橙色太阳眼镜。这样装扮的人在哪都会很显眼,即便格兰顿记不住他的名字如果真的见过雷托也不会忘记他的样子。
当下x将雷托的样子形容给格兰顿,果然不出他所料,格兰顿承认确实见过雷托还和他有一些接触。
“那家伙不知道从哪打听到的消息,来这里找到了我。”格兰顿回忆着说道。
“他为什么找上你?”x有些疑惑,雷托和格兰顿两人应该不存在什么交集,而且格兰顿是个极其危险的女人,如果稍不小心便有被她活活吃了的危险。那么说雷托想法设法找到格兰顿一定有着他的目的,而且这个目的一定是非实现不可的。
想到雷托的为人,以及他对力量的追求,x似乎已经想到了他的目的为何了。“难道说,他……”x说着从贴身口袋中掏出一枚东西。“他来找你是不是因为这个?”x两指之间夹着的正是那枚乌黑的魔相玉佩。
看到魔相玉佩格兰顿冷哼一声,“我不清楚他是从哪知道我的存在的,但他坚信我会那些鬼故事中才存在的黑魔法,巫术。”
“你的存在不一样只应该存在于鬼故事中吗?”听到x的冷嘲,格兰顿似乎很生气咔嚓一声便将手中的酒瓶捏得粉碎。
“我们和那些魔法巫术不同,当你们这些短命鬼的祖先还穿着兽皮住洞穴时我们便已经存在了。我们比你们更强壮,更迅捷也更长寿,你们那些祖先之所以敢走出洞穴还不是靠着像猪一样的繁殖能力?!不过你们依旧是那样胆小,对于我们的存在从来都不敢正视,因为对于我们的胆怯可以追溯到你们那些穿兽皮的祖先那儿。每当黑夜降临,在我们开始觅食的时候你们的祖先只敢蜷缩在点燃篝火的洞穴中,在我们的夜嚎里捂着耳朵瑟瑟发抖,并将这种胆怯用各种恶毒的传说代替一代一代流传下来,难道不是吗?短命鬼!”格兰顿的话音刚刚落下,x就觉得眼前人影一闪这名妖艳的脱衣舞女郎已经闪至他的身前两手紧紧扣在他的手腕之上,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怒目圆瞪。
“但最终变成传说的是你们,而不是我们不是吗?”x冷冷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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