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扬才进去,就听见庙门口传来脚步的声音,也出现了火光,应该是拿着火把。他也只好不顾得男女之嫌了,伸手把凌霁雪抱在怀里,顿时觉得一阵温香软玉。
凌霁雪也没想到林正扬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一把抱起她,不过这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是右手伸了过去,轻轻的掐在林正扬腰上,狠狠的扭了一下。
“厮!”林正扬一下被捏的很疼,差点冒出声音,由于手环在凌霁雪的腰上,一只手气愤的往上面攀了上去,一把扣在那个饱满的馒头上面。
凌霁雪要害被林正扬一拿,顿时翻了一个白眼,左手又伸向后面贴在林正扬大腿的内侧,缓缓的摩挲。
这一下不得了,两人身体本就紧紧相贴,凌霁雪这一挑逗,林正扬**的怒龙顿时昂扬了起来,直挺挺的顶着凌霁雪的臀部。
林正扬也不甘心,抓着饱满馒头的手狠狠的捏了一下,谁知道这一捏顿时欲罢不能,软乎乎的绵绵感觉,又顺着手掌一松,登时又弹了起来,直让人有种揉了还想揉的感觉。
思虑至此,陡然又硬挺了几分,火烫的怒龙爆出,狠狠的抵在凌霁雪的背臀上。
凌霁雪的胸部被林正扬这么一撮,顿时全身轻轻一颤,忍着嘴里将要喊出来的呜咽之声,全身如被火烫了一般,感觉脸颊在脸颊的两侧,如烧了一个火把一般。
突然,庙里传来了声音:“死贱人,竟然在这里藏过。”
是白天那女子的声音。
被这声音一惊,藏在神像后面的两人,如被兜头浇了一盆水一般,瞬间清醒了过来。
“林正扬啊!林正扬!你这样岂不是趁人之危?”林正扬顿时手从那柔软部位放了下来,但是**的怒龙反而感到更刺激似地,又怒涨了几分,直让他感到那里生疼。
凌霁雪也是暗暗警惕,抽出还在摩挲着林正扬大腿内侧的左手,同时右手狠狠的在林正扬的腰部软肉处扭了一下,以示报复。
林正扬忍着疼痛,不敢再做进一步的动作,但是,已有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他此时的痛苦。
传来的光亮有些弱了,应该是人已经远去。
林正扬正想推开怀里的玉人,却突然又传来了声音。
“是谁?给我出来。”还是白日里那女子的声音。
“咯咯!”一声尖刺,似女子又不是女子的声音响起,“我道是谁,原来是天枢宗的枢机仙子玉枢机。”
“哼!许久不见,你现在倒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听说你师傅昙献进了宫,当了太监,你不会也学他一样吧!”玉枢机讥讽道。
昙献是大丕山寺的主持,据说现在是北齐皇帝高纬母亲胡太后的面首,那胡太后几乎无男不欢,夜夜淫乐,原先是和大司马和士开钻在一起,去年和士开死后,一次去大丕山寺进香,一眼瞄准了昙献和尚,这昙献长得人高马大,据说**一根话儿可媲美秦朝缪毐,可挡车架。
于是,这胡太后便把昙献招入宫中,日日淫乐,高纬知道后还甚为欣慰,以为胡太后开始信佛了,于是再不管她,岂不知天下人人皆知的消息,唯独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据说,这胡太后有了昙献还不满意,还招了几个昙献的徒弟,带进宫中,又害怕高纬发现,便把他们做女子打扮,想这发出刺耳声音的昙献徒弟,说不好便是其中之一。
“只是他到这边来做什么?”林正扬暗暗寻思。
“枢机仙子的一张快嘴,仍然如当年一般的犀利无情啊!”那声音又道。
“想说我牙尖嘴利,直说好了。”玉枢机还真是不留一点情面,又道,“说,到这里来干什么?”
“这倒奇怪了,这庙也不是你天枢宗的总坛,你枢机仙子来的,我悉明就来不得。”原来这和尚叫悉明,只是这声音实在是让人不得入耳。
“哼!你悉明现在是长进了,竟敢向我这么说话?”玉枢机道。
悉明轻声笑了一下,道:“吆!枢机仙子生气了?”
“说罢!你跟在我们后面到底报了什么目的?”玉枢机沉声道,大有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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