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方便说的话也无妨,姐姐我没有窥探别人私事的癖好,莫离你不用觉得为难。”花依见状摆摆手不以为意的说道。
“其实不是不方便,只是太离谱了……”
阮映雪娓娓道来,一旁的花依听得一脸的惊讶。
“就是这样了,我莫名其妙就成了他们二人的结义兄弟,很离谱不是?”她无奈地笑着,掸开飘落的花瓣,看向表情古怪的花依。
“那个冷冰冰的萧劲寒……现在是你大哥?”花依忍着笑。
“恩,果真是越不想发生什么事情越有事情找上门来。”阮映雪靠着桃树坐下,抬头看看头顶满树的粉sè花朵,忽然开心地笑出声来,“不过这次我觉得挺高兴的,这两个算是我兄长的人我心里是有些欢喜的,因此我并不觉得累赘。”
花依微微叹息一声,心里涌起一阵疼惜。
“两位好雅兴,在这美丽的香雪海中谈天说地也不赏脸叫上我。”一个清亮悦耳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两人耳边传来。
花依和阮映雪一惊,连忙站起四处观望,并未见到任何人,正狐疑间,花依指向不远处的房顶低低地说道:“声音从那边过来。”
阮映雪顺着花依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屋顶渐渐出现一个模糊的白影,越来越靠近也越来越清晰,阮映雪不由得大惊,这人脚下未动,却移动的很快,风吹着他的白衫,就如同御风而至一般。
如此惊人的内力!距离那么远,在施展轻功之时还能把声音送到听话人身边,让听话人觉得声音犹如在耳畔,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且这惊人的眼力以及惊人的轻功,每一项都足以惊世骇俗,这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那人渐渐靠近,却是一张笑吟吟的俊美面孔,阮映雪与花依同时一震:居然是南宫家长子南宫chūn水!
南宫chūn水行至阮映雪眼前的房顶才停下,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立刻下来,闲闲地在屋脊上坐下,对着下面目瞪口呆的两人不解地摇了摇扇子:“两位为何嘴巴张那么大?看到我竟然如此激动,真叫我心生欢喜啊。”
说罢仍旧笑容灿烂地朝着北边喊道:“祁湛,既然知道我来了还不出来见我!”
见地下两人仍然维持目瞪口呆的样子,南宫chūn水满脸笑容地轻轻跳下地,拿扇子在两人额头各自轻敲一下:“还在发呆?”
阮映雪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定定神问道:“南宫少爷,你为何不从正门进来?”
“故意气气祁湛,哈,这样比较有意思。”南宫chūn水拍了拍衣服下摆上的灰尘,回头笑笑,“来得好快!”
阮映雪探头看过去,祁湛正微笑着负手慢慢走来,后面跟着面无表情抱着双臂的萧劲寒。
“扑哧!”身后的花依忽然笑出声来,指着萧劲寒笑得打跌,“怎么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像是老婆跟人跑了一样,快,还不过来见过你可爱的三弟!”
阮映雪脸一红,连忙扯了扯花依的袖子,无奈花依已经笑得花枝乱颤,怎样也停不下来。
萧劲寒的脸上闪过一阵不自然,瞪了花依一眼,看向阮映雪:“三弟。”
“大……大哥好。”阮映雪勉强笑了笑,转向祁湛,“二哥你也好。”
祁湛笑得极灿烂,看一眼头顶飘飞的桃花,微微一欠身:“三弟好兴致。”
南宫chūn水一怔:“看来这几rì我不在,发生很多有趣的事情了?”随即笑眯眯地用扇骨轻推阮映雪:“告诉哥哥,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为何要喊这两个无趣的紧的人大哥、二哥?”
阮映雪张口yù言,忽地一阵疾风闪过身畔,下一刻,南宫chūn水已被祁湛拖到身侧,两人同样负手而立,僵着一脸的笑容,正大眼瞪小眼互相看着。
萧劲寒似乎已经习惯这样奇特的场景,早就面无表情地看向远处。
而花依也捂住了嘴在窃笑。
阮映雪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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