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细问之下才知晓,原来灵儿和大山早就认识,还曾经都是王家村的,不仅如此,大山和灵儿一家还是邻居,大山的父亲早逝,母亲也在大山十九岁的时候因病去逝了,大山就独自一人生活,顺便照顾着林大嫂和灵儿母女。wenxuemi。
林大嫂因长的漂亮,又是孤儿寡母的,村里时常有流氓趁着夜里去骚扰林大嫂一家,但都被大山给打跑了;而平时林大嫂一家的用水以及作饭用到的干柴都是大山亲自去山上砍的,可以说,如果没有大山的保护,林大嫂一家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当村子里闹饥荒的时候,林大嫂就带着灵儿逃了出来,在逃难的过程中与大山走散了,以至于在后面碰到了穿越而来的苏墨。
苏墨听完唏嘘不已,如果不是让他在酒楼外碰到大山,如果不是起了要收大山而出声相救的心思,再如果
看着小丫头腻腻的抓着大山的衣袖不放,苏墨不禁有些吃味儿,真是有了大山哥忘记他这个亲哥啊!
“去,上旁边坐好,别竟缠着你大山哥,吃饭了。”苏墨向着灵儿喝声道,小丫头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头,冲苏墨做了个鬼脸,听话的乖乖坐到一旁。
在饭桌上,苏墨可真是见识到了大山的胃口,那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小盆的米饭基本都被他消灭了,看得一旁的张妈更是快瞪破了眼珠子。
是夜无话,次日上午,苏墨就带着大山出去找房子去了,大山的到来使得本有些宽裕的三间厢房变得有些拥挤,所以苏墨就打算重新买套大点的房子,住着也舒心。
只是逛了一上午,苏墨也没找到一套合适的房子。
虽然已临近深秋,但深处黄河之南的兴元府在白蒙蒙略有些潮湿的天气中仍有些闷热,擦了擦脸上的汗,苏墨带着大山在福客来简单的用了餐就走了出来,准备继续找房子。
只是,在经过知府衙门的时候,苏墨遇见了前些天曾以忘年之交相交的张子文,张子文一见是他,顿时大喜道:“正准备去你家找你,不想老弟却来了这知府大门前,快跟老哥哥来,有个人要见你。”说罢不由分说拉着他就走。
“放开我大哥,”一旁的大山大声喊道,在昨天晚上苏墨就让大山以后叫他大哥,起初大山有些不适应,但叫着叫着就顺口了。
张子文被大山的吼声吓了一跳,苏墨苦笑,向大山解释道:“没事,都是自己人,”随后又想到张子文这么急找他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在这城中也没有什么危险,更何况这下午继续找房子的事情肯定是泡汤了,于是对大山道:“大山,你先回家吧,我有点事。”
大山有些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然后在苏墨的注视中消失在人群中,看着大山走了,苏墨回过头对着张子文道:“老哥哥,到底是谁要找我?”
张子文却卖起了关子,含含糊糊地道:“老弟先别问,到了就知道了,这次要见你的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老哥哥敢肯保证你要不见她,肯定会后悔。”
苏墨心里更郁闷了,只得默声跟随,到了张子文家里,进门就见张夫人正和一个俏丽的紫衣小婢聊天,听到动静,两人同时扭头望来,张夫人和苏墨打了声招呼,那个秀丽俏挺的紫衣小婢却惊讶叫出声来,“是你。”
苏墨一愣,道:“姑娘认得我?”
张子文也愣了,忙道:“小侍姑娘认得苏老弟?”
叫小侍的紫衣小婢没答,从头到脚把苏墨打量了一番,才向张子文道:“张大人,刘公子的那些诗就是他写的么?”口中的他自然是指苏墨。
苏墨闻言,心儿猛的跳了一下。
张子文干笑了几声,道:“不瞒小诗姑娘,公子的那些侍的确是苏老弟所作。”
小侍这才重新打量了苏墨一眼,这小丫头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口气却有些老气横秋,“你的诗写的不错,我家小姐要见你,跟我来吧。”说罢就往外走,张子文也不敢拦,看样子也很头疼这个小丫头。
苏墨本来还想问个明白,张子文却连忙给他打眼色,送他出门后,才寻了个机会低声道:“这位小侍姑娘是宣抚使司徒大人千金的贴身侍婢。
苏墨听完当时就愣了,司徒南的千金要见自己,不是在做梦吧!这昨天才在宣抚司见了司徒南本人,今天就要他的女儿,苏墨有点反应不过来。
说实话,在昨天与司徒南这个总镇大宋西北的宣抚使见面,使他感受到了很大的压力,平时头脑灵活嘴角伶俐的他居然说话满是担心,这让他不禁生出一种挫败感。
只是让苏墨想不到的是,这年头还真是有天上掉馅饼儿的事发生,没曾想当初只是为了那几百两银子的诗稿费,却给自己换来了一个亲近宣抚使司徒南女儿的机会,这运气也未免太好了点吧!
在小侍这个紫衣小婢的带领下,苏墨来到了一处院门前,苏墨仔细一瞧,原来是宣抚司衙门左方的一处偏门,门梁上立着一块黑色门匾,上书:司徒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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