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还是那座山,水还是那湾水,人们依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淫妇陈带弟的离婚事件被传扬一阵子后,也慢慢平息下来。徐老师并没有带她离开,她回去了她从小生长的那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村子,低下的头再难抬起!
我回来了,回来了生养我的地方,父亲脸色很难看,小弟也不再和我说话,在这个家里我被彻底的漠视了。
不过这能怪谁呢?但凡有女儿的人家,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后没被打出去已经很不错了,我还能指望些什么?
丢人就丢人吧,在我拿着那纸离婚证书去找徐放的时候,就已经丢过了,我脸皮厚,即使当面被拒绝也笑的出来,这没什么,我有家有父亲有弟弟,有他们可以依靠的。
我昂首挺胸徒步走了40里回到这个家,其实我很想哭,可惜没有一个怀抱是欢迎我的,所以我笑,即使冷漠,你们没有打我出去,我们就还是一家人是不?
蜿蜒的山路没有尽头,我拐着大筐一路奔走,两边的树枝淅淅沥沥的落下水滴,衣服已经湿透,很冷。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果然是这样,还没有到深秋,已经寒彻入骨了。
颠颠筐里的湿木耳,回家晾干后,应该能有半斤吧,还行,没白挨冻.
家里的情况越发困难了,三个人生活,却只有一人份的耕地,不找点赚钱的法子是不行的,老爹的身子越来越差,吃止疼片一次要吃五片才管用,再过不久也许会加成六片也不一定。小弟高考失败,只能去读职高,如果能学一门好手艺,以后也不会为吃穿发愁吧。
风吹过,我打了个冷战,起步跑了起来,忽见家门口停了一辆摩托车,太熟悉了,是陈志宏的,他来干啥?
“带弟,你回来啦,咋湿成这样,快把衣服换了。”他热络的迎了出来,接走我的筐。
“你来嘎哈?”我冷着脸问,都离婚了,还来俺家干什么,有病!
“我就来看看你,你先把衣服换了吧。”他说。
“你先出去,我换衣服,你在这里我咋换?”
“靠,又不是没看过,行,你先换,我上外屋地呆着去。”他嘟嘟囔囔的去了外屋。
我把门关了,插上插销,在柜子里取了干净衣服换上,真冷,就想上炕头坐会。
“你好了没?”他喊。
“行了行了,就好了。”我有些不耐烦的把门给他开开,“我爹呢?”
“他说去买酒,已经去了半个钟头了,不知道咋还没回来。”他靠着我坐在炕沿儿上。
“说吧,你来嘎哈?”我往里挪了挪。
“带弟,咱俩和好吧,你走了,俺们家全都可想你了,爹和妈都想,我也想,咱俩和好吧!真地,我就稀罕你,从见你第一面就特稀罕你。”他抓起我的手,大声说道。
我狠狠甩开那只手,定定的看着他,有些气愤:“陈志宏,你疯啦,是你当着全镇人的面说我是人尽可夫的婊子,说不要我的,咋这时候还来找我,你滚,滚出俺家。”我随手抓起扫抗笤帚就打。
他一动不动的任我打了几下才伸手抢我手上的笤帚,夺过去后扔的老远,然后把我拉进怀里,死死的搂住。
任我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挣开,“陈志宏你流氓,放开,痛快点儿,这不是你们家。”
“不管是在哪,你都是我媳妇儿,我搂搂你咋地啦?”
“你***放开,德性,我们离婚了,咱俩现在啥关系都没有!”我使劲推他。
“操行,徐放***都走俩月了,你还不死心?那小子要是对你有意思,还能让你自个儿走回来?”他喊。
“他爱走走他的,我爱想谁你管不着,你痛快儿地放开我。”爹啊……你咋还不回来啊。我在心里哀嚎。
“我就***不放!”他吼道,一只手又来扯我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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